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影可真潇洒,骆赏儿闷闷地想,像她这样的女人,率真直爽,美艳又有魅力,事业心强,有能力,值得任何男人钦佩,就是说话有点儿粗线条了……
……
夜色浓深。
骆赏儿感到身后有具温热的身体靠过来。
文泽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两手在她的身前交叠,他在她耳边气息暖暖地痒着她:“赏儿,想
什么呢?”
……()
☆、夜城之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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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服,我们出去吧。”文泽在骆赏儿雪白的颈子和耳后轻轻啄吻着:“和我出去走走,嗯?”
那样温柔地和她说着话的文泽让骆赏儿失神,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在这样的柔情蜜意里醉了。
她的心在那一刻涨得满满地,有种感觉盈满了心田,像是要溢出来。
她知道,那是幸福。
她把自己的双手扣在文泽温暖的大手上,美丽的秀发都侧垂在一边的胸前:“这么晚了,应该都有9点钟了,”她的头轻轻歪向他的:“一定要出去吗?”
“对。”他把她肉乎乎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地咬了下,贴着她的脸颊,有些含糊地说:“妈妈睡下了,我们悄悄地,现在就走!”
文泽快速换上衣裤,去了趟储藏间,然后就下楼发动车子等她了。
骆赏儿想了又想,文泽这是第一次正式和她约会。
虽然时间奇怪了点,场合未知,天儿也怪冷的,可是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比较适合情侣间干坏事儿,嘿嘿……
骆赏儿精心地打扮了下,穿了最喜欢的皮裙子,化了淡妆。
骆赏儿能想到的“坏事儿”就是,她可以被文泽裹在大大的外衣里,他们彼此相拥着,腻腻歪歪地在夜色里的星辉下赏月、说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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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的车开了半个小时,到西郊护城河岸的时候骆赏儿已经昏昏欲睡了,没办法,车里暖气足,没有午睡的她现在有点困倦了。
文泽逗她:“你要真睡着了,我可把你自己扔这了啊。”
骆赏儿揉揉眼睛,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一个呵欠:“好狠的心啊。”
文泽笑着揉她的小脑袋:“我怎么舍得?你也知道的,我这人面善心软。”
骆赏儿被扰了困意,不满地坐直腰板:“没看出来。”
“没看出我面善还是心软啊?”
“都没看出来。”
……
“算了,我不和小丫头斗嘴。”
“和小丫头斗嘴你还不是输了?”
……
“你还是睡着时可爱点儿。”
“那你总不能期待着我长睡不醒啊?!”
……
“你个气人的丫头,不许胡说八道!”文泽一直没机会见识到骆赏儿自诩为空前绝后大的起床气,这回算是知道这平时可爱的小丫头伶牙俐齿的样子了。
文泽拔了车钥匙探身过来给她解安全带。
骆赏儿大爷一样享受着文泽的伺候,念念有词、抑扬顿挫地赋诗一首:
“毫无疑问
我嫁的老公
是全天下
最可耐的。”
文泽哭笑不得地拽着骆赏儿亲在她的额头上:“你梨花教主附体啊,下车!”
文泽先行下车,骆赏儿慢吞吞地拖着好似千斤重的两条细腿走出来,但见文泽打开后备箱,整个上半身埋在里面摆弄什么。
骆赏儿一下子好奇起来,凑过去看。见后备箱里全是方方正正的东西,她不禁问:“这什么?”
“我的遗憾。”
“啊?”骆赏儿傻乎乎地发愣。
文泽把东西在河畔上分散开摆成一排,骆赏儿这才后知后觉:原来是烟花。
文泽燃了花火护着骆赏儿一齐退后。
砰!砰!砰!
几个硕大的烟花几乎同时在一瞬间绽放在宁静的夜际!
好壮观!漫天的姹紫嫣!
太美了!
花火不断地鸣着声响冲上夜空,有正规正矩的圆形,中央是明亮的黄,渐渐向外围扩散是艳丽的、耀眼的橙、炫目的蓝,那烟花的尾端沙沙响着旋下来,像过年时放的小鞭炮。也有的像个巨大的伞花笼罩下来,划落的余烬像极了瞬间即逝的流星。
骆赏儿呼着白白的雾气,兴奋地失了言语,只知道抱着文泽开心地跳着叫着。
寂静的夜城之滨,烟花无比绚烂,而他,就在身畔。
两个人的背影在烟花照亮下波光粼粼的河水边并肩仰望,那彼此相依的剪影十足的默契美好。
文泽搂紧了她,下一刻真如她曾幻想过的那般,他把她结结实实地裹进了暖和的衣服里,骆赏儿被护在文泽强健的胸膛前,仰着冻得通的小脸儿望着天上出现的绮丽壮美景观。
“呀!这个好看!这个好看!”轰然的鸣放声中,骆赏儿大叫道。
文泽不语,只微笑着看看怀里的笑脸,更搂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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