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猫样的哼唧。
“呵呵……”文泽把她的脸从膝盖上捧起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这丫头居然在不好意思……
她不敢看他,只是垂着眸子嗫嚅着说:“文泽……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忽然很烦躁,觉得什么都好无聊,看着你和我开玩笑的样子也觉得莫名地火大,不想搭理你,你看着我的脸色小心的样子也让我恼怒……总之,你和我说话,我烦躁,你不和我说话,我又很窝火。我很想睡觉,又怎么都睡不着,心情不好冲你发了火很不安……”她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话,文泽终于明白了。
“我错了,不该和你那样儿……”说着说着,骆赏儿又哽咽了,吓得文泽忙哄道:“哪有错?孕妇综合症,都是老公和孩子惹的祸!我们两个最该打!”
“噗!”骆赏儿哭哭笑笑,已经是个名副其实的小花脸了。
文泽又抽了纸巾为她细细擦着脸,说:“你啊……哭哭笑笑的!丢人!”他点着她的鼻尖数落:“哪有那么多错啊对的,偶尔作御姐,霸气!偶尔当林妹妹,有女人味儿!偶尔傲娇一下,犀利!不过,我的赏儿更多的时候应该是快乐无忧的……”
文泽把纸巾丢在一边,用手帮骆赏儿向后理顺了下汗湿的发丝,他说:“准爸爸是什么呢?不就是现成的撒气桶嘛?”
骆赏儿低头不语。文泽搂过她,下颌轻轻地亲昵地蹭着她的头发,他的手慢慢覆上她的小腹,无比轻柔地抚摸着,他说:“等这个小家伙出来了,我找他把总账一起算一算!”
她也伸手过去,把自己的手叠放在文泽的手背上,此时的心底已是一片柔软——我要当妈妈了……怎么可以任由自己糟糕的情绪胡乱宣泄?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文泽,我觉得我越来越嬗变……纵容自己不开心,放由自己任性,没有理由地和你冷战,变得不可理喻,越来越讨人厌,为自己都厌恶我自己,渐渐地,你也会讨厌我的……哦!我还患得患失,这会影响孩子成长……文泽,我……”
“好了好了……赏儿,没关系的,”文泽安抚性地亲亲骆赏儿的脸蛋,接着说:“不良的情绪谁都会有,更何况你是个孕妇,刚刚步入孕期,有很多东西都要慢慢调适和感受。答应我,怎么发脾气都可以,但是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自责,都是正常的,真的。”
骆赏儿一扬起脸,就看到文泽好温柔的笑脸,他说:“乖乖睡觉吧,好不好?”
都说怀孕的女人不容易,不仅要应对各种孕期反应还要承受心理上的压力、敏感焦躁。
骆赏儿觉得:其实,准爸爸也很辛苦。要极致耐心地安抚为他孕育生命的女人,忍受生理上的静持期,在妻子软弱的时候给予力量和安慰,作为一个男人,用有力的臂膀撑起一个家,更加刚强,也更加柔软。
骆赏儿心上一动,从文泽的怀里直起身子,扳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带着感动和歉意的吻,绵长而温柔。
文泽闭上眼睛,双手搂紧了骆赏儿的腰肢。
他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吻,那个让他心动的清浅啄吻。
这个吻,同样让他心动不已,她敏感却细微的心事、她的懂事、她无法抑制的烦躁、她深深的歉意,她的人,还有她的吻。
他为着这些而感到窝心,不自觉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吸吮着她的芬芳和柔软,慢慢融化她焦虑的心情,让一切都变得温情,让她的心底暖胀,像铺满鲜花的地毯,太美太美……
他用有力的舌尖勾起她的新湖的阵阵涟漪,浅浅地,她忘记了自己无来由的小情绪,心里只有面前的这个人,以及唇上这个绵长纠缠着的吻。
文泽也慢慢沉溺其中,两个人亲吻着,忘乎所以。
不知不觉地,文泽的手探入了骆赏儿的睡衣里,缓缓上移……()
☆、折磨人的匀速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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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轻车熟路地罩住骆赏儿丰盈了一圈的的胸部,爱不释手地轻柔抚摸按揉着,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再度迫不及待地吻上骆赏儿精致的眉眼、柔软的樱唇、小巧的鼻子。
在这场双方都急不可耐的温情缠绵里,两个人都忘乎所以地沉溺在彼此的抚触和爱语声中。
“赏儿,我想要你……很想很想,我忍了好久,快爆炸了……”文泽半含着骆赏儿的耳垂喃喃低语。
骆赏儿闭着眼睛,双手托着文泽的头颅,予取予求,深深陶醉,她说:“再多亲亲我……”
“说得跟离别一样……”文泽缓缓地倾身放倒骆赏儿,他伏在她的颈项处,点点啄吻、无比认真。
他只手解开她前身的纽扣,唇也跟着缓缓下移,属于少女特有的润泽柔美的线条一一展露在眼前,若暗夜里洁白无瑕的昙花迅速绽放出迷人的幽香,浓郁的、沁人心脾……
文泽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探进骆赏儿的贴身衣物里,也许是处于孕期的女人更加敏感,骆赏儿的身体在文泽轻柔耐心的抚触下很快被开启……
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她的心脏随着他的动作而狂跳不止,她说:“文泽,就这一次,我们轻轻的,小心点儿……”
然而,这句话仿佛一句要命的魔咒,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这一刻,文泽就像被施展了魔法一样,不上不下地停在了那里,然后——垂头丧气地认命。
骆赏儿睁开迷茫的眼睛,看看自己仅余小内的身子,看看文泽挣扎纠结的表情,也很泄气,她说:“文泽,你自控得真不像人类……”
“就因为我是人类,才必须自控的,哎……”文泽痛苦地挠挠头,给骆赏儿一颗一颗系上扣子,为她和自己盖上被子,幽幽地说:“算了……”
语毕,他又隔着被子抚摸上骆赏儿的下腹,哀怨地说:“都是因为你……看你出来我怎么收拾你!臭娃!”
文泽关灯躺下了,却立刻翻了个身子,背着骆赏儿,隐隐约约在念什么“净心守志,可会至道。譬如磨镜,垢去明存,断欲无求,当得宿命。”
骆赏儿不觉好笑——什么时候学的?
文泽正在那里煎熬呢,被子里鼓起一个小包子,从骆赏儿那儿缓缓游移至文泽的腰上,顿了下,似乎是在积聚勇气……
晴天一声“咔嚓”的霹雳啊!那个小包子一鼓作气,居然就来到了……
文泽瞬间动弹不得——骆赏儿的手在被子里伸过来,温柔地覆在了他身体的某一部分上,像是安抚委屈的小孩子就要摸摸他的小脑袋瓜那样,一下一下地……
文泽按住那只体贴的小手,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赏儿,不需要的……”
“不能一直让你忍着啊……”身后传来一个柔和暖人心扉的声音,骆赏儿说:“教我吧,文泽……”
文泽松开那只手,苦着脸说:“五姑娘再勤奋也不如我儿子蜗居的家门好</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