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人,给你叫十个八个姑娘,你忍住啊,千万忍住,我是你姨娘啊,湮寒。。。”脑中突然闪过莫凤心的话,还有自己对他们的承诺,下凡前王母娘娘的话,个个都是自己的禁忌,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和他有任何不清不楚的瓜葛。
“不用十个八个姑娘,你一个就够了,手,你的手动下啊,快!”抓着她的手腕,看她傻傻的不动,他直接自己动起了身体,“姨娘有什么关系。”
“喂,喂,什么叫没关系。”水潋滟的下巴彻底掉到了地上,“难道你真的想要莫凤心说的那样姨甥相奸,你要姑娘,这外面全是姑娘,你要谁都行,明天,明天就给你立妃立后,我不行啊。”脚尖够着一旁的桌子,给自己寻找着支撑,生怕他一个兽性大发,就这么把自己给吃了。
“你说什么呢,我身上好痒,好痒,给我挠挠。”已经等不及她的动作,修长的指已经在全身上下不停的抓了起来,道道红痕在他的指过处,浮现于雪白的肌肤上。
“痒?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下的是春药啊,他怎么会痒?难道扉雪的药过期了?
“快帮我抓下,痒的受不了了。”双手纷飞,似乎已经忙不过来了,两只手交替的在身上各个地方疯狂的挠着,后背已经蹭上了床角,缓解着身后的痒。
“你,你,你别这么用力,都挠破了。”阻止着他的疯狂举动,看着他不停的抓着自己,水潋滟也感觉到一阵阵的痒劲涌上皮肤,情不自禁的伸手抓着脖子。
小腹上升起有如万只蚂蚁爬过的感觉,又象是几百根羽毛在全身浅浅的刷着,连头皮都开始发炸,水潋滟开始扭动着身子,想在身体与衣服的摩擦中得到一丝缓解,只是那升腾的痒劲却越来越猛,越来越凶,隔着衣服挠已经完全不够,数次想解开衣服挠进去,看着边上的湮寒只得一次次忍住。
“你。。你。。也痒?”看着她的举动,旁边自顾不暇的人抽空挤出几个字。
“湮。。湮。。寒,我,好痒,象数不清的蚂蚁在爬,从肚子里往外爬。”终于理解了他的疯狂,这样的痒,不是痛,不是疼,让人无法忍受,只能不停的自我摧残。
“怎么,怎么回事?酒,酒里下,下了什么?”用力的够着后背,又不时的回来抓抓前胸,再努力的够着后背,就这么忙活的同时,居然还抽空狠看了她一眼,“你,你真的,没,没出屋子?”
“妈,的,该!死!的!扉!雪~!”狠狠的大吼出声,后背已经蹭上了桌子角,“说给姑娘我春药,你,骗,人,给我,假药!”事到如今还能不明白吗?药是扉雪给的,祸首一定是他。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炫精现情
“你个死女人,你说什么?春药?”雪白的胸膛转眼间出现在她眼前,一把揪起她在桌边乱蹭的身体,“你想给老子下春药?”
“我,我还不是怕你不喜欢女人么?”咧着嘴,龇着牙齿,表情早已扭曲,不停的搔痒同时,还要照顾面前这发狂的狮子,“要算帐一会再说,先挠吧。”双手插过他的肋下,直接放到他结实光裸的后背,“我帮你挠后面,你帮我挠挠,背上够不着。”
“老子一会和你算帐!”嘴巴里说着狠话,却是摆出了和她同样的动作,大掌在她玉背上搔着,背上的痒得到了缓解,两人长抒了一口气,只是姿势,却只能这么紧紧拥抱,不停的在对方背上挠着。
突然,湮寒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自在,猛的推开她的身体,转过身,大掌已经伸进了亵裤中,狠狠的上下抓着。
“喂,喂,别乱抓啊,有的地方不能抓的。”想要冲过去拦住他的行动,却突然被他背上的一个图案惊住了,连搔痒都暂时的停顿了。
六条舞动着的龙占据了整个背,上至肩头,下到亵裤遮盖住臀,五爪飞扬,吞云吐舞,却又互相交缠,祥云遮掩着身体,却遮盖不住那喷薄的气势,昂首腾空,怒目而视,而整个背部的中间,却是一颗形似珠子般的东西,隐隐散发着光晕,六条龙就围绕着它舞动跳跃,这图案,似画非画,似纹非纹,仿佛天生长在肌肤中一般。
“你,你,你背上的这个,是,是什么图?”压抑住心中的激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轻轻探出手,触上他背后的图,光滑的肌肤,没有任何人工雕琢过图案的痕迹,在肌肤中隐隐透出它的线条。
“你看见那六条龙了?”用力的喘气着,显然控制住奇痒消耗了他很大的精力,“我,不知道,从小,就有,师傅说,一运功,就会看见。”
转过身面对她,脸上依旧有些不自在,“别,别看了,很吓人。”
感觉到自己的嘴唇都有些颤抖,水潋滟狠狠的一咬下唇,直到感觉到一丝腥气在嘴里蔓延,撕心裂肺的叫声从肺腔中挤出,“你们几个混蛋,都给我进来!”
“扑通!”
“扑通!”
两条人影立即从门外栽进了门,跟在后面的,是依旧风平浪静,古井无波的扉雪。
“解药给我!”终于忍不住心头的气愤,第一次对滕扉雪大吼出声,直到从他手中接过两粒解药,一颗丢给湮寒,一颗扔进自己嘴巴。
药丸入腹,立即全身清爽通透,所有的麻痒在片刻间褪的干干净净,终于平静下来的水潋滟怒火不打一处来,“你为什么给我假药?还连解药都是假的?为什么要捉弄我们?我要春药,你为什么给我痒痒药?”
“给你春药怕你使用不当出了事,再一个,我不认为不经过他的同意,你就能意坏了他的贞操,春药乱性,你又可知他清醒中不能控制自己,沦为欲望的奴隶,只知道发泄兽性,他是否能接受你给他这样的安排?”根本不惧她喷薄而出的怒火,淡淡几句话,让水潋滟当即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