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雅看到鼓起裤裆,想起五年前自己便是在这根恼人的东西下曲意逢迎的,如今再见身子不禁一阵酥痒,一热,股间竟湿了几分。
待龙辉除去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后,秦素雅伸出手去在他身上轻轻抚摸,说道:「这些年来,你倒是磨练不少,身子练得这般硬朗。」
龙辉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后,笑道:「我某些地方更加硬朗,素雅要不要试一试?」
秦素雅红着脸呸道:「不要脸,就知道占我便宜。」
但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男儿怒张的粗长棍棒。
当年在破浪号上两人已是恋奸情热,此刻再度重逢,都是心热难耐,秦素雅一改平日矜持有礼,眸子水雾朦胧,朱唇燥红干渴,样子甚是妩媚。
看着美人媚态,龙辉也不客气,俯去与她深深一个热吻,将多年来的思念化作深情一吻。
秦素雅主动地伸出藕臂环住龙辉的脖子,丁香小舌和爱郎你来我往,互相纠缠,吞咽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娇挺的被结实的胸膛挤压着,在他胸前来回摩擦。
「嗯……」
秦素雅被吻得鼻息沉重,娇靥如火,就在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龙辉将嘴唇缓缓下移。
细嫩敏感的肌肤碰上火热的唇舌,秦素雅舒服的仰起细长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腻的娇吟。
再度享用这具胴体,龙辉才女的肌肤香滑可口,叫人神魂颠倒。
龙辉不禁暗自比较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子,论臀乳丰腴崔蝶当属第一,而且这位美少妇外表端庄实,床事时虽有些开始时忸怩,但一到情浓之处便是热情如火;林碧柔却是在胸乳圆润和妩媚浪方面上略胜一筹;柳儿犹如楚楚可怜的小丫头,叫人怜惜不已;白翎羽则是骨肉健美丰实,躯体柔韧,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野性,就像一匹烈马,一头母豹子,叫人忍不住要去征服。
但若论肌肤的嫩滑和细腻,无人能比得上秦素雅,那肌肤仿佛名贵蚕丝绸缎一般,光厮细滑,就算是水滴也不能在上边停留半刻。
「坏蛋,别咬人家那里……」
龙辉叼住一只粉嫩的,惹得秦素雅又是一阵娇啼,龙辉伸出双手向下抚去,在其腰肢和臀瓣上摩挲,时不时揉捏一下臀肉,惹得她轻颤,春水开始缓缓流出,顺着腿根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闻到才女久违的香春息,龙辉忍不住将头下移,秦素雅知晓他想做什么,不由得主动将玉腿分开。
将身背舒服地躺在床榻上。
龙辉捧起她的双腿,一头埋进她的,一口含住她的整个,舌头来回狂舔,吸着香的花蜜,吃得是不亦乐乎。
「啊……坏蛋,好舒服……」
端庄的才女的声音亦十分好听,羞涩地扭动着,十指龙辉的发梢中,「啊……不,不行了,要到了……」
只觉得一股热流由涌起,决堤的春水疯狂地从玉壶的缝隙中涌出,龙辉乐得其所,张嘴便是喝个痛快。
小泄一阵,秦素雅双目紧闭,樱唇紧咬着,却阻挡不住时不时漏出的一两声呻吟,的床单已是积了一小摊的水迹。
见时机已到,龙辉举起早已挺到爆的大,对准便直接送入,分开那紧凑的腔,龙辉知道这才女骨子娇柔,断断禁不住,只能细火慢炖,将大一寸寸地消失在水中。
咕噜一声,水花飞溅,秦素雅感到被塞得满满的,她不禁抱紧龙辉的身体,口中发出无比满足的娇吟:「啊……好胀……」
虽是时隔五年,两人默契依旧,龙辉一挺一送,秦素雅也不自觉耸动翘臀相应,两人的胯骨紧紧相抵,秦素雅两瓣肥嫩的花瓣牢牢地咬住龙辉的,花宫深处时不时地吐出粘滑的汁液,应和入洞巨龙。
「好哥哥,你轻点,素雅有些受不了啦……」
五年的相思使得秦素雅身子有些羸弱,而龙辉五年的军旅却令他更为健壮,彼消彼长之下,秦素雅竟不堪鞭挞,娇声求饶道。
龙辉知晓她身子娇柔,所以也不再使用不老童子决,只是以单纯的力量滋润这久旷了五年的娇躯。
「嗯……好深……顶到了!」
毕竟是在自己闺房与男人偷情,秦素雅多少有些害怕,声音也有些压抑,只是时不时地冒出几句,但也是这份娇柔难耐的媚态,激起了龙辉更大的欲火。
他伸手握住秦美人胸口晃动不已的,轻轻地捏成一团,将中间的挤了起来,由于充血和挤压的缘故,乳珠显得更加鲜艳欲滴,更有种妖艳的红紫色,就像一颗熟透的葡萄。
龙辉一口将它含在嘴里,细细品尝,在秦素雅高涨之时,这颗乳珠散发出更加了浓郁的乳香,香甜可口,入嘴即化。
吃了半响,龙辉从双峰间抬起头来,忽见秦素雅伸出双臂,环上他的脖子,便把他的头拉近,嘟嘴吻在他的唇上,圆臀却不由自主地高高抬起,主动地黏在龙辉。
「喔……好满,撑死人了……」
秦素雅小嘴贴在男人唇上,一边于其口舌交缠,一边轻声娇吟道。
龙辉紧抱着秦大小姐,动作开始凌厉,狠狠地起来。
嘴上也不含糊,美人献吻岂容错过,于是便含住她的小嘴便深吻起来,舌头在温润的口腔内打转打结,撩动挑拨,把唾液吸过来又渡过去,只觉得口涎鲜甜,煞是可口。
一手顺着细滑的腰肢抚下,轻轻地揉捻着两瓣肥嫩的臀肉,就在手指探入臀缝之时,秦素雅浑身一阵颤抖不堪刺激地开放,浓稠的狠狠浇在之上。
这妮子虽然骨子娇柔,但却不含糊,在没有事先以不老童子决锁住精门的情况下,龙辉只觉得一阵酸麻,畅快美感由流到尾椎,再由椎骨涌上大脑。
扑哧扑哧,大股火热的喷了出来,烫得秦素雅魂飞魄散,迭起。
龙辉见她身子着实羸弱,便运起阴阳互补之法,与其双修起来。
秦素雅虽非处子之身,但亦算上佳,龙辉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四肢百骸一阵舒畅,灵台一阵清明。
短暂的阴阳循环,龙辉虽未修补经脉,但身上的余伤也在这一刻尽数恢复,而秦素雅得龙辉纯元之助,五年来所积累的暗疾和郁气尽数驱散,脸色也变得比以前红润不少。
云消雨散,秦素雅乖巧地埋在龙辉怀里,享受情郎的柔情。
龙辉轻抚着才女圆润的雪肩,柔声道:「素雅,今晚我要出去一下。」
秦素雅抬起水汪汪的眼前不解地盯着他,问道:「你,你不多陪我一下吗?」
龙辉笑道:「我有些事情得出去处理一下。」
秦素雅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又把头埋在他怀里,紧紧搂着龙辉腰肢。
龙辉思忖道:「素雅识书达理,善解人意,对于我的事情从不追问,着实是个贤妻。」
两人温存了一会,秦素雅便替龙辉穿好衣服,毕竟是衣来张口的大小姐,动作难免有些生疏,但其神态柔情似水,就像一个乖巧的小娇妻在为丈夫穿衣一般。
夜色之下,金陵西湖畔,佛门梵云寺。
三族入江南,佛门庙宇加强戒备,持法明王守在入口,凝神戒备。
蓦然一阵香风袭来,朗朗明月已被妖云掩盖,大地顿时陷入黑暗,佛门圣地竟陷入一片阴霾,唯有微弱的灯火顽强地对抗着悚然的气氛。
持法明王神情一敛,同时瞪眼注视前方。
聘婷的脚步,妖娆的身影,双眼迷离,如诉柔肠百转,朱唇轻启,似道千言万语,一眼为之心乱,一瞥为之神迷。
心知大敌当前,持法明王立即闭眼诵经,一念专致。
一身素白衣裙的妖后缓缓行至,圣洁的雪白中带着魅惑众生之姿态,究竟是仙还是妖,叫人难以辨别。
慵懒娇柔的声音响起:「吾想见天佛一面,请大师通融。」
说罢玉手轻摆,至于腹前三寸之处,轻轻地行了个万福,端的是倾国倾城,媚态天成,叫人难以侧目。
心音敲动心魔。
持法明王心神激荡,全力抵抗。
「吾要见天佛,恳求大师万勿拦阻啊。」
妖声媚语,更是叫人骨肉松软,血脉勃胀。
持法明王一声修佛,此刻已是口干舌燥,绮念顿生,恨不得扑到在她石榴裙下。
「百年道行,一念折损,弟子何不静心。」
一声殷殷叮响,持法明王霎时入定,随之天降梵字,佛光大炽。
「救世大智慧,悯世大慈悲,渡世大功德,广世大威严!」
庄严法相,慈悲面容,佛门巅峰,万僧之首,天佛现身梵云寺,佛妖再度正面冲突,引爆千古宿仇。
天佛一改当日与袁齐天和气的态度,言辞锋锐沉声冷道:「邪首妖后,可知轻蔑灵山,自寻灭亡!」
妖后嫣然一笑道:「本宫来之,安之。」
天佛沉声道:「区区妖邪亦妄想安乎?」
妖后语气一转,不再机锋暗藏,说道:「好个天佛,言辞尖锐毫不留情,本宫倒是领教了。对了,怎么不见儒道两教之教主?」
天佛道:「只待魔煞两族至尊现身,便是昔日大战重演之刻。」
妖后咯咯一笑,道:「天佛也忒无慈悲之心,出口闭口皆是战杀之语!杀戒可是佛门大戒哦!」
其音色娇弱妩媚,使得持法明王不禁心神一荡,禅心几乎再度失守。
天佛眉头一皱,沉喝一声:「静!」
梵音入脑,持法明王再度稳固禅心,再度惊叹妖后媚术,竟是如此无孔不入。
持法明王舌绽春雷,喝道:「妖孽,休得胡言乱语!」
庄严佛音,宛如雷霆炸响,带着辟邪之力涌向妖后。
谁料妖后只是轻轻一笑,启唇而笑:「妖孽非人乎,大师你已起分别心,远离佛理矣。」
媚声妖音中带着机锋之意,持法明王心念一转,紧守灵台,开口与之禅辩:「妖孽亦敢轻说佛法。」
妖后淡然道:「世尊说法,可有分别心?」
持法明王顿时一阵语塞,心念竟再度混乱,面色阵红阵白,就在这时天佛说道:「持法,证汝心之道,莫受影响。」
妖后笑道:「天佛果真好修为,可惜弟子有些不足呐。」
天佛皱眉道:「言辞之中机锋暗藏,看来妖后娘娘是有备而来。」
妖后道:「吾上佛寺寻佛道,有何不可?」
天佛淡然道:「天雨虽大,不润无根之草,佛法虽广,不渡无缘之人。」
妖后笑道:「昨日吾师兄袁齐天得天佛亲身引渡,小女子痴妄,亦想得此慧缘!」
天佛道:「佛有三不渡,无缘者不渡,无信者不渡,无愿者不渡。袁施主与我佛有缘,老衲便去渡他,可惜袁施主不愿跳出这红尘俗扰。」
妖后啧啧笑道:「原来佛法渡人还有分别心,讽刺啊!」
天佛眉头一皱,嗯了一声,冷目凝视妖后。
妖后无视天佛庄严目光,掩口笑道:「世人皆知雷峰禅寺乃佛法之源,本宫却怀疑,是否天佛之学真如佛海浩荡。」
天佛道:「你想论法?」
妖后摇头道:「错了,本宫只论一字,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