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锁说:“如果她改了呢,她变得很好了,你还会不会喜欢她?”
温司权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李锁说:“你看,你犹豫了,说明你心里还是有她的。”
温司权说:“可她现在在酒吧当陪酒小姐,太脏了。”
李锁说:“洗洗不就干净了?”
温司权说:“去你的,她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
李锁说:“她应该是有苦衷的。”
温司权说:“能有什么苦衷?不就是被人拋弃堕胎了吗?”
李锁看着对面雪白的墙,墙角竟然有一只蜘蛛,说:“不过这也是她自找的。”
温司权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说:“好了,不要说她了,说说你的美女学生吧!”
李锁说:“有什么好说的?不如你告诉我一下应该怎样追她吧!”
温司权想了一秒,说:“你得跟她多接触,了解她内心世界,最好能单独相处,给予她各方面的帮助。”
李锁抽了一口烟,说:“你说的也有道理。”
温司权说:”不过感情这事还真不好说,有时候你为对方做的太多,也不一定会在一起。”
李锁说:“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温司权说:“能,你要是真喜欢她,你就用点心,努点力,这样才有希望。”
李锁说:“我会的。”
温司权说:“不过你要注意,毕竟你的身份是老师。”
李锁说:”这个我知道。”
温司权打了一个哈欠,说:“好了,我不跟你废话了,我要午睡了,对了,她叫什么名字?”
李锁说:“你问这个干嘛?”
温司权说:“我只是随便问问。”
李锁说:“她叫陈小倩。”
温司权说:“真是人如其名。”
李锁说:“你别打她的主意。”
温司权说:“放心,不会的。”
温司权走后,李锁关上了房门,看了看有点杂乱的房间,躺倒在床上。
李锁下午没有课,他需要好好的休息,这段日子都早起晚睡,身体有点吃不消,躺在床上便呼呼大睡。
阳光一如既往的猛烈,热气钻进了李锁的宿舍逗留着不肯出去,热得李锁的额头直渗汗,他擦了擦汗,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下去。
李锁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睁开眼睛,不耐烦地问:“谁啊?”
门外的人喊道:“开门。”声音听起来很含糊,简直就是噪音。
李锁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嗓音,暗想他怎么会来找我?我明明不认识他,会不会是学校的领导来找我?李锁觉得奇怪,问:“有什么事?”
门外的人说:“当然有事了,开门。”
李锁坐了起来,说:“你有什么事就在外面说。”
门外的人说:“外面不好说事,你给我开门!”
李锁有点火了,站了起来,说:“我**,你到底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门外的人又敲了敲门,说:“开门,让我进去。”
李锁见那人不肯自报姓名,更觉奇怪,说:“我就不开!”
门外的人说:“你若是再不开门,我就要撞进去了。”
李锁听了火冒三丈,警告道:“你敢!”
门外的人嚣张道:“我没什么不敢的!”
李锁吃了一惊,说:“如果你敢撞进来,我就报警!”
门外忽然没有了动静,李锁以为人已经走了,松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李锁听到“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撞飞在地上,地上扬起很大的灰尘,灰尘中有几个男人冲了进来,男人们都穿着警察制服,异口同声道:“我们就是警察!”
李锁被吓了一跳,身体往后退,问:“你们有什么事?”
警察没有回答,都扑向李锁。李锁见形势不妙,本能地转身想逃跑,但是无论怎样跑都在原地,李锁急得欲哭无泪。他感到他的肩膀被四只有力的手抓着,接着双手被另外的手掰到屁股后面,冰凉的手铐戴在了李锁的手上。
李锁挣扎了一下,说:“你们抓我干吗?”
警察队长说:“你涉嫌一件刑事案件,请配合调查。”
李锁问:“你们有什么证据?”
警察队长说:“你身上穿的衣服跟你那晚作案时穿的衣服一模一样,这就是证据。”
李锁垂下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还真是那睌穿的那件。不对,我不是早就扔了吗?干吗还会穿在身上的呢?奇怪,真是太奇怪了!不可能的啊!李锁越想头越痛,急得头上直冒冷汗,闭上眼睛冷静地想了想,等到睁开眼睛时,看了看头上的蚊帐和自己睡的铁架床,才知道这原来是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