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上,轻晃着脑袋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她的:“我舍不得你背着我哭得那么惨兮兮的。我见不得你哭,心疼……”
骆赏儿半是感动半是狐疑地问:“分公司和美国那边不是还需要你吗?”
文泽说:“有可可呢。”
“你把可可姐一个人扔马来西亚了!?”骆赏儿难以置信地道:“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管那么多!”文泽惩罚性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然后揽上她的腰:“起床!今儿你生日,老公我给你下厨露两手!”
“你?!”骆赏儿想起文妈妈的话,不由得质疑道。
“相信你家老公!”文泽凑过去在骆赏儿的唇上亲了下,说:“快快起床,我们一起去买菜。”
骆赏儿脑中灵光一闪,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她笑眯眯地道:“你把我折腾惨了,我还想再睡会呢!你亲自去买菜好不好?”
文泽想了下:“也好,寿星最大!”
他起身去穿衣服,骆赏儿在被窝里开始缜密地计划着怎么才能让文泽在众目睽睽之下霸气恢弘地丢人……
文泽收拾妥当,手放在卧室门把手上,忽然又折回来,捞起被窝里的骆赏儿就是一个绵长悱恻的吻:“等我回来……”
……
文泽拎着各色果蔬肉类满载而归,但是当他欢欢喜喜推门而入的时候,他就彻底傻眼了——
满屋子热热闹闹的人啊!
小骆生咯咯笑着满屋子跑,一头就撞在了文泽的腿上。姚安然在他身后追:“小心点儿!别摔着……这孩子!”
文泽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稳住骆生小小的身子,抬头冲姚安然打了个招呼。
小骆生一点也不认生,冲着文泽伸开小手讨抱抱,像展着翅膀的小鸟儿。
文泽一把举起骆生抱在怀里亲了亲,说:“小生,记不记得我是谁呀?”
骆生把白白嫩嫩的手指头咬在润润的嘴里,想了下,叫:“叔叔!”
文泽笑,摇头和蔼地说:“是姐夫,来,小生叫个听听。”
“姐乎!”
文泽又笑,他逗他,指着他的开裆裤问:“骆宝宝的裤子怎么有个洞洞呢?”
骆生黑亮亮的眸子瞅着他,然后嘿嘿一笑,露出可爱的小牙:“放屁崩啊!”
……
文泽呵呵笑着抱骆生走进大厅。
韩澈、于莹、涟漪在文妈妈的指导下开启了四**棋的受教生涯,没人理他。骆赏儿在一边悠然自得地观战。
文泽看看这满屋子的人,忽然有种感觉不妙想跑路的冲动。
骆赏儿看到他,扭着小蛮腰笑得风情万种,这教文泽非常地忐忑不安——这丫头安的什么心?
骆生忽然卷起衣服,看着自己的小牛牛,说:“嘘嘘……妈妈,嘘嘘……”
姚安然如临大敌,忙接过骆生就往厕所去。
骆赏儿走到他跟前抱着臂,语气挑衅:“亲爱的,看到没?这些全是评审委员会,都等着你的大餐呐!”
文泽在她耳畔低声说:“坏姑娘!我还想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呢!”
骆赏儿说:“别想狡辩,今天就让这些人见识下文大厨的手艺吧!”她眨眨眼:“为了防止你作弊,我给许阿姨放假一天!”
文泽直挠头,君子远庖厨。再说,他真不忍心让自己的手艺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玷污这么一众活宝的胃啊……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中间响起:“文泽,我们谈谈吧。”
竟是骆秉恒!
文泽看向骆赏儿,她冲他做了个可爱的鬼脸:“爸爸全都知道啦!”
……
书房里,骆秉恒大病初愈的脸上有着深深忧虑的神色,他斟酌片刻,问文泽:“你知道的,我很宝贝我的女儿。你会真心地待她吧?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样走在一起的,那些都已经是过往了,我只希望赏儿她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
文泽认真地直视着骆秉恒,说出的话简短有力:“爸,请相信我,我会的。”
骆秉恒颇为无奈地说:“我也只能相信你了,你叫我一声爸,我只希望你不会辜负赏儿义无反顾的决定。她这个傻丫头,一个劲儿地在我面前说爱你,说跟定了你,白首不相离。”
爱他?!
文泽痴傻住了,爱么?
爱这个字眼儿好重,她竟毫不犹豫地就肯定了自己的心。
文泽觉得心里很沉。
她把那么浓郁的爱和那么甜蜜的幸福都给了自己,而他却从未想过这么深刻的问题。他就像一个笨蛋,承接了她所有无私的感情和默默的思念。
文泽走出书房,看着不远处坐在沙发上和文妈妈亲昵玩笑的骆赏儿。
曾几何时,她从一个可爱调皮的小公主长成了婷婷玉立的少女,又在生命里最美丽的年华嫁给了他。
他珍惜她,把她当成自己的宝贝。
她傻气又坚强,但有的时候也很敏感脆弱。她聪颖机灵,总是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轻易投降认输。想着她和她的那些小聪明时,他总会不由自主地微笑,真觉得自己是处在幸福的蜜罐子里的。
那样幸福甜蜜的感觉,是她给予的。
一直以来,他宠她、疼爱她,也深深地为她的年轻朝气着迷。在陌生的国度,寂静无人的夜里,他抚摸那条她用痴痴的想念织成的白色围巾出神。他无法克制地发了疯似的想念她。想她的顽皮可爱、想她的执拗单纯、想她大胆又直率的亲吻,夜阑人静,他想她,难以自拔。
这样感情不是爱?!
“是了,”文泽深深地凝视着那个他视线一直胶着的女孩儿,微笑着在心底默默地说:“我爱你,赏儿。”
不再犹豫,如此坚定。
我没有在某一瞬间爱上你,却在你的爱里潜移默化地沉沦……()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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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妈妈的强烈抗议示威下,文泽乐得其所地决定订餐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