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一山站起了身,走到白嘉诺的面前,“邵局长的事情,你要忘得一干二轻,可是……许展的下落,你得一五一十地跟我说清楚了,不然的话,lgt?你连闻闻味儿都是妄想!”
白嘉诺心里再次暗暗吃惊,这个许展究竟有什么魔力?汪一山竟然肯再次为了她砸下大笔的银子?
许展其实跑得不算远。
她在等电话,等待着白嘉诺的电话,只待他查到了妈妈的新住址,自己就去偷偷地接妈妈和弟弟走人。
她刚从典当行里出来。
黄金和钻戒的价钱还算公道。只是汪一山给她买的那个什么卡地亚的那个镯子,再高贵的血统有个屁用,镀金的就是镀金的,因为不带发票,居然只当了一千块钱。
许展撇了撇嘴,将现金小心的放在挎包里装好,钻到一家路边的面摊旁,咬了一碗刀削面加了一颗卤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就接到了白嘉诺的电话。
“我查到了你妈妈的新住址了,就在衡水大道37号的207室,我可以派车送你们离开,你什么时候能赶到?”
许展心里一喜,从面摊到衡水大道走着去,不超过15分钟的路程。她刚想据实回答,却心里犯了嘀咕,嘴上说道:“我已经出了市区,得一个小时候才能到。”
许展打了一辆车,不到5分钟便来到了衡水大道。
这里是一片新开发的小区,入住率不高,白天的时候,小区里都没有几个人。
许展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闪进了小区门口的对面的老旧居民楼的楼洞里。
她并没有等太长时间。
过了不到10分钟,她就看到了汪一山的车,像一道闪电似的滑进了小区里。在他的跑车后面,是他的打手们惯常开的2两辆奔驰的越野车,相信里面坐了不少膘肥体壮的爪牙。
冷汗从后背一下子冒了出来。如果不是方才撒了谎,现在的自己恐怕已经被按在地上,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后,像一团床单一样被丢上了汽车了吧?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带不走妈妈和弟弟了。
趁汽车闪进小区的功夫。许展戴上了刚买的帽子和墨镜,急匆匆的闪出了楼门洞,打了一辆车,飞快地逃离了这个挖好的陷阱。
汪一山坐在207室的客厅里,没有人入主的房子显得特别的空旷,就像他此时的心,空落落的。
一会见到了许展该怎么做呢?是该像慈父面对一个打碎了花瓶的孩子一样,无奈的训斥几句原谅了她?还是冷下心肠狠狠地教训她一顿,让她再也不敢有半点想要逃离的念头?
他静静地坐着,一直到了深夜,华灯初上之时。
“汪总,方才我们调取了小区门口的监控录像,发现了许小姐。她早就来了,看到我们进去后又走了。”一个保镖走过来低声汇报。
汪一山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出去。
他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从白嘉诺那里得来的电话号码。
嘟嘟声响了很久之后,终于有人接听了。
“展展,你从小就爱看猫和老鼠,现在也要跟我玩这个游戏吗?”
电话的那头,只有沉重的喘气声。
“你现在主动回来,我……一定原谅你,真的……就像那部动画片里似的,我从来都是那只可怜的猫,展展,我只是希望你……爱我,哪怕……哪怕只有一丁点也行,我只需要这一点,整个世界我都愿意捧到你的面前,你……为什么……”
类似于哀求的告白,让一向高高在上的汪一山说得如同吞了烧红的铁砣一般。可电话那一头依旧是渐渐变大的喘息声。
当汪一山语气中夹杂了一丝哽咽时,那边终于传来了一个女人,老迈的声音:“孩……孩子,你找你媳妇是吧?我不认识你媳妇啊,我方才跟你媳妇做一辆公交车,我就跟她聊了几句,下车的时候,她突然非要把她的电话送给我。我哪能要她的电话啊,可怎么追也追不上啊,哎呀,可要把我老太太累死了……你说你们年轻人闹别扭,也不能随便地扔电话啊……”
啪——!
汪一山将手机狠狠地摔在了墙上,飞溅的碎片,滚得一地都是,涌到眼角的泪此时全都化作了狰狞扭曲的痛苦。
“许展!我饶不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白天有急事,敲不了文~~~亲们,上分分啊,狂仔要向打怪兽升级一样冲季榜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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