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敬云微微平息了一下,轻轻推开林碧柔,道:「东方兄,到你了,碧柔这身子真是没的说。」
东方鲁抱起林碧柔,愤然地盯着农敬云,林碧柔见状笑,自是明白原因,双手忙箍住东方鲁脖子,亲昵道:「鲁哥不要这样嘛,你应承了人家不再计较的,现在又这个样子。」
说话间伸手探到他,一握之下,发觉犹如烧热铁棍,微微笑道:「好了,鲁哥看你下边都硬成这个样子,让碧柔好好安慰你吧。」
于是不由分说,分开双腿,跨坐在东方鲁身前,宝蛤微张,腰臀一沉,便将整根吞下。
东方鲁的不如农敬云的长,但却胜在粗转,林碧柔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其整根吞下,虽然不能时刻撞击,但却有着一股包涨感觉,使得林碧柔充实无比。
东方鲁起初还觉得销魂无比,但感觉到棒头被股浓稠温热的液体包裹,随即明白过来,心中暗骂道:「这个臭小子究竟放了多少进去,真的……」
东方鲁虽觉得恶心,但看到林碧柔那娇媚无比的模样,感受到紧凑的吞吐,实在难忍难熬。
又想起方才林碧柔的荡模样,怒从心起,横了心暗地发誓,今回定要把她得半死,要不实在难消心头之气,于是双手搂住其纤腰,不住向上。
林碧柔一阵充实,正自甘美,骤觉火捧又再一撞,全根尽没,整个宝蛤立时塞得爆胀,堂堂满满,真个快美难言。
站在一旁的农敬云把眼看去,立时呆住,随见东方鲁挺起巨棒,露首尽根的大出大进,把个美人儿干得呻吟大作,不由瞧得兴复萌,原本软掉的,竟然跳了几跳,又再作怪起来。
林碧柔给东方鲁一阵猛攻,浑身无处不美,再次汹涌如潮,不住地狂喷,湿滑的浪水竟染湿了林碧柔的,就连gāng菊也是油光一片,如此辰浪景,农敬云如何能忍,想把放入美人口中,但此刻林碧柔却已跟东方鲁缠吻在一起。
农敬云不禁从身后打量林碧柔,其腰肢盈盈一握,但线条到了臀部却自然地向两边分开,形成那浑圆的玉臀,暗自赞道:「碧柔真是好身子,腰臀曲线如此完美。」
看着林碧柔不住耸动的丰臀,目光随即落臀缝之上,脑中灵光一现,计上心头。
林碧柔正没命地在东方鲁身上扭腰晃臀,倏感身后被人压住,随即两片臀瓣被轻轻剥开,一根火热的顶在菊花gāng之上。
林碧柔急叫道:「农大哥你……你想怎样?那里不行……」
正要挣扎,却被东方鲁在下牢牢抱实,半点动弹不得,不依道:「你放开我,再不放我可要生气了……」
东方鲁带着报复戏谑的神态道:「碧柔妹子,难得我跟农兄齐聚一堂,就好好乐上一乐,毕竟你的红丸是我采的,你后边的第一次便送给农兄吧,你不是说同时深爱我们两个吗,既然如此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林碧柔摇头道:「不行,求求你们不要,快放我起来!啊……好痛……快,真的要死了……」
就在二人说话间,农敬云已然乘机突进。
林碧柔只觉得一阵火辣,痛得她眼泪直冒,不禁骂道:「你这个天杀的狠心鬼,干巴巴就这样捅进去,真想收买人命么!」
农敬云将林碧柔上的浪水抹在,笑呵呵道:「不怕不怕,碧柔妹子水这么多,大哥抹点上去便不会干了。」
东方鲁见她痛得珠泪直淌,心中不由一痛,连忙一手箍住她纤腰,一手抹去她眼下的泪水,亲了一口道:「碧柔妹子,不要哭了,是鲁哥不好,等会我定好好向你赔不是。」
农敬云也道:「碧柔妹子,是哥哥不好,我这就!「林碧柔气苦道:「插都了,还说什么风凉话,今天便顺了你的意,臭男人,就知道享乐丝毫不管人家死活!」
农敬云如奉圣旨,借着润滑,缓缓抽动。
起初林碧柔还觉得gāng菊痛楚难耐,但随着渐渐被开垦,竟生出一丝快感。
随觉后面那物已全然没进,前后两洞,却被塞得满满得,那股胀爆感可说前所未有,委实苦乐难辨!便在林碧柔恍惚之间,忽觉两根同时发动,双手不得不抱紧身下的男人,数十抽过去,终见美快渐生。
起初二人还是自顾自行,毫无章法胡抽乱插。
没过多久,似乎已掌握了门径,彼此亦渐有默契,时而同枪合刺,时而你进我出,登时把那林碧柔弄得魂飞魄散,悲啼不止。
林碧柔被那快感的波涛冲洗周身,幽谷和菊都被撑得满满实实,充实饱胀到了极点,尤其之间,只隔着体内一层薄皮,两根似彼此感应着对方的存在,争抢不止地直往刺去,幽谷最深处的花蕊似被两根双龙抢珠一般,感受到的刺激可不是二加二这么简单,花蕊绽放之时快美的滋味暴增了好几倍,林碧柔只美到魂飞天外,。
情动之下,林碧柔脸上浮现出百般魅惑,一双纤手前环后回,早将东方鲁和农敬云的脖颈勾了个结实,娇甜的樱唇时而向前献吻,时而向后香舌轻吐,浑然忘我地享受着被夹攻的滋味。
「哎……别……别这样……唔……喔……很……哎……碧柔……好舒服……嗯……好痛快……哎……哎呀……你们都……都好厉害……弄得碧柔这样……唔……这样舒服……哎……你们……采到了……啊……采到碧柔里了……嗯……好棒……好厉害……啊……就是……就是这样……唔……爽死碧柔了……好哥哥,把碧柔这样玩……哎……玩的骨头都软了……」
林碧柔的紧凑异常,优胜处子,农敬云捧着丰臀,在后大肆抽戳,渐见内里连番收缩,绞着不住吸吮,农敬云只觉得精门难忍,于是不再刻意强求,立即加重几分力度,发狠疾捣,怎料才插了几十下,便觉腰眼一麻,再也忍耐不住,一开,竟然先出来。
林碧柔本就已有丢意,现给热浆一冲,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周身,立时三魂离体,普道随即收缩,大股疾涌而出,不觉筋麻身酥。
农敬云这一下竟引起连锁反应,随着林碧柔的丢身,东方鲁也难守阵地,就在林碧柔浇在他的那一刻,东方鲁也个痛快。
两人不约而同地深吸一口气,入鼻尽是林碧柔之间喷泄的女体香气……夜深人静,神罚院内,一阵大风刮过,嘭地一声,木天青寝室窗户被吹开。
「风忘尘,想不到你还敢回来!」
木天青正襟危坐,冷视来人,只见他一身紧身武士袍,显然早已做好准备了。
风忘尘颔首笑道:「木院主真是神机妙算,竟想得到我会深夜拜访。」
木天青冷笑道:「明日便是望月行刑之日,你这多情种子难道会袖手旁观?」
风忘尘笑道:「木院主真是深知我心,不才深夜打搅便是为了望月一事。」
木天青脸色一沉,厉声道:「风忘尘,我与你出事多年,你深知我性格,对于触犯刑法之人,我绝不留情。而且你可是待罪之身,居然还敢大摇大摆地站在我面前,简直就视我神罚院如无物。」
话音方落,木天青鼓起真元,浑身衣襟无风而动。
风忘尘笑道:「木院主,我现在可是深陷虎,只要你一声令下,神罚院上百高手一拥而上,抓我还不像抓只小鸡般简单,又何必亲自动手,劳损真元呢?」
木天青冷笑道:「风忘尘不愧是六部智宗,身处如此险地还能镇静,想必你是自行可以说服于我,有什么话便说吧,本院主倒想领教一下昔日智流座之雄才诡辩。」
风忘尘笑道:「跟聪明人讲话便是痛快,好,风某这就献上拙论。」
过了半个时辰,太武司之内再次刮起怪风。
三日之期已到,神罚院刑场之内,一个妙龄女子被数条手臂般粗细的铁链拴在铁柱之上,刑台四周堆满干柴,正是望月。
刑场四周围满了观看的人群,众人都对着望月指指点点。
刑场设有六个席位,主位便是神罚院主木天青,此次行刑便由他主持,另外五个座位则是其余五部要员。
木天青抬头看了看太阳,再瞥了一眼日冕,朗声道:「望月身为拜龙殿奉龙使者,不受清规与男子私通,罪名成立,判除烈焰焚身之刑,午时三刻已至,点火,行刑!」
倏然,狂风大作,卷起阵阵黄沙,使得众人难以睁眼。
随即浓雾涌至,挡住众人视线。
「有人劫法场!」
万长老怒喝一声,冰之卷随即而动,寒气分别扑向东西两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