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看看。”缓步往正屋走。汤嬤嬤看着他背影,笑着摇了摇,也往屋里去了。
月容盖了红毯子卧在榻上看书,看到光元进来,便要起身。光元快步走了过来按住她,道:“刚才听阿姜说你不舒服,你躺着别动,也别看书了,好好歇着吧。”取了她手里的书,又拉了拉她身后的靠枕,扶她躺下,然后自己拉了张椅子坐在一旁静静望着她。月容半瞌着眼,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道:“元哥哥,已经戌时过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光元不语,过得半刻,方低低道:“我今天不回去,我要留下来陪你。”月容一愣,脸一烫,磕磕巴巴地道:“我、我今天,不、不方便。”
光元却“呵呵”笑了两声,伸手去捏她脸颊:“月儿想什么呢?元哥哥只是陪你歇息罢了。”月容偏头躲过,随手抓了一个抱枕就掷过去:“元哥哥,你也学坏了!”光元接了抱枕,探身放到床上,月容以为他就要坐回去之时,他却一个弯腰,一把捧住她的脸,伏身就亲了下来。
月容正笑得开心,不妨一下被吻住,张口结舌之时,光元的舌头已经滑了进来,意乱凄迷之间,伸了双手挂到光元脖子上,贴了身上去,任他予取予求,一时之间满室暧昧。
两人迷迷糊糊,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喘息不定之时,阿姜端着姜汤红糖水站在门口,高声道:“小姐,汤来了!”两人尴尬分开,月容飞快拢了拢襟口,一把拉了毯子蒙住头脸躺下。光元却镇定得多,从容不迫坐回椅子上,扭头对阿姜道:“端进来吧,放下就好,本公子服侍就好。”阿姜这才进来,放下糖水轻手轻脚出去了。
光元好容易哄得月容探出头脸喝了糖水,又伺候她洗漱完毕,这才把她抱上床躺下。月容不一会就睡着了,光元自己倒是辗转了半天还闭不了眼,最后只得僵着身子睡了一夜。
接下来几天,白天光涵要到户部当差,光元要到陈尚余府上上课,月容倒是轻松了许多。晚上他们俩会轮流过来陪她,即使什么都不做,二人也是愿意的,况且,还有不少福利,一时也相安无事。只是一直没有光宇的消息,大家平时虽然不谈这件事,但是心里却都很着急。
直到七天之后,老太爷才带回消息,光宇没有受伤,行动中还抓了两个奸细,受封提了一级。他们那个卫队已经录口供完毕,过两天就可以回府休沐几天,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天晚上,本该是光元来蕴园陪月容,两兄弟却被张孝辕叫到外书房议事,光元遣了小厮传话进来不必等他。蕴园早早便落了锁,月容心事放下,月事也已经过去、小腹的不适已消除,上床不过两刻便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觉得身上像压了块巨石,直觉得透不过气来,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有人在对自己上下其手,以为是光元又回来了。摸索着抓住那不规矩的手,含含糊糊道:“元哥哥,累……”
身上那人愣了一下,鼻子里“哼”了一声,蓦地伏了头下来封住她的嘴,重重啃咬她的唇,一边加重手里的力道,用力揉捏她的胸。月容疼得一个哆嗦,顿时觉得不对,这不是光元,也不是光涵!夜已深,灯已灭,四周一片漆黑,睁眼不能视物。月容心底发慌,唇被吻住,呼喊不得,便挥舞着四肢,朝身上的人乱打乱踢,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身上的男人看她挣扎的厉害,舍了她唇,贴着她耳根道:“是我!”月容愣住,停住了挣扎,喃喃道:“宇哥哥……”一下便软了下来。却听得光宇又是一声重重的“哼”,便感觉到他移了唇往下,重重咬了一下她的颈项,又轻轻添了一会她的锁骨,然后飞快的一口含住一边峰峦,大口大口地吞进吐出,不时又用舌尖轻抵了顶端嬉戏。月容一阵震颤,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出,赶忙伸手抓住了床单,身子却不由自主朝身上的男人贴去。
光宇一僵,快速挤进她双腿之间,腾出双手,一手搂了她肩背,一手托了她下半身,伏身便挺了进去。月容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男人已经肆意驰骋起来。月容被撞得如风中落叶,只得紧紧抓住床单,咬紧了下唇。身上的男人似不满意她的沉默,低下头重重咬了一下,月容胸上一痛,不由呻——吟出声。身上的男人挺动一阵,渐渐放慢了动作。月容感觉到疼痛消失,可是另一种奇异的感觉却慢慢浮了上来,觉得下面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麻痒得难受,不由抓住光宇的手臂,挺了身迎了上去。光宇似是明白她的想法搬,一把托住她,蓦地加快了动作,月容顿时觉得麻痒得到了缓解,舒服的无以复加,不由呜咽出声,又希望身上的男人快些、再快些……光宇不负她望,抓了她两腿架在肩上,伏了身压下来,飞快挺动……室内顿时响起一片浮靡之声,暧昧难绘……
光宇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长长久久的两个回合之后,似乎还不肯罢休,密密实实贴在她身上犹不肯退出来。四周一片漆黑,月容看不到他脸上表情,但估摸到他可能还在生气,只得捧了他的脸,道:“不过迟了几日而已,他们也只是每人只过得一夜,便、便碰上我的、我的小日子……”光宇不语,低下头封住她的唇,辗转一番后,闷闷的道:“可是三弟跑在了我的前头,他从小就跟我不对付,如今可得意了,哼!”月容无语,的确,他俩从小就喜欢作对,可是这种事,总得有个先后吧?可是身上的男人一向别扭,总得安抚安抚才好,于是脱口而出,道:“你生孩子跑在他前头不就好了。”听了这话,光宇终于有些平衡了,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反悔!”月容一时不察,祸从口出,一句无心之语,挑起了兄弟间的另一场战争。
第二天早上,月容很晚都没有唤人入内伺候,阿姜觉得奇怪,又担心月容出了什么事,于是不请自入撩开了帐子,顿时,两声惊叫响遍蕴园。一边厢,阿姜满面赤红,大叫一声,夺门而出,跑到汤嬤嬤处寻求安慰。另一边厢,月容大叫一声,一把推开身上作怪的男人,抓了被子胡乱裹上身子,躺倒了装鸵鸟。而那个肇事者,则朗声大笑,光溜溜下了床,不紧不慢捡了地上衣物穿戴整齐,施施然走出去,站到门口唤人:“阿姜,夫人醒了,快来伺候。”
☆、争风
因陈尚余出京访友,罢了光元的课,他今天早上洗漱完毕就到蕴园陪月容用早膳。谁知今天光涵也休沐,想着今晚就该轮到自己了,好容易挨到天明,也一大早便过来培养感情。两人在蕴园门口碰到,互视一眼,互道一声“早”,便一起往里走。没曾想刚跨进二门,便被两道尖声高叫惊得一愣,马上又不约而同朝正屋飞奔:最近荣城不太平,别是贼子撞了进来才好。
跑了几步,又不约而同猛地刹住:光宇居然站在正屋门口,脸上满面春光、神采飞扬,分明是心满意足的样子。光元和光涵两人有了一回经验,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互视一眼,转了方向,抬腿往西厢饭厅而去。
早餐的气氛很诡异,光宇非常殷勤,不停给月容布菜;光元悠然自得,自顾自进食;光涵则是吃一口,就抬眼哀怨的望一回月容,再吃一口,又狠狠瞪一眼光宇。月容自早上的好事被阿姜撞破后,一直抬不起头来见人。看他三个神色不对,索性当起了鸵鸟,一脸假笑给每个人夹了一筷子菜之后,埋头自顾自吃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