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方中原叹了口气说:“我被调去三塔县工作了。”
“升吗?”
“平调!”
“那我和孩子怎么办?”柳翠有些失望的问。
“你们暂时别动,我想不会在三塔县太久,那鬼地方,根本就不是我待的地方啊。反正去了也是副职,没事我就回来住。”
“到底是因为什么啊?”柳翠似乎是问自己。
方中原苦笑了笑说:“因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反正一没贪污,二没作风问题,更没有反党,要是反党也不会让我去当县委副书记啊,想那么多做什么?睡觉,睡觉。”
柳翠一边一边还在想,方中原到底是为什么要被发配到边远县城啊?
方中原已经不再去想,他仔细的欣赏着柳翠的动作。柳翠每天脱衣的最后一个动作是要背对着方中原,让他帮自己解开的褡扣,多少年来只要方中原在家就一直是这样。以前方中原解开以后该看电视还是看电视,今天破例是帮柳翠脱了,着柳翠那已经下垂了的…….
一阵翻江倒海的折腾,方中原感觉自己的身体像大风里的羽毛一样,随风飘起,上下翻飞,逐渐的失去了浮力,最后跌落了下来,就在他跌落到了谷底,柳翠夸张的呼吸和喊叫声也渐渐的回归了顺畅。刚才还指挥着千军万马捉阵撕杀的方中原也如乌江边的项羽,就差没有举剑自刎了。
疯狂过后的疲倦浪潮一样,方中原早就把调三塔县的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沉沉的进入了梦想。激动过后的柳翠怎么也睡不着了,她不希望方中原离开市里,可她是无能为力的,早些年,方中原的步步进级,她跟着高兴,她曾经想过老话:爬的越快,摔的越很。那念头只是想一想就自己阿呸一声打消了。现在虽然方中原没有栽跟头,但是去了三塔县工作,又是平调,开始自己还以为他是去挂职,那可是高升的需要,平调可就难说了哦。如果长期在那里工作怎么办,柳翠不敢去多想。
临去三塔县的前二天,四十岁的方中原就如刚结婚一样的勇猛,每天都把柳翠折腾的筋疲力尽,柳翠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想到男人马上外出,回家时间不定,也只能由他这样,一想到方中原长期在外,心中不免惆怅一番,似乎觉得自己是应该随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