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叫着‘天神心’的药,与其说是药,不如说是一种漂亮的花,因为极其稀少,一般作为皇家供奉之物,只有御花园中才有,你若能寻来,我便立即治。”
又是皇家,听到这两个字,水潋滟的脑子又是一阵晕眩,想想颜暮衣的脸,银牙轻咬:“好,我去找,若是寻来了,我便来这里寻你。”
嘴角一扯,仿佛在笑她的傻:“这花为什么说稀少,便是它极其娇贵,若离了生长之地,一个时辰之内必定枯萎,什么价值都没有了,既然我答应了你,少不得跑这一趟,不过我若是治好了他的脸和嗓子,你给我什么答谢?”
正文 为君绽情(h)
没有想到这如仙人般的男子也会突然开口讨要好处,她有些不知所措:“你说,你要什么?”
“我可以为你治病,也能应你的要求替他人治伤,但是,若有一天我要离去,不论在任何时候,你都不能令我回来,不论什么情况下,你都不能勉强我,这点你若答应,便是随你走一趟人世繁华又有何妨。”面无表情的男子,让人无法猜测他的内心究竟在想什么。
“好,我答应!”水潋滟连点头带回答,人家肯医颜暮衣的脸对她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满足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长留人家在身边,要走,肯定是放他走啊,怎么也想不通这个看似出尘的男子怎么会有一个这么笨的脑子,提这么一个怪异的要求。
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白衣男子满意的回头,准备越过水潋滟的方向走回自己的屋子,却不料脚下一踢,直接踢到了适才水潋滟搬来的石头上,整个身子就这么毫无准备的直扑而下,带着惊慌失措的水潋滟一起滚倒在草丛中。
“啊~”承受不了他的体重,她惊呼出声,准备接受着上下夹击的痛楚,却在空中感到他用力的一扭腰,变成了她上他下的姿势摔倒在地。
从他怀里飞快的爬起,狼狈的扯着自己的衣服,不知道该说什么,说谢谢?可是是他先不稳的扑下来的,说对不起?又不是自己想压他的。
看着依然躺在地上没回神的人,她有些不确定的开口:“你,还好吧?”虽然在她感觉里,一个大男人摔一下应该没什么大事,只是他那呆滞的表情,明显在告诉她,有事。
“喂,喂,你没事吧?大男人怎么走路不看的啊,好歹小心些啊。”好心的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却完全被他无视了伸出去的手,只好讪讪的缩了回来。
白色的身影自顾自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完全不愿意再搭理身边的她,也没有拍掉身上的草屑,蓝色秀发上的树叶给这绝色的仙人之姿凭添了几分人间生气,他没有管身边的她,继续向他的屋内走去。
“等等,你脸上脏了。”拦住他的脚步,扯出手绢,好心的在他的脸上擦了擦,不管怎么说,他虽然无礼,但是想到他宁愿更重的摔到自己,也没有将一丝伤害加诸在她的身上,看他的样子,该是极爱整洁之人,有些不忍心的就这么让他走出去。
手腕突然被抓住,男子不确定的伸鼻子嗅了嗅,飞快的从她手中扯过手绢,再次放在鼻子底下,“这是什么味道?”
被问的莫名其妙的水潋滟定睛一看,脸上飞起两抹红云,刚才急着抽手绢,竟然没注意,这条绢帕竟然还是自己在晨阳之时,从德妃房中擦桌上药渍的那条绢帕,这段时间竟然就一直没注意过被放在身上,和平时用的手绢卷在一起,每次抽出来的都是干净的手绢,也就忘记了还有这么一条,刚才情急之下,居然将它抽了出来。
想想这么长时间了,居然用条数月没洗过的手绢给人家擦脸,还被人家看见上面脏脏的痕迹,闻到上面臭臭的味道,自己的形象全给毁了,她简直想一头撞在树上昏过去算了。
急急的扯回了被他拽在手中的绢帕,匆匆的塞回袖子里,堆起满脸的笑:“没,没什么味道,你,你闻错了吧。”
脚步一个逼近,近到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我问的是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药?”
“药?”一个楞神,这才想起这绢帕上残留的药渍,没有丝毫放在心上的开口:“这个是当初我在‘晨阳国’时,妃子给我喝的什么补药,据说是皇帝极为喜欢的东西,我早已离开了那个地方,你若想要,只怕只能上皇宫去偷了。”
剑眉轻蹙:“你喝了多少次?”
“没喝,不爱那味,装做打翻了,又怕辜负了好心,就偷偷的用手绢抹去了。”再笨的女人,这个时候已经能从他的话中听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药有问题?”试探性的出口询问。
“没喝就行了。”不愿意再回答她的问题,冷冷的甩下一句话,继续他回屋的企图。
“喂,好歹也是我差点灌下去的东西啊,你给个解释啊,什么都不说,难道是希望我天天缠在你身边问长问短?”瞪着大眼,对他这样的态度感到非常的不满,说话说一半的人最讨厌。
“那是补药没错,但是里面加了味东西,也就成了毒药,不过放心,就算是毒药,也是慢性的,一般三个月服用一次控制的药,一旦三个月一过,若是没有控制的药物,服用的人会先是脸呈淡淡的金色,随后气血上涌,若是乱用真气,则会立即经脉受损,口吐鲜血,一旦吐血的情况产生,便是有控制的药物也已经没有效力了,只有真正的解药才行,超过一年没有解药,就等着死吧。”不愿意和她多做纠缠,他冷冷的丢下她要的答案。
拍拍可怜的小胸脯,水潋滟不禁一阵庆幸,那个老家伙皇帝,看来对自己一直就没放心过,想得到自己的能力,还想控制自己,自己真的是运气好,又有德妃的隐瞒,才算无心逃过一劫,从惊魂中抬起头,看见的是已经有些距离的白色衣袂。
风中传来一句没有感情的声音:“把石头搬回原来的位置,我</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