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允“喔”了一声,等他们走开才反应过啦——吃?还没见到饭桌呢!睡?天可怜见,我哪里睡好了……
李悦阳看骆赏儿和文泽都走了,也觉得没意思了,把东西一丢,说:“我去找何文杰他们俩,你先自己对着。”
康允是想反抗来的,偏偏文妈妈走过来,看他手里的一堆东西就说:“还是小康好,最老实勤快……”
康允欲哭无泪,冲文妈妈僵硬地笑笑:“应该的、应该的……”老实勤快也是有代价的……
何云杰和**早早地就溜去厨房看热闹了,大厅里就留康允一个人寂寞地左歪头看请帖、右歪头划勾勾……
康允在心里把这群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老婆,还是你对我最好……还是回家的好。这里的人都欺负我……
……
文泽牵着骆赏儿的手,走在温风习习的夏日黄昏里。两个人悠然自得慢悠悠地走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微风拂面、别样温柔,他们都感觉轻松惬意。
走了一会儿,骆赏儿就吵着累了要休息,文泽笑说:“户外的石凳太凉了,我们去超市里面坐。”
骆赏儿正应声着,忽然旁地里就蹿出来一个力道一把把她扯了过去,速度快得也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
文泽和骆赏儿的手被拉扯开,骆赏儿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啪!”,脸上就始料未及地挨了一个耳光!
文泽觉得手上一个猛力拉拽后蓦地一空,回头正好瞅到骆赏儿生生地挨了一巴掌,他脑袋“嗡”鸣一声,心里的火气“腾”地就蹿到脑子里去。
两个人一抬眼,原来是个满脸醉意的醉汉,刚刚打了骆赏儿,就拉着她晃晃歪歪地风言风语道:“脱光了拉出去,给朕斩了!”
文泽的脸上寒气逼人,他抿唇不语、快步冲过去把骆赏儿纳进怀里,冷着脸毫不留情地单手扭了那醉汉的一只胳膊,那人“哎呀!”一声惨叫。
文泽无动于衷,眼睛里似要喷出刀子来,他猛一使力,单臂将那人拉近、放空、接着对着那醉汉脸上就是狠狠的一拳,动作迅猛而有力。
骆赏儿被文泽单手护在怀里,惊讶地看着这一切。
那醉汉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他哭哭啼啼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你个□……我、我对你那么好……你就、就这么跟了个‘高帅富’,不要我了……”
文泽皱眉,低头用手摸摸骆赏儿有点发的脸蛋儿,满面焦灼,竟心疼得一句话也问不出来。
骆赏儿刚刚被打懵了,现在总算明白状况了,她咧咧嘴巴,嘶嘶哈哈地说:“哎……疼……”
醉汉还趴在地上哭,一边哭一边大声骂:“你们一对狗男女!把我打内出血了!我要告你们!奶奶的!告你们家破人亡!”
文泽搂紧了骆赏儿,怒不可歇地道:“你告!记着!你告不死我,我就整死你!!!”
文泽脸上的狠烈把骆赏儿吓傻了,她哪见过文泽如此失控的样子,心里一阵阵地害怕:这人怕是已经醉得不知天高地厚了,和不要命的人纠缠不清是定要吃亏的。她忙拽拽他的子说:“文泽,一个醉鬼,何必呢!”
文泽闭了闭眼,调整了一下呼吸,低头吻吻她的额角,说:“回家,给你上药要紧。”
他那样生气,唇贴服在她肌肤上的时候却还是闭了眸子,吻得温柔。
哪想,这当空那醉汉爬将起来,一把就死死地抱住了骆赏儿的腿不撒手,骆赏儿一惊,猛挣。
那人干脆仰面对着骆赏儿嚎啕大哭:“我错了!我爱你!别跟他走!求你!”
骆赏儿无奈:这人没喝醉一定也是个傻缺,要不然怎么会错爱了虚荣的女人?
“滚!”文泽回头一脚踹在那人的肩上,没用多大力道就让他松了手。
骆赏儿愣愣地看着文泽——原来,他也可以如此暴戾……
醉汉不肯罢休,迅速地爬将起来,一手拽住文泽的裤脚,一手胡乱地抹抹自己的脸,道:“那不,我不和你们闹了,这女人我也不要了,你给我点儿钱,500!就500!我再不打扰你们!我发誓!我绝不是去赌……”
文泽终于明白,自己和赏儿这是碰着讹诈的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都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
那人一见人多起来了,彻底躺倒了打滚,哼哼歪歪地说:“你踢伤我脾脏了……疼……疼!送我去医院……”
文泽把骆赏儿往身后一拉,躬身凑到那人耳边,低语道:“你确定……你要和我玩儿诈的?”
骆赏儿心里焦急起来,这明明就是个无赖,继续这么僵着,文泽和自己都脱不开身,要是他的身份暴露了,后患无穷。
这人才不是傻子,他是瞅准了文泽是个有身份、怕丑闻的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晚上继续更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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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糗神文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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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好疼!”骆赏儿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眼泪,瞬间迸出。
文泽惊恐地回身,看到骆赏儿正按着肚子缓缓蹲下去。
文泽的脑袋霎时一片空白,他是吓蒙了,忙过去抱起骆赏儿转身就走,都忘了其实是可以打出租车的。
那人也呆了下,然后一下子扑过去拽住文泽的子,说:“你还没给我医疗费!”
文泽要不是抱着骆赏儿太吃力,真想给他扔下一沓钱省事,可是他怀里抱着不住喊疼的骆赏儿他就什么也顾不上了。
“砰!”的一声,好大声响!
文泽居然想也没想就用头对着那醉鬼的,狠狠地一撞把那人顶出老远,暴吼一声:“让开!”
骆赏儿闭紧了眼睛,目不忍视——文泽以前最怕她撞他的额头,刚刚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去跟那个人死磕……该有多疼啊……
估计是真的被文泽的气势给镇住了,那人竟真的没再纠缠上来。
文泽抱着骆赏儿健步如飞地走了200多米,骆赏儿一看差不多了,忙伸手给文泽擦擦脸上的汗水,心平气和地说:“行了,就这儿,停下来吧。”
文泽一蓦地愣,低头看到骆赏儿正安然无恙地拧眉和他对视着。
他稳稳当当地放她下去,难以置信地道:“你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