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一起。我为什么让你来我的公司呢?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去别家公司吃苦吗?更因为我会想你,看不到你,就特别特别想念你。”
骆赏儿扬起头来,文泽的眉眼弯弯,笑得温暖。
他说:“可是赏儿,现在你就在我的眼前,我怎么觉得自己更想念你了呢?”
傻傻的丫头,你就在我的面前,我却更加想你。
文泽的额头上有水珠滚下,长长的一溜,晶莹的水痕一直顺到了他的下巴上,然后再度凝聚成一滴水珠,胖墩墩的水滴越来越沉重,快要坠落下去的时候,骆赏儿伸手接住了那滴水。
然后她捧着文泽的脸,踮起脚尖吻上了他微笑着的唇角。
文泽伸手紧紧环住了她的腰。
许久,骆赏儿闭着眼睛离开他的唇。
那个声线一如既然地蛊惑人心,他在她耳边说:“现在,可以安心了吗?”
她点点头,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有点儿心烦。”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并且找到规律了。”文泽松开她,说:“你的衣服都被我抱着弄湿了,去换一身衣服,然后听我的话找许阿姨去。”
“喔……”骆赏儿道,有些难为情地低着头,偏偏又想看着文泽的脸,她抬起眼帘,文泽正好笑地看着她。
那一瞬间,她的心里通透明亮,真的就什么郁结怅然都统统消散了。
“暴露狂。”骆赏儿又说。
文泽瞅瞅自己,肯定地纠正道:“这次可不是我‘暴露’,是你先偷窥我洗澡的。”
“我哪有偷看!”骆赏儿拍了一下文泽的胸膛,上上下下扫了好几眼,说:“我男人,我大大方方地看。”
文泽失笑。
文泽,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那么那么爱是什么样的感觉?好奇怪,为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用语言来表达。
你说看着我却更加想念我,这样的话,实在让我整个人都跟着飘扬的心情飞了起来。
妈妈说,她在杂志上看过一句话:从来不曾想念,永远也不会忘记。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面念念不忘的应该是爸爸吧。
我也好想像他们那样和你相爱着。
文泽,也许我还没有足够成熟,可贪恋你温暖的怀抱和甜蜜的亲吻感觉实在太好、太窝心,就让我小女生情怀一下下,就让我偶尔撒个娇。其实,也蛮好,对不对?
不然,干嘛你还那样笑着看我?
……
☆、所谓见不得光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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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华总部人事部。.re9s*&$.+?huku./files/article/attat/1122[kl78/125g220/3578704/1324566437892095.gif
骆赏儿拿着身份证和学生证进了人事部办公室,只有一个背影高瘦的男人背身而立。
“你好!我是来报到的f大本科四年级的国贸系实习生,请问是要在这里报到、然后领取培训的资料吧?”
那人转过身来。
竟然好年轻。模样青涩又腼腆,他摸摸头,冲骆赏儿一笑,说:“那个……其实我也是来报到的。”
“喔,”原来认错了,人家还是个学生,骆赏儿问:“怎么还没来人呢?”
“那个,人事部的工作人员忘记把培训的资料拿过来了,一会儿就回来。”
“这样噢,谢谢啊。”骆赏儿道。
男生忙摇摇头,局促地笑着:“谢什么,不谢。”说完,大概也是觉得自己有些太紧张,更加不好意思了,他的脸居然还微微了起来。
这是个相当书生气的男孩子,长得干干净净,总是特别容易害羞脸的样子。
骆赏儿看着不觉好笑,想让他放开了说话,就跟他聊天,问:“你是哪个大学的?”
“f大,国贸,和你一样,文氏只招了咱们系的四名学生。”说完这句,他才后知后觉地惊讶道:“哎?同学你和我一个系的,我竟然没见过你。”
骆赏儿笑出声音来,说:“我休学一年了,现在和你一个年级。”
“噢、噢。”男生觉得自己刚刚的表情应该会有点傻气,又不好意思了。
“骆师姐!”一个声音从身后传过来,是罗想。
“呦!咱班学霸早就来了啊,”罗想两脚齐齐一跳,到了两人跟前,说:“骆师姐,我跟你说哦,白思南是我们这一级出了名的学霸,年年拿国家奖学金,数学建模、大学生创新活动他都拿过好名次,他能被文氏选上我一点儿也不意外。”
骆赏儿回头看着百思南,道:“哇,牛人啊。”
百思南脸一,低着头,说:“也……也没有那么牛啦。”
罗想“扑哧”一声笑出来,趴在骆赏儿的耳朵边上说:“要不是他这么腼腆,我真想追来当老公的。”
骆赏儿也笑了,白思南就更窘迫了,咬着嘴唇低着脑袋也不说话,那小模样真让骆赏儿十分不厚道地想起了一个词——嫩生生的小白脸。
人事部的人进来了,他脑袋挡在那高高的一大摞材料后面,好不容易才在三个学生的帮助下把材料分成几小摞放在桌子上。
“好了,咱们还有一个人呢?叫……”那人往座位上一坐,“咕咚咕咚”地喝下大半瓶水后气喘吁吁地翻开了一个小本子,说:“骆赏儿、白思南、葛舟、罗想,哪一个没有来?”
“葛舟没有来。”罗想答道。
胖胖的男职员扶了下鼻梁上顺着汗水快要滑下来的眼镜,脑门上全是汗,他皱了皱眉头,说:“咋子回事?”
“人家是‘白富美’,总是想着最后一个出场,一鸣惊人呗。”罗想声音低低地在骆赏儿的耳边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