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的男人啊,再怎么进化,还是保留了狗狗到处撒尿画地盘的习性,以为机机喷得给力,全世界都是他的地盘!
许展一般是不参合狗咬狗的阵仗,可眼看着汪一山如今竟怂得尿崩不过姓白的贱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猛地甩开白嘉诺地手,厌弃地用方才给儿子擦口水的小手绢擦了擦手,看着那辆红色跑车,然后讥讽道:“白先生,你想太多了吧?我和老公之间的事情,就不麻烦您费心了。不过我也看出你是真心喜欢汪一山用剩的东西,我会把废品收购站的电话留给你,以后我们再卖了什么不要的家具破烂,你也好第一时间去淘货,填补一下内心的空虚。”
说完就把手帕随意地朝白嘉诺的脚边一扔,也不管他脸脸色变得有多么难看,然后上了车将车门关上。
汽车马达轰鸣了一下,便绝尘而起。
可惜,汪一山开得实在是太快了,车里的人都没有看到,在超市的街对面,偏僻的墙角处,还停放一辆白色的宝马z4,当看到汪一山和许展离开后,车里戴着墨镜的女人拨通了手里的电话:“怎么样?许展居然还愿意跟他在一起?……好了,我明白了,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说话间,白嘉诺向宝马走了过来,拉开车门后便坐了进去。
“狄姐,这40%的股份,我恐怕是没辙帮你弄回来了。”
女人笑着摘下了墨镜,正是汪一山的后妈——狄艳秋。她看到白嘉诺被气得额头冒了些汗,便抽出一张纸巾,亲昵地贴过去擦了擦,白嘉诺也很自然地揽住了狄姐姐,另一只伸进了v字形的衣领里,下流揉搓起来。
这种亲昵的程度,不在床上真刀真枪地滚个几个来回是做不出来的。狄艳秋简直是把给老公戴绿帽子当作了神圣的终砂业。
“怎么说起这么泄气的话来了。许展那丫头看起来挺精的,就看怎么给她下套……我看你方才那意思,对那个丫头有点意思?要不要狄姐帮帮你?”
白嘉诺坏笑着将手滑向了狄艳秋的□。
“我喂得不够饱吗?怎么急着把我往别的女人身上推啊?”
狄艳秋娇笑着,也伸手摸向了白公子的裤裆:“我可不是爱吃闲醋的女人,肯帮我的男人,我满心感激,想方设法地满足他最大的心愿……所以,我的股票,你的许展,这种双赢,佳诺,你不反对吧?”
白嘉诺方才被许展撩拨出来的邪火正愁没处发泄呢!他猴急地将车座放下,一把撩起了狄艳秋的裙子,扯下内裤后,便将她的腿分开,一个猛力便冲了进去。
真是比最下流的娼妓还yín.荡!没等他磨蹭几下,这女人便蠕动着下面湿滑打的甬道,蛇一般地缠绕上来了。没错,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就是条毒蛇,还满心感激?白嘉诺心里冷笑了一下,真是嫁谁谁倒霉!
不过毒蛇现在想狠狠咬一口的人是汪一山,那他又何乐而不为呢?想着方才那个表情寡淡,却撩拨得他心绪不宁的女孩,白嘉诺闭上了眼,只当做那个女孩已经压在了身下,被自己干得泣不成声……
没人发现,那角落里摇晃的车身,酝酿着让人作呕的罪恶……
从超市回来后,汪一山的心情出奇的好,一路用难听的嗓子哼着歌儿不算,回到家后,更是绕在许展身后殷勤地洗洗刷刷。
许展看他洗过的青菜,居然还挂着枯草和泥巴,再也忍不住了:“你赶紧出去打你的游戏吧,不要再添乱了!”
汪一山看着身边撅着嘴的女人,忍不住用手里一片沾了水的叶子去拍了一下她的脸,趁水珠溅得她睁开眼儿的时候,俯□子,轻轻地啄吻了一口,而许展来没来得及说话,他便转身走了出去。
老公!这个词是他第一次从许展的嘴里听到,美得得他甚至看着白嘉诺都顺眼了不少。
今晚不知能不能趁热打铁,告别沙发,回到床上跟展展好好亲热一番。
就在这时,汪一山的手机响了,上面闪烁的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接通了电话后,里面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是……汪一山吗”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你的妈妈,我想见见你。”
“……”
mǔ_zǐ重逢的戏码千千万,有的喜极而泣,有的怒目而视,有的因为生分而尴尬不已。汪一山显然不属于这几款的。
他坐在外公家的客厅里,仔细打量着自己的生身母亲——白云芝。
久居国外,她的衣着打扮洋溢着一件简约时尚的高雅,透露出这些年,她过的生活应该是安然惬意的。
与汪一山神似的丹凤眼,眼角居然连半丝皱纹都不曾出现,宛如三十的少妇般透着夏花般的娇艳,只是此时再见儿子的激动,让她的眼睛变得湿润,抖着嘴唇半天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此时客厅了安静极了。外公家的人为了不打扰,这么多年分散的mǔ_zǐ重逢,借口散步,去附近的小花园遛弯去了。
倒是汪一山落落大方地主动打起了招呼:“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没有通知外公他们,倒是让家里派车去机场接你啊!”
这种看似毫无隔阂的主人般语调,却是很自然地把她定位在了远道而来的客人身上,周到,挑不出任何的错处。
也让白云芝满腔对儿子负疚与思念无从说起。
“我也是临时起意回来的,山山,你长成大小伙子了……”
汪一山递给了妈妈一杯热茶,顺便也打断了她的煽情:“喝一口茶吧!”
当茶杯被白云芝一脸唏嘘感动地递接过去后,汪一山又笑着说:‘喝完了,就好好跟我说说,我的生父究竟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困!觉觉去~~看文打分留言~~_</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