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笑我,这是他说完上联后四秒钟内我就随口对上来了的,不然你试试?”
骆赏儿撇撇嘴,不屑地说:“试试就试试,这有什么难的。”
然后她开始挠头,其实仔细想想,文泽的下联虽然恶俗,可是生活气息很浓郁,并且……很符合实际。
而那个方便面,其实并不可能方便方方面面的,从这个角度来说,就不算什么绝对。
骆赏儿也开始想生化话的东西,从来一桶想到福满多,觉得不行,得换个思路,于是她又从安尔乐想到了护舒宝,可是没有一个是通顺的。无果。
文泽开始沾沾自喜了,他得意道:“怎么样?认输了?”
“等等!”骆赏儿忽然说:“我想到了一个。”
“什么?”
“娃哈哈娃娃哈哈哈哈!”骆赏儿说。
文泽满头黑线——什么乱七八糟的。
骆赏儿也觉得自己的下联狗屁不通,“嘿嘿嘿”不好意思地笑了。
“嘘,他睡着了。”文泽把一手的食指放在唇边,冲骆赏儿做了个手势,他低下头去,神色温柔。
“真的哎。”
风宝宝的头微微上扬,眼睛闭着,睫毛长长地顺在下眼睑上,小拳头还攥着,偶尔一动一动的,像是梦见了什么。
骆赏儿摸摸风宝宝的小脑袋,轻声说:“这小家伙儿,咱们哄他的时候不睡,又笑又闹的时候他反而安安静静地睡熟了。”
文泽点点头,也小声地说:“赏儿,我们也睡吧。”
“小心点儿,别半夜翻身压着我儿子。”
“好。”文泽失笑,不禁想起了不久前某人室友那个“护犊心切”的言论。
“噗!”一声巨响。
文泽和骆赏儿俱是一愣,两个人中间的风宝宝吓得一激灵,随即睁开了一双迷茫的眼睛,不知所措地眨巴眨巴,样子甚是无辜。
这孩子……
自己放屁把自己吓了一跳。
……
又是一个晴好的天气,天气渐渐转暖了,骆赏儿和文泽却更加谨慎了,孩子们太稚嫩,对于天气的一丁点反应都很敏感。
换季容易感冒,不仅是由热转凉,由寒转暖也是如此,两个人一点儿也不敢马虎,一面注意保暖,一面还要尝试着让孩子多接受室外温暖的阳光和清爽的空气。
这一天,骆秉恒又因为想外孙们想得不得了,早早地就过来想把孩子们接过去呆一天,然然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哭闹着发脾气。
骆赏儿无奈道:“然然今天就不让她去了,去了也是哭,惹您心烦。”
“不烦不烦,喔,我的宝贝外孙女,不哭不哭,不喜欢外公么?”骆秉恒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抱着小外孙女满屋子跑颠颠地,也不嫌累。
“我看啊,这小妮子八成是想爸爸了,”文妈妈瞧出来点儿眉头,说:“前几天就是,一哭小泽就抱着她,一抱就笑了,除了爸爸谁哄也不行。”
骆秉恒锲而不舍地哄着,小然然就锲而不舍地哭着。
她嘴里“嗯咯啊咯”地胡乱表达着什么,小脑袋上哭的青筋都起来了,骆秉恒心疼坏了,说:“外公的小宝贝,不哭啊,咱们找爸爸去,马上就找爸爸去……”
“mba……”孩子忽然就发出了这样一个音节。
骆赏儿、文妈妈和骆秉恒面面相觑——
这孩子,会发“爸”的音了!?
可惜,然然宝宝只是突然发出了那么一个音,并不清晰。然后任凭妈妈、奶奶和外公怎么诱哄也不肯再开口了,就一直哭着闹着,长长地一声哭下去,半天才是下一声,像是要哭没气了一样。
骆秉恒严肃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必须带着孩子去找文泽,这么哭下去还了得?
骆赏儿无奈,她深知这孩子是越来越娇生惯养了,可没法子,看着女儿哭成这样她也心疼,她只好说:“那就去吧。”
骆赏儿再三跟文妈妈保证说自己带着女儿绝对没有什么问题,文妈妈才带着三个孩子和骆秉恒一起走了。
这是骆赏儿第二次来到文泽的公司。
她抱着几个月大的婴儿站在大厅里,人人侧目。
女儿已经不哭了,她呆呆地看着自己没来过的地方,样子木木的。
骆赏儿总觉得有点囧,她抱着个孩子来公司好像感觉有点怪怪的。
电梯门缓缓地打开,文泽一个人站在里面,一身考究的西装,衬得他气质不凡。
文泽一眼就看到骆赏儿和她怀里的小女儿。还有一段距离呢,他就微笑着展开手臂大步迈向她们。
然然看到爸爸,这下可开心了,“啊!啊!”地尖叫着,整个招待大厅都听得见,她在骆赏儿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朝着文泽的方向使劲儿。
骆赏儿哭笑不得,这小家伙儿上辈子真是文泽的情人也说不定。
文泽接过女儿,在她的脸蛋上香了一记,然然高兴得欢,只可惜还不会拍巴掌,只能胡乱地叫着表达自己内心的兴奋劲儿,外加把自己乐得口水直流的嘴往爸爸西装革履的身子上蹭一蹭,撒个娇。
骆赏儿看着笑出了双下颌的女儿真是无可奈何,直怪文泽道:“就你,总宠着她,这下可好了,一天到晚你都抱着吧。”
文泽一身规规矩矩的白色正装,怀里抱着娇小可人的女儿,脸上早就笑开了,他得意地说:“我乐意。”
骆赏儿不禁气结,你们fù_nǚ两个,这都什么毛病?
大厅里头的前台美女们都看傻眼了,董事长和一个女子璧人一样地立在那里谈笑风生,他怀里还抱着个小婴儿,眉眼间全都是温柔到不可思议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