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挑引勾起欲念却无法得到满足,惹得祁溟月不得不将身下的欲望更加贴近了他,“是,溟月本就是。。。。。。。父皇的。。。。。。只属于父皇一人。。。。。。”
见他如此,祁诩天满意的微眯起眼,指间的动作却是未停,阵阵的快感使祁溟月必须倚靠着身后的大树,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父皇。。。。。。”难忍身下的快感,祁溟月发出一声轻喘,被褪去了身下的遮蔽,腿间的凉意却只让欲望愈加升腾,了解此时是如论如何停不下了,祁溟月伸手,修长的指探入了祁诩天的衣襟,微凉的指尖在火热的胸膛上摸索,毫不示弱的游移挑弄,“溟月也想念父皇。。。。。。”
话语声夹杂着喘息,情迷之下,每说出一字都分外艰难,身躯在祁诩天的手中轻颤,他眼神迷蒙的半张着口,吐出灼热的呼吸。
“即使溟儿不愿,父皇也停不住了。”被他的动作引出了更多的火热,祁诩天只能咬牙忍着欲火,身下的胀痛却使他再也无法多等一刻,将溟儿按于树上,指尖沾着他前端吐出的湿滑,一手仍套弄着他稍显青涩的欲望,一手渐渐往他身后探去。
紧闭的菊蕾不曾受过他人的碰触,顽强的抵抗着他的侵入,祁溟月微微抬起臀,尽量放松了力道,颈边喷出的火热气息,已让他知道,父皇是如何的忍耐着,难耐的咬住了唇,感受着身前不住涌上的快感,随着他的放松,探入的手指开始缓缓移动,又时不时的抽出,在菊蕾的周围轻轻划过,让人心痒难耐的挑弄着,身前的欲望在父皇手中轻颤,前端的敏感之处又被摩挲了几下,祁溟月再也无法克制汹涌而上的快意,闭上眼,喉间发出一声悠长的低吟,在祁诩天的手中喷发出了湿浊的液体。
见他微张着唇,轻声喘息着,无比的诱人模样,祁诩天只觉身下几乎要胀裂一般,倾身吻住了他的唇,勾住他的小舌往口中纠缠,就着手中的体液,继续往他的菊蕾中探索,不住抽动的手指发出粘腻的轻响,和着唇舌间湿润的水声,足以使人听得面红耳赤。
“可以了,父皇。。。。。。”祁溟月轻喘着,在祁诩天不住纠缠的唇舌间勉强吐出几个字,白皙的腿从长长的衣袍下露出夺人心魄的魅惑,祁诩天眸色幽暗,想到他与人在酒楼谈笑,在青楼与人相拥,翻涌而上的嫉妒就让他发狂,只想好好惩罚眼前的少年,早已无法忍耐,此时更是控制不住满腔的欲念,分开他的双腿,将肿胀的欲望刺入了他的体内。
猛然进入的硕大让祁溟月蹙起了眉,见到父皇眼中的欲火和怒火,他忽然心中一软,忍着不适,尽量放松了身下的力道,不料这细微的动作却让祁诩天发出一声粗哑的低喘,在他体内的欲望又胀大了几分,“是溟儿惹父皇生气在先,一会儿可别怨父皇。。。。。。”
在他体内抽动的欲望火热而坚硬,眼前是父皇难忍情欲的脸庞,许久未见似乎并未有丝毫的改变,挑起的剑眉和深邃的眼眸,依旧如昔,盈着汗水的脸上,带着压抑,充满了狂野和性感的气息,随着他的律动,迎着他炙热的眼神,祁溟月身子发烫,不容他抗拒,唇舌已被吮吻纠缠,抬起一条腿环在父皇的腰间,勉强支持着,身下的痛楚使他微白了脸色,但随之丝丝欢愉混杂其中,逐渐汇成了巨浪,让他只能随着律动投入其中,迎合的抬起了臀,随着撞击,背脊在粗粝的树干上不断碰撞,背后和身下的疼痛,还有渐渐涌上的快感,令祁溟月难耐的咬住了唇,只觉痛楚和快感竟如此和谐的混于一体,使他这一世未经人事的身子再也无力站立。
月光下,雪片仍在缓缓飘落,于两人墨色的发间点缀出银白的亮色,零星飘舞的飞雪并非让两人的欲念消减,火热的情欲和口中吐出的灼热喘息在空中升腾出一片雾气,祁诩天抱住他的身子,从衣袂下将溟儿的双腿分开了更大的角度,环在自己的腰间,身躯紧紧的将他压在树干之上,不留丝毫的空隙,狂烈的吻仍不足以宣泄他满腔的欲火与怒意,一次次将自己埋入他的体内,听见他口中发出的喘息呻吟,似乎永远都要不够一般。
伸手将他微软的欲望握在手中,缓缓开始套弄,埋入他体内的欲望感受着紧致的内壁阵阵收缩,火热的似要将他吞噬,指尖在两人相连之处用力按下,听到祁溟月失声低吟,祁诩天露出邪邪的笑意,眸中的冰寒和炙热如风暴般搅在一起,噬人的眼神紧紧盯着身下的少年,那紧蹙的眉宇透着忍耐,红润的小嘴里吐出热切的喘息呻吟,但这一切并未让祁诩天觉得满足。
将欲望缓缓的抽出,抵在菊蕾的入口上,手指探入了火热的内壁,在被体液浸透的甬道中撩拨着,惹得祁溟月不得不收紧了环抱的手臂,难耐的轻喘,“父皇还未。。。。。。消气吗。。。。。。”前后的敏感都被他掌控着,无法得到解脱也无法得到更多的快感,看来这回父皇真是气的不轻,祁诩天轻笑,眼中却没有笑意,“父皇不在身边,溟儿就到处招惹别人,定是父皇不曾好好安慰你,让溟儿觉得寂寞了。。。。。。”
鹰一般的眸子带着噬人的火热,身下的欲望在菊蕾外摩擦着却不进入,一手在前挑弄着祁溟月,抚着手中的青涩,祁诩天不怀好意的勾起了唇,“溟儿的这里可精神的很,同父皇分别以来可有自行纾解过?”
灼热的气息吐在祁溟月的耳畔,暧昧挑逗的话语引来下腹一阵紧缩,祁溟月不甘的微阖起了眼,轻舔着薄唇,身下的情欲折磨让他几乎无法说出话来,颤抖张开了唇瓣,他俯到祁诩天耳边,嘴角微扬,“溟月每回都是想着父皇做的。。。。。。想着是父皇。。。。。。”话未说完,身下已被滚烫似铁的坚挺狠狠进入,再也不似先前挑逗的折磨,而是如狂风暴雨般的激烈骤然,抱紧溟儿攀附的身子,祁诩天因他的话而升起疯狂的欲念,将他的双腿分的更开,捏住他的臀瓣一次次尽根没入,湿滑的体液随着欲望的菗餸缓缓溢出,滴落到树下,在飘零的雪片上留下了欲望情热的痕迹。
无人的夜色中,银白的月光洒落在披挂着银装的树上,也在祁溟月发上晕出了清冷的光芒,月色下,少年毫不掩饰脸上欢愉的神情,每一次的喘息呻吟都引来祁诩天更加激烈狂热的索取。纷扬而下的雪花才落在两人身上便在顷刻间化作了虚无,蒸腾的雾气萦绕,虽是寒冷的冬日雪夜,两人紧贴的身子却异常的火热,随着祁溟月再次颤抖着射出了白浊,祁诩天拥紧了怀中的少年,将他逸出的呻吟喘息吻入口中,“记住了,溟儿。。。。。。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属于父皇的。。。。。。”加快了身下的律动,随着他的一次次的撞击,阵阵湿润yín靡的水泽之声飘入了祁溟月的耳中,因情欲而红了脸颊,含着轻喘,唇舌掠过祁诩天的耳畔,“父皇也是属于我的。。。。。。包括这里。。。。。。”菊蕾的一阵紧缩让祁诩天几欲疯狂,猛然覆上溟儿的唇,狠狠的抽动了几下,随着一声低吼,将他的臀紧紧按下,在他的紧致中爆发出了滚烫的情液。
缓缓抽出的欲望,牵出了湿热的浊液,滑落在祁溟月的臀边,抱着溟儿,见他仍无法闭合的菊蕾中吐出了股股的白浊,祁诩天欲念未消的眼中眸色又是一黯,终究还是将他的双腿轻轻放下,抚着祁溟月的脸庞轻声问道:“父皇可是把溟儿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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