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么想着,咬着牙,把好几页的纸签上了字,汪一山又举过来一盒鲜红的印泥,让她在签名上按上手印。
汪一山似乎很满意。叫来了护士,收拾了满地的残骸后,他将吊着许展一只伤腿的吊带又稍稍调高了些。许展的两条腿被迫呈大字型分开。
这么困窘的姿势,让许展腿根抻得都有些发痛。可更尴尬的,是自己此时所穿的内裤。
因为腿和手都受了伤,护士给自己换上的是开档的护理服,平时要上厕所时,不用下地,护士会拿夜壶放到床下特制的隔板上。
也就是说两腿大分的自己,此时就像一个一岁小儿一般,门户大开。
看着汪一山不怀好意的眼神,许展一阵的羞愤。
她以为被囚禁的那段日子里,她是费尽了千辛万苦,才强迫自己装出一副yín.荡的样子。
出逃之后,她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可适应了情.欲的身体,在每个月中,总有那么固定的几天特别烦躁,辗转反侧的夜里,许展曾经学着汪一山的样子,用手指撩拨过自己。
跟偷偷手.yín的青春期的少年一样,每次过后,她又会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肉,心里懊悔无比地痛骂着自己的无耻。
直到最近几个星期,跟大姨妈一样准时的骚动总算是停歇了。
可现在,在汪一山放肆的目光下,沉睡的花蕊似乎回想起了曾经经受的雨露,一阵紧张的收缩后,居然泛起了点点的湿意。
“看来你只有下面的那张嘴还算诚实。”汪一山撇着嘴,伸手轻轻地撩拨着裤裆大敞之间的软肉。
“住手!把我的腿放下来……唔……”
他突然俯□体吻住了她,似乎要发泄寻找她时,自己积攒下来的灰色的情绪,吻得是那么用力,许展狼狈的吟叫一声,随后又被他的嘴唇封缄了呼吸。
汪一山的唇带着凉意,有一点湿,他的舌头一卷,就把她的舌尖吸在嘴里,一遍一遍地吮.吸,咀嚼。
饿狼般的索吻后,下面的密处立刻被汪一山扶著巨物迫不及待地挤开了。硕大的头顶开密封许久的甬道,一点一点的向内钻探。一股入初夜般撕裂般的痛楚瞬间从许展的□扩散开,痛得她眼泪几乎流了出来。
汪一山似乎失去了以前的耐心,那些虽然猥琐,但却让人快乐到极致的前.戏也统统消失不见。
许展上半身的护理服半解开来,暴露出来的乳.房被他的手掌玩弄著,穿着开裆裤的下半身又被他火热的物件紧紧插.着。他的腰部摆动越来越大,积累了数月的饥渴,让他活脱像个刚从监狱里释放的囚犯一样,随便按倒一个妓.女,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摩擦宣泄着,
哪里解渴了?许展原来还想催眠自己包了个不用花钱的男.妓,可当嫖.客的只感觉到一根正在燃烧的火杵不断的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撞击、摩擦着她稚嫩的肉壁,被.操.得哭花了脸的嫖.客,应该只有她这独一份吧?
当汪一山终于发泄完毕,心满意足地从她的身上爬起来时,许展觉得自己吊起的大腿,已经彻底脱臼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