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回来。”尽量让口气平淡,却无法控制那颤出的音。
银丝轻摇,再不言语,慢慢垂下头。
“还有一个呢?”忍住心中想冲上前的冲动,水潋滟将目光从滕扉雪身上移开,再次盯上莫紫汐,既然扉雪暂时没事,那暮衣呢?已经近七八日没见到他,再次落进他母亲的手中,水潋滟可不指望那老狐狸会有爱子之心,只怕权利交易中,暮衣已被他母亲作为筹码转赠给了莫紫汐用以要挟自己。
“哈哈!”仰天一声大笑,“闲王爷身边能人众多,就算今天只有三个人,我也不得不防,万一我将人全带出来,你又玩什么把戏,救走了怎么办?”
“你还真小心啊,这里只怕不下三百人,对我三人,你都怕成这样,那干脆别让我来算了。”该死的莫紫汐,竟然象猜到了自己的目的一般,本来在算计中,只要见到两人,以岚的能力,突袭救走两人未尝办不到,而枫遥照顾自己一定没有问题,现在她只放一个出来,将自己所有的计划打乱,心中焦急,口上却是继续打着哈哈。
“谁人不知闲王爷诡计多端,所以,我只好给你看一个,关一个,若是你真的想强行救人,这个给你救去无妨,我自然派人盯着这里的情况,稍有不对,立即下刀杀了另外一个,只要闲王爷舍得,大可放手一搏。”
数月不见,她确实长进了,何况身边还有那么一个老狐狸在出主意,水潋滟到这个时候,确实再也想不出任何解救之法,救扉雪,则必然暮衣危险,自己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在他人下刀之前摆平这里所有的人,外加找出那个隐秘的地方。
“说吧,你要怎么才肯放人?要我命是吧?”一咬牙,手中已经翻出一把银亮的匕首,架上了自己的脖子。
“你若死,我便自尽。”冷淡的口气仿佛讨论着天气一般,冰白的唇再次蠕动,声音虽小,却足已让她听清楚。
“呵呵,呵呵。”刺耳的娇笑声传来,“我是很想杀你,我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杀你,可是现在,我又不想你死了,若是你肯答应我办到一件事,我就考虑放了他们,也放了你。”
“你先说来听听!”放下手中的匕首,水潋滟心知,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能让她放弃让自己死而交换的条件,也绝对非一般人能做到的条件。
“我要你回‘苍露’,带莫湮寒的人头来见我!”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美丽的脸庞彻底扭曲变形,一字一句的从牙缝中挤出她的话。
“什么?”震惊的抬头,“他是你弟弟啊!”记得不久前,湮寒还曾经为了她挟持自己,而现在,她居然要杀自己唯一的弟弟。
冷酷的一笑,莫紫汐毫不在乎道:“弟弟又如何?抢我帝位的,就是我的仇人,我让他杀你,他没下手,还和你联合起来,让母皇更改诏书,立他为帝,他不是我弟弟,是我的仇人!”
“你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啊?是你偷偷离宫,才让先皇一气之下病倒,也是因为你的离去,后继无人,才将江山交给了湮寒,如今你却将一起都安到不相干的人身上,湮寒从来就没想过抢你的皇位,不然也不会离开皇宫那么多年,你却这么对他。”怒火喷涌而出,对面的女子在水潋滟眼中,已经完全是一个精神扭曲的疯子,根本无法和她讲任何道理,在她眼中,自己才是天,才是一切。
“我就是疯了,那又怎么样?你杀是不杀?”挑衅的眼看着水潋滟,红唇边突然露出了残忍的笑。
“不杀!”直接开口拒绝,水潋滟无法同意,也不能同意。
“你说的,无所谓,我不强求你!”从身边人手中接过一柄闪亮的刀,在水潋滟恨恨的目光中,慢慢走向滕扉雪。
鞠起一捧银色的柔亮,在鼻间深深一嗅,口中啧啧有声,“如此佳人,天仙绝色,闲王爷竟然舍得么?”突然手起刀落,水潋滟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直觉的大喊出声,“不要!”
莫紫汐一松手,丝丝银亮在风中飞舞,水潋滟茫然的摊开手,接住一丝银光,死死的一握拳,撰在手心中,扉雪极重修饰,尤其这头银丝,自己最喜他靠在自己怀中,柔顺的让自己为他梳发,可是,曾经那充满灵气的馨香,却化为空中一缕没有生气的魂魄,任风摧残。
“闲王爷莫急啊,这般美人,我又如何舍得就这么杀了呢?”快意的看着水潋滟的失态,莫紫汐的手已经抚上了滕扉雪的脸,却被他狠狠别开。
一点也不介意他的反抗,银色的刀光沿着前襟一点点滑落,动作极慢而且小心,却如同一刀刀划在水潋滟的心上。
随着刀光的一点点落下,莹白如玉的胸膛在风中渐渐暴露,一阵风吹过,滕扉雪忍不住轻颤抖。
“既然闲王爷拒绝了我,那我只好把不开心都出在你身上好了,等我开心了,我们再继续。”刀光寸寸低走,在亵裤的边缘徘徊停留。
“我真的很好奇,你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地方吸引人?”猛的一挑,裤带彻底断裂,整个如玉雕般的身体彻底展示在众人面前。
“你,你给我住手!”水潋滟终于忍不住,嘶喊出声,这般侮辱,以扉雪高傲的性子,怎么忍受得了。
“刚才和你商量,你不答应,现在我不想和你商量,等我玩够了再说。”理也不理水潋滟,从旁人的手中取过一柄鞭子。
银白色的头突然高高昂起,对着水潋滟的方向,依然是那美绝人寰的笑,温柔而坚定的声音传来,“潋滟,不许哭,你是最坚强的女儿,记着,我爱你。。。”只剩到肩头的散发根本不能毁损他任何的高贵气质,只有唇边涌出的股股鲜血伴随着凄美的笑,哀婉而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