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看看四处过来看热闹的人,果断地摇了摇头,说:“不打了,明天再来。”
文泽甩了甩头发上的汗水,骆赏儿笑着递上毛巾和水,说:“像小狗一样!”
……
吃早饭的时候,文妈妈一不小心把筷子掉在地上了,骆赏儿忙低头去捡。
文妈妈笑着说:“赏儿啊,你一低头就春光外泄啦!奇怪,你休闲t恤的领口也不算大啊,可一低头就……呵呵。”
骆赏儿一低头——
可不是,本来直起身子看着没什么,可一弯腰低下·身子就……
她感觉有一束目光看过来,一抬头就看到了文泽似笑非笑的样子。
她瞬间就明白了!
敢情这男人天天早上雷打不动地叫她起床锻炼打羽毛球、不断地给她低球、原来不仅仅是为了健康生活一辈子的……
“文泽,你行啊,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你。”回到房间里,骆赏儿一边逗着小女儿,一边凉飕飕地跟文泽说。
文泽倒也不回避,大大方方地说:“我就是喜欢看我老婆曼妙的好身材,这有什么不对的?违法么?”
文泽的理直气壮,倒让骆赏儿觉得是自己小气了——
果然,人家看人家自己的老婆,理所当然的……
晚上的时候,骆赏儿发现自己肩膀上的包有一点儿点儿消肿了,可却越来越疼,更难受的是,还痒得要命。挠的话就疼,不挠就痒。
今天早晨打球中间休息时,骆赏儿坐在了草坪上面。她的肩膀不知道被哪种小虫子叮了一下,又疼又痒,白天一直在慢慢地红肿起来。
“赏儿?你这怎么弄的啊?”文泽走过去,他一直没有注意到骆赏儿的肩膀被虫子叮了。
“好像是今天早上打球时,被什么小虫叮了一下,又痒又疼的。”
文泽皱眉,俯身在她肩膀处吹了又吹,道:“都红肿成这样了,你去洗个澡,然后出来我给你抹点儿薄荷膏。”
“噢。”
“记得不要挠,会越来越严重的。”文泽嘱咐道。
“好滴!”骆赏儿捧着文泽的脸亲了一下,然后就去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不一会儿,一颗小脑袋就从渐渐打开的门缝里探出来。文泽正在看书,听到声音不解地抬起头来,他看到骆赏儿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嘿,大宝贝!”骆赏儿可爱地冲文泽招招手。
“干嘛?”文泽坐在椅子上,托腮笑望住浴室门口伸出来的那颗湿漉漉的小脑袋。
“我刚刚做了一件既痛苦又欢愉的事情啊,你猜猜看,那是什么?”骆赏儿一脸不正经地笑着。
文泽甚是坦然地说:“你挠了你肩膀上的那个包。”然后就又低下头去看他的书。
骆赏儿缩了缩头,嘿嘿嘿地笑道:“你怎么会知道?”
文泽这下连头也没有抬,只是淡淡地说:“那不然还有哪种可能?”
“呃,没有、没有别的可能!”骆赏儿匆忙缩回浴室去,心想本来想调戏一下文泽的,没想到不幸地被反调戏了……
然后她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自己刚刚那个猥琐的话题,那明明就是等着被调戏的话……
从浴室里出来,文泽给骆赏儿上药,一边上一边若无其事地问:“赏儿,难道我没有满足你么?”
“啊?”骆赏儿听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刚刚从浴室里探出个小脑袋说的那句话,是想暗示我什么吗?”文泽似笑非笑地看着骆赏儿。
“你不会以为我期待着你的临幸吧?”
“难道不是吗?”文泽坏笑着靠近骆赏儿。
“很遗憾呢,我刚刚在浴室里发现,我的生理期到了。”骆赏儿特别“失望”地推开文泽的手,笑着说:“所以,殿下您今晚还是请摆驾慈宁宫吧。”
“慈宁宫……”文泽囧了。
他忽然想起来,骆赏儿有痛经的老毛病,就问她:“小腹这次有没有疼?”
“没有哎,”骆赏儿跟文泽说:“我听说结婚以后痛经会好,是真的吗?我怎么没有觉得好多少?”
文泽想了下,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痛经的原因不同,结婚后好不好,也得因人而异吧。”
文泽掀开被子,骆赏儿钻进去,在文泽的怀抱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她说:“我上大一的时候,听韩澈说过,看a·片是可以缓解月经痛的。”
“为什么?”文泽问。
“我也是这么问的啊。韩澈就说看片子的时候,盆腔充血,</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