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香兰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恶魔偷偷给她服食了大量的催ru药物。这种原产南美、现在已经被全面禁止的药物,尽管本身没有催情作用,但却改变了她的内分泌,使身体的敏感度大大的提高了,再加上“奶yin相连”的缘故,导致了她稍受剌激就很容易性趣盎然。
此外她每天还被迫体验种种快感,被逼着自渎以及使用电动yáng具调教**,已婚女人的**被全面的激发了,下体经常不自觉的渗出yin水来。
而今晚又不知道怎么搞的,恶魔和楚倩竟一反常态的没有折磨她,好像把她给忘记了。石香兰内心深处虽然暗自庆幸,可是生理上却不由自主的备受煎熬,全身上下哪里都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我已经被调教出了渴盼受虐的倾向?
这个念头闪电般冒出来,女护士长羞愧的脸颊发烧,突然身体一颤,双腿间涌出了一股ai液。
她喘息着,抓起手边的一条干毛巾,摸黑擦拭着湿漉漉的yin部,很快就把整条毛巾都染湿了……短短一个小时之内,这样的湿毛巾已经增加了四条。有的是被yin水打湿的,有的是被ru汁打湿的。全身好像有股热流在不停的奔涌,非得找到渠道畅快的宣泄出去不可,否则就要把她憋的爆炸了!
黑暗中,石香兰脸烫如火,蜷曲的身体不断颤抖着,大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互相摩擦……时间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厅室里却还是相当黑暗,密不透风的窗帘将阳光完全遮住了,感觉就像是yin森的地狱。
女护士长的哭泣声又在地狱里响起。
她赤身**的跪在平台上,白皙的足踝被皮革牢牢的固定着,双臂则反铐到身后,丰满无比的xiong脯被迫高高的挺了起来,姿势显得耻辱而诱惑。
从昨天深夜到现在,石香兰已经跪了将近八个小时,双膝早已从发痛到麻木了,双腕也都快磨破了皮。
然而更令她受罪的还是xiong部,由于一天一夜没有挤奶,两个ru房被旺盛的奶水涨的厉害,好像有股热流在里面不停的蠢蠢欲动,那种难受简直无法用笔墨来形容。
--啊,涨死了……我要涨死了……石香兰又羞愧又狼狈,真想马上把奶水全部挤出来,可是两只手偏偏动弹不得。她无意识的拚命扭动着身躯,仿佛这样可以减轻痛苦似的,xiong前那对浑圆的巨ru颤巍巍的上下弹跳了起来。
随着双峰的跌荡起伏,涨的满满的奶水终于在惯性的作用下溢了出来,两粒突起的奶头里缓缓的渗出了极细的ru汁,一滴滴的淌到了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