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作者真是偏心,竟然到番外才让我上来说两句,殊不知我一路看着美女们对我厚爱有加却不能上来表示感谢,憋得那叫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啊。
什么?问我是谁?
看咱这威风凛凛英姿飒爽的还用问吗?
哎哎,那位美女答对了!没错,我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打遍天下无敌手,情场杀手鬼见愁,人称美貌无双,心地善良,惊世骇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方圆200里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檀郎是也!
或者大家叫我潘安也行,檀郎就是潘安的小名嘛,嘿嘿,我不介意。
咳,言归正传,今日之所以粉墨登场,可不是为了抢那七位男主人的风头(咱檀郎的风头天生就有,不用抢),而是为了发挥咱忠犬本质,为维护主人名誉奋战到底。
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主人怀孕生了一对男小主人,主人不甘心,嚷嚷着要生个女小主人,于是去年再次怀孕,几天前又生下一个男小主人。
男主人们欣喜若狂女主人哭天抢地咱都管不着,但是老婆质疑女主人的生育能力咱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老婆说,她只我一个夫君,每次怀孕一生就是一窝,最少四只最多六只,而主人有一窝七个夫君,每次怀孕却多则两只少则一只,两相比较下,主人的生育能力真是差到家了。
我觉得我有责任让她明白,之所以会有如此大的差距,并非女主人不如她,而是男主人们不如我。
于是在这个煦日和风的春日下午,我和她吃完蹄髈便来到织女g花园中的一棵海棠树下,准备召开一次卧谈会,扒一扒主人的男人们。
“啊,生活真美好啊!”看到一地的海棠花瓣,她往地上一躺,四肢朝天扭来扭去。
我在她身边趴下,瞄一眼她臃肿的身材,一边怀念与她初识时的美好时光一边轻咳一声:“注意形象!”
她一个懒驴打滚站起来,恼道:“我形象怎么了?嫌弃我了是不是?要不是你,我至于这样吗?想当年,我可是方圆十里有名的狗中一枝花,再看看现在……都是你的错!”
眼看她又要发飙,我急忙妥协,伸爪搔搔她的耳后,软言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啦,你是我的宝贝老婆,我不是怕你走光被别人tou+kui嘛!”
她闻言,略略消气,重新在我身边趴下,幽怨道:“要是你也像苏吟歌那般懂医术多好?你看女主人生了两次了,身材一点都没走形,皮肤也还那么紧致光滑。”
我问:“你怎么知道她皮肤紧致光滑?”
她道:“就是老三走丢的那晚,我去殿中找它,听见苏吟歌在床上气喘吁吁地夸她又紧又滑来着。”
我:“……”
说到这里,老婆双眼呈星星状,道:“七个男主人中我最喜欢苏吟歌了,长得帅,会哄女人开心,会医术,懂保养调理,最关键的是蹄髈还做得那么好吃,这么好的男人,哪里去找啊?”
见她一脸的崇拜样,我醋意横生,冷哼:“好又怎样?三个小主人都不是他的种。”
老婆倏然扭过头来,问:“你怎么知道?”
“闻就闻出来啦,三个小主人哪个像他一身药味的?”我振振有词。
老婆:“……”
见她不语,我再接再厉:“而且他还爱好爆菊,我估计他八成是龙阳君转化来的,可怜的主人被他蒙蔽了。”
老婆惊诧:“爆、爆菊?你说主人被、被他……”
我无比痛心地点头:“没错,就在去年七夕那晚,主人,菊花开了。”
老婆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心有余悸道:“我决定崇拜金缕了。”
崇拜金缕?难道她不应该对我说一句“夫君,还是你最好”吗?
我极度不爽地叫:“金缕有什么值得崇拜的?”
“金缕当然值得崇拜啦,七个男主人中属他长得最美了,对主人又温柔体贴,小主人也喜欢他,看到他就爹爹爹爹叫个不停,这就是魅力啊!”老婆眼中又开始冒星星。
“切,他哪有玉无尘长得美!小主人见谁都叫爹爹好不好?只不过金缕那厮奸诈,小主人还没出世就把三国所有的玩具工匠都高薪请到了南佛皇g,如今属他带来的玩具最新奇有趣,小主人才勉强和他亲近一些罢了。
而且我告诫你,千万离他远些,这厮表面牲畜无害,实际心狠手辣,想当初在天一岛第一次见面,他就当着我的面把一位温柔美貌的姑娘给活生生地掐死了,我那个心痛啊……痛不欲生啊……”我说着说着眼角便湿润了。
半晌不闻回音,我扭头一看,老婆正冷冰冰地盯着我,我心中一颤,忙道:“不好意思啊老婆,我跑题了。我们言归正传……”
“很心痛哦?”她威胁意味极重地c一句。
我讪笑:“那时我还没遇见你嘛,以为她就是这世上最美的姑娘了,后来遇见你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不那么心痛了。”
老婆哼一声,不说话。
“呃,那个,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我搔了搔脖子,问。
“嘘,有人来了。”老婆下巴往草地上一搁,假装睡觉。
我抬头看了看,是皇甫绝从不远处的小径上走过去了。
“唉,七个男主人中,皇甫绝最可怜了,不得主人宠爱,在众男主人中也矮一头。”看着他英挺华丽的背影,老婆以一种悲天悯人的口吻道。
“谁说他不得主人宠爱?”我反驳。
“就是不得,主人寝殿窗台边的小案上放着六个男主人的瓷娃娃,那次我去看了,独独没有他。”老婆忿忿不平道。
我叹了口气,问:“您老什么时候去看的?”
老婆头一歪,前爪在草地上划拉几下,道:“大概,三年前吧。”
我晕,道:“早就已经添上了好不好?如今那上面不仅有他,还有女主人和两个小主人呢,第三个小主人估计也很快就会出现在上面的。”
老婆眨眨眼睛,道:“是吗?可即便这样,我还是觉得皇甫绝很可怜,七个男主人中,属他和女主人的欢好机会最少了。”
我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对老婆道:“告诉你个秘密,你不要张扬。其实女主人很早就开始宠他了,说他在欢好时的xi声最x感,不过为了怕其他几个吃醋所以才没有表现出来。不过,他们常常趁那六个不注意在花园里野合。”
“野合!这么刺激!”老婆尖叫起来。
我翻个白眼,道:“我们不是每次都野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讨厌!”老婆伸爪拍我一下,又把头拱过来,道:“哎,他们怎么野合的,你给我描述一下呗。”
“矜持啊,咳咳,身为人母,你怎么好意思提这种要求?”我一本正经道。
“少来啦,你身为人父还跑去tou+kui主人野合,许你看不许我听么?快说快说!”老婆一副心痒难耐的模样。
我严词拒绝:“不行,事关主人名声名节的事,打死我也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的。我是她最最信任的檀郎,众所周知的忠犬啊!”
老婆鄙夷地看着我,道:“我知道,不过可不可以拜托你下次表忠心的时候口水不要流出来。”
我:“……”
老婆头一扭,气鼓鼓道:“不说就不说,那我也不把我看到的新鲜事告诉你。”
“什么新鲜事?”我被勾起了好奇心。
老婆淡淡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次女主人去后面的兰町沐浴,那夜本该是苏吟歌侍寝的,结果曲流觞也进去了。”
“后来呢?”我两眼放光。
老婆转过头来,笑眯眯问:“你想知道后面的事?”
我点头如捣蒜。
“那你先告诉我野合的细节。”老婆翻脸如翻书。
我脸一垮,道:“其实那天我也没敢走太近看啦,只是隐约看到主人被皇甫绝压在树干上叫得挺欢,等他们完事的时候那棵树的叶子都掉光了。”
“你说的莫非就是去年春天梧桐落叶案?我记得那件事在g里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呢,都说梧桐新长出来的嫩叶一夜掉光是不祥之兆,原来是真相是这样啊。”老婆惊叹,随即又满脸艳羡:“新长的树叶都给摇晃没了,皇甫绝是有多猛啊!猛男……”
“咳,现在该你说了。”我沉着脸打断她继续意y。
“哦,那个,他俩进去之后就把门关上了,我没能跟进去,所以什么都没看到。”老婆道。
我吐血。
老婆见我不满,讨好道:“其实我还知道一个秘密。有一次,明明是玉无尘侍寝,可是进到主人寝殿里的却是叶千浔和玉无尘两个人。玉无尘先进去,叶千浔过了两刻之后偷偷进去的,然后天亮前叶千浔先出来,等到g女进去伺候的时候殿中便只剩玉无尘和女主人两个人了。”
“你的意思是……”虽然没有镜子,但我也知道自己此刻眼中定然满是邪恶。
老婆低声道:“他们在跟主人玩3p呢。”
我嘿嘿低笑起来,道:“3p其实也不算什么,老实说,有一次我还看到燕瑝、苏吟歌和曲流觞一起去主人寝殿呢,主人的低叫声一晚上都没停,真可怜。”
“重口味啊重口味,不过我一直以为燕瑝是正人君子,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呢。”老婆道。
“呸!这几个在主人面前哪个能称得上是正人君子?那次我跟主人去永安皇g突击检查,进入御书房的刹那我亲眼看到他把一本春g图藏在奏折里面了。”我嫉妒又不屑。
论起正人君子,只有我檀郎才当之无愧,怎么老婆的眼睛就只会往男主人身上瞄呢?
真是家门不幸啊!
“说起春g图,我觉得你也应该找机会去看看,看主人们有那么多姿势,我们却每次都只有一个姿势,好乏味。”老婆有些幽怨道。
“春g图我早就看过了好不好?问题只在于,你能前爪撑地,后腿抬起来夹住我的腰么?又或者你坐在秋千上把后腿搭在我肩上?”我憋着笑斜睨老婆。
老婆眼神躲闪,支吾道:“这个……貌似有点难度……”
我正想取笑她一番,她突然岔开话题道:“听说以前天圣g天钦宝盒有个预言,说将来会出现一个王者能吞并三国统一天下,如今看来,这个王者一定是在小主人中诞生了,你觉得哪个小主人最具备王者潜质?”
“屁预言!不过是金缕那厮搞出来的鬼罢了。所谓天钦宝盒的钥匙其实是天圣g一座藏着宝藏的地g机关钥匙,被偷了之后,金缕那厮想要那笔宝藏来武装自己的jūn_duì增强实力与金威相抗衡,可茫茫人海要找到偷钥匙的人实在太难,所以就想了这么个招儿,目的是让天下所有人都帮他来找这把钥匙,只要有了目标,他夺回钥匙就轻而易举了。”
老婆有些不可置信,问:“你怎么知道?”
“有一次主人问他这件事,我亲耳听见他这样对主人说的。”我道。
老婆感慨:“一个人能奸到这种程度,也算是一种境界了。”
正说着,耳边突然传来小狗清脆的哀叫声。
我和老婆倾耳细听一番,我说:“不好,那个长着叶千浔鼻子的小主人又在揪老三的尾巴了。”
“不是,是那个长着金缕睫毛的小主人在m老四的****。”老婆反驳。
“是老三。”
“老四!”
“赌什么?”
“一个蹄髈。”
“好。”
卧谈会到此结束,我和老婆得赶紧去营救我们那正被小主人蹂躏的儿子们了。
最后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作者是个好y!嘿嘿!作者有话要说:看了最后一句,我决定要把檀郎给阉了!咳,后面安排如下:下一章专门写包子,再下章写苏吟歌和璃月在世外桃源的生活,然后番外结束,接下来是一章三明治,此文就正式完结鸟。更新时间不定,不过亲们最晚下周日可以过来看完结和三明治,嗯,就酱紫,嘿嘿!
正文 包子萌事记录簿
抓爹
关于璃月第一胎生下的那两个包子父亲究竟是谁的问题,如今连玉无尘和苏吟歌都不确定了,原因无他,单从外貌上来看,越长大越不像。
令人头痛的是,不像中偏又有那么一点像,而且不光他俩有这种感觉,其他五个也有这样的感觉,加之两个包子长得圆滚滚胖嘟嘟,委实可爱无比,又爱笑不爱哭,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七个男人每次见到心中都像猫挠一般,恨不能天降神谕,说自己就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倒不是有多介意自己是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而是因为如果能冠上这个头衔的话,就可以比其他几只更有立场逗孩子玩了。
两个包子八个月大的时候,金缕最先按捺不住,提出要滴血认亲。
璃月一脚就将他踹到了漓水里,扬言:“谁要敢碰我儿子一g毛,我就让他从此不举!”
从那时起,众男对此事便噤若寒蝉了。
转眼两个包子一周岁了,扶着手的话能踉踉跄跄走几步,不过他们貌似还是更喜欢爬,爬起来飞快。
普通人家的孩子周岁会安排抓周,放上印章经书笔墨算盘之流让孩子抓,目的是看看孩子将来前程如何。
这两包子有这么七个爹,无论怎样都是不用担心前程的,考虑到七人都需要继承人,于是璃月灵光突现,将抓周改成抓爹,包子抓到谁就做谁的继承人。
此话一放出来,七人都是摩拳擦掌,能不能弄到儿子就看这一战了。
五月十八,两个包子周岁生日这天。
织女g育龙殿,殿中铺着昂贵的长毛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如履云端,平日里这里都要尽量的保持安静,然而今日却是格外热闹。
七个爹都来了,在殿中远远地坐成了一个圆形,每个人身边都放满了各色新奇的玩具试图吸引两个包子的注意力,别出心裁的只有苏吟歌和金缕。
除了玩具之外,苏吟歌还j心准备了一盒吃的,那香味,大人闻了都忍不住口水直流。
金缕早料到他会有这一招,于是一早买通了两个包子的n娘,让她们今天把两个包子喂得饱饱的,以看到食物就想吐为标准。
而他自己则带了个一周岁左右的小女孩,要说这小女孩长得那叫一个倾国倾城貌若天仙,谁见了都会忍不住想亲一口的那种,仔细看竟然跟璃月还有些相像。
金缕是这么想的:食色者x也,两个包子虽然小,但既然是男孩,七个爹又都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血y中应该就有对美女感兴趣的基因,所以他特地找了这么一个眉眼跟璃月有些相似的小美女,就等着勾引这两包子。
不一会儿,璃月一手抱着一只小老虎过来了。
要说璃月这恶趣味也真是不一般,两个包子自出生至今还没穿过一套像样的衣服,衣柜里不是兔子套装就是小狗套装,总之全是动物,虽说的确可爱,但好歹七个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儿子连一套像样的正装都没有这像话吗?
于是七人隔三差五地往这边送衣服,可惜那些价值不菲的衣服都被璃月压了箱底,看,今日抓爹这么重要的场合,两个包子化身两只老虎被拎了出来。
不过想起今日艰巨的任务激烈的竞争,七人也无暇顾及这些了,两个包子一被放下,七个爹便各显神通,各种糖衣p弹接踵而来。
未料两只包子g本不买账,老大揪着老二帽子上的虎耳,老二揪着老大屁股上的虎尾,真如两只虎仔般滚做了一团,自娱自乐得很。
七人用玩具美食美色引诱了一会儿,两只包子瞄都不瞄一眼,无奈,只好向在一旁看热闹的璃月求救。
璃月过来强行将玩得正欢的包子分开,让他们背靠背坐在中间,哄到:“乖,去跟爹爹们玩。”
七人见机不可失,再次各显神通。
叶千浔将身前一座小木马摇得咯哒咯哒直响,燕瑝手上一只色彩斑斓的大蝴蝶在扇着翅膀,玉无尘甚至变起了魔术……
两只包子乌溜溜的大眼睛到处看着,估计也觉得甚是有趣,一边啃着胖乎乎bainen嫩的拳头一边时不时地咯咯直笑,口水横流,可就是没有爬向谁的意思。
七人满头大汗,眼看包子们看玉无尘变鸽子变小鸟的魔术看得挺入迷,金缕急了,哄身前的小女孩爬过去勾引包子。
小女孩还真的挺听话,向包子们爬了几步之后又扭过头来看看金缕,金缕道:“拉一个过来,一定要拉一个哥哥过来啊。”
苏吟歌忙向璃月检举道:“璃月,他作弊。”
金缕一脸无辜:“当初制定抓爹章程时也没规定这个不可以啊。”
苏吟歌怒道:“谁知你这么无耻带个女孩过来。”
金缕一本正经道:“教育要从娃娃抓起,知道不?x教育也是教育……”
话音未落,却见两只包子同时掉转身子向那小女孩爬去,小屁股一扭一扭连带的那虎尾也一扭一扭,萌到不得了。
其余六人大急,未待他们做出反应,两只包子路线一改,绕过小女孩向金缕爬去,金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带着一脸惊喜的表情正待张开手臂迎接两只包子投怀送抱,殊不料两只包子又同时头一扭,绕过他向殿门口爬去。
接二连三的变故看得七人一愣一愣的,顺着包子们的行进路线向殿门口一看,这才发现了罪魁祸首。
一只胖乎乎毛绒绒的小狗,也不知是檀郎的第几代子孙,乘人不备溜了进来,两只包子的目的正是它。
七人大惊失色,这可是抓爹啊,要是两只包子抓了那只小狗……让他们这些帝王将相情何以堪?
急忙起身去撵。
那只小胖狗本来正看着两只向它爬来的小老虎发呆,七人这一撵可把它吓坏了,慌不择路地向殿中桌下钻去。
两只包子紧随其后,那爬行速度敏捷程度……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包子们在桌椅下面追着小狗撵,爹们在四周围追堵截,凳倒桌歪**飞狗跳,看得璃月笑弯了腰。
就在此时檀郎来到了殿门口,向殿中一看便知是自己的儿子搅了主人们j心准备的抓爹大会,本着一颗歉疚的心和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的觉悟,它冲进殿中叼起自己那只不孝儿就跑。
“啊啊!”包子们急得大叫起来。
“檀郎!”璃月一声疾喝。
檀郎只好停下来,可怜兮兮地回看璃月一眼,心道:主人,我这可是为你着想啊,要是让小主人们抓到我儿子,咱俩不就差辈了么?
可惜最终檀郎的忠心还是没能阻止差辈悲剧的发生,而七个男主人的魅力还比不上一只檀小郎的故事也成了檀郎夫妇茶余饭后永久的谈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