梁金古先是一愕,接着大喜,低下头去拱在她的怀里猛嗅,那馥郁的香气愈加浓烈,瞬间充盈了梁金古的整个脑际、胸膺、丹田,梁金古感觉自己仿佛开始燃烧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臂将韦春芳紧紧搂住,一用力就将她压倒在了床铺上。qing动之下,伸嘴就在她的胸膛、头颈处乱吻,直把韦春芳吻得是吃吃娇笑不已。
梁金古犹自不得满足,伸手便欲替她宽衣解带,韦春芳一抬手扭住他的耳朵,笑骂道:“小王八蛋,毛都还没有长齐,就想来欺负老娘啦!”梁金古急道:“好春姨,好芳姨,好姑奶奶!你就行行好给我吧!我憋得好难受。”
韦春芳这时也察觉到他的异样,惊奇地道:“你这小王八蛋倒是有些奇妙,好多大男人还及不到你的一半也!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呀?真是个可爱的小怪物。”说罢再不阻止他在自己身上胡来。
她应酬的嫖客多了,对男女欢好自然看得极淡,本来还当他是自己的儿子一般作小孩子对待,不让他有非分之想。那知这梁金古人小心不小,无论生理还是心理渐都趋于成熟,也就同意满足他一次。而且她在风月场中混得久了,也听说这童子鸡吃了是极为滋补,也不知是真是假,今日试试却也无妨。
这一夜两人都是过得极为舒爽,直至天已微明方相拥而眠。韦春芳做梦也没想到,这少年居然如此勇猛,杀得自己几次丢盔弃甲,享受到了那毕生从未有过的快乐感觉,直想就此融化掉,再也不要醒来。
梁金古也是抵达了平生至高无限的极乐境界,他从未曾想到过这欢爱的花色式样居然会如此繁多,如此,如此甜蜜,简直是出神入化,美妙绝伦,让他是眼界大开,受益无穷,暗自感叹这韦春芳果然不愧是专业人事,技艺功力的确非比寻常,冠绝群芳。
时近晌午,两人尚自在拥被高卧,忽听得拍门声响,一个龟奴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春芳,春芳,你给我出来。”韦春芳揉揉眼睛,不奈地道:“大清早的叫什么叫啊,老娘还没睡够呢!”这时那老鸨闵妈妈的声音也响起来:“春芳,你给我起来,我找你有事。”
韦春芳只好无奈地坐起身来,被子从她娇艳的身子滑落,露出比鲜花还要美丽的瑰艳,把梁金古看得又是一呆,急忙给她拿起肚兜、衣衫套在身上,又找来梳子替她梳拢一下散乱的青丝,末了才胡乱套上自己的衣服。
韦春芳慵懒地打个呵欠,摇摇晃晃地打门,揉揉尚未睁开的眼眸道:“七姐。什么事啊?我还困着呢!”老鸨和一个龟奴探头朝屋里看了个仔细,才语带疑惑地问道:“春芳,你昨夜是不是带了客人回房过夜?”
韦春芳不解地道:“没有啊!客人过夜不都是在大房间吗?”老鸨压低声量道:“那你这个浪蹄子是怎么回事?昨夜整整了一个晚上,从来也没见你这么兴奋过,是不是生什么病啦?”
韦春芳脸上闪过一丝羞涩,腻声道:“人家哪有什么病?人家是觉得舒服才叫得那么用力的啦!”老鸨奇怪的道:“那你的那个男人是谁?”韦春芳脸色更红,神情扭捏,只管揉弄着衣角,吱吱唔唔却不言语。
老鸨疑心大起,试探着道:“莫非是你昨日带回来的那个小孩?”说完连自己也不相信,直摇脑袋,韦春芳从出道以来就跟随着她,她的本事自己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个小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使韦春芳如此浪荡。
说者无心听者却心虚,韦春芳听到说到梁金古,眼神不自然地往房内一瞟,却被眼尖的龟奴看见,龟奴也颇感诧异,问道:“春芳,你昨夜真的和那小鬼睡在一起?”
韦春芳见老鸨和那龟奴都把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知道避无可避,只着头皮低声道:“是啊,那又怎么样?”胖老鸨一听,脸上的肥肉不自觉地抖了两抖,一步跨进房来,叉着腰骂道:“死小鬼,白吃白住我的,还要白嫖我的姑娘,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
梁金古一见她那架势,情知不妙,连忙躲在韦春芳的身后,不敢发出半丝响动,书中关于的妓院中种种可怕的描写瞬间划过脑海,生怕她一怒之下就命人将自己剁成了肉泥。
韦春芳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这老鸨的反应这么大,伸手护住梁金古道:“妈妈,有话好好说,不要吓着他。”老鸨哼哼冷笑两声道:“春芳啊,你也知道这院子里的规矩,想白玩我们姑娘的人都变成什么样子啦。你说该怎么办吧?”
韦春芳听了也没有主意,神色一暗,道:“妈妈,你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老鸨粗眉一扬道:“春芳,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不为难这小鬼。不过从今往后,这小鬼也就算是院子里的人了,必须得听我闵七娘的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得有半分违抗。听明白没有?”
韦春芳忙不迭地点头应是,把梁金古拉到身前来给老鸨行了个礼。梁金古心里暗道,这下完了,明知这青楼妓院是个凶险的所在,不识好歹,终于还是栽了跟头,这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翻得了身哟!
此后的日子里,梁金古每天就在院子里给人送茶送水,跑腿买物,讨几个赏钱,也学学那位从未见面的小宝哥,替人买物时从中揩点油水,中饱私囊,这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只是每日里想起闵柔、梅幽儿、殷素素诸女,还是觉得一阵心酸,也不知她们现在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