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喝口气,都没面子可言的啊!
沈青豫看不下去,“二哥你这心眼小出天际啊!明明就是你自己不知道人家的喜好,还怪律哥知道,你这霸王条款吗,哪来的道理了?!”
“二哥就是一霸,就是道理,还不懂?”沈青晔挑高眉毛,嘻笑着拍拍秦律,“谁让律哥你是唯一和云小姐相过亲的人呢,二哥目前受伤的小心灵很敏感哈哈!”
陆墨沉寒眸一甩,顿时屋内再无笑声。
选定了一些食材,陆墨沉让司机先送过去。
他让阿关来开车,去了一趟盛世,四个多月撂摊子,这么大的事业帝国不可能不管,一个上位者,掌控着的一切也不是说抛就能抛。
他给高层开了个十分钟的短会,就消失了。留下了一群战战兢兢的职员,一脸问号,大老板不是听说身负重伤了吗?
不是在医院植物人的吗??
不是说复健至少也得大半年吗?
这是什么样的神奇力量让他就康复了?这身躯也太钢铁了吧?!
……
云卿第二天嗜睡到中午,昨夜整夜失眠,今天格外体乏,有点低烧,怏怏的在床上不愿意动。
她别的情绪没有,至少没表现出来。
医生测过体温,不能用药,让阿婆用凉水沾湿毛巾,给她敷在额头上,嘱咐她今天干脆一天都躺着算了。
这一胎本来就保的艰难,在床上的日子没少过,云卿习惯了。
小包子要上学,她平日里和佣人的话不多,所以整个院子都会很安静。
到下午时,她迷迷糊糊又睡着了,午餐没有吃多少,有些反胃,四点钟的时候就饿醒了。
醒来做胎教,照样是听音乐和说故事。
中间阿婆进来问她,晚餐想吃什么?
她想吃的很多,或者说不是她想吃,是肚子里这个货想吃。
可是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鼻端好像有闻到浓浓的香味,窗户外面飘来的,像是别人家的菜香。
云卿走过去仔细的闻了闻,馋嘴的咽咽口水,笑了下,“板栗烧鸡,对,就想吃这个。别人家在烧,阿婆你不会做的话帮我去市集买一点,尝尝味道就好了,不然它闹别扭。”
她指了指肚子。
阿婆挑着眉点点头,倒是说,“云小姐的鼻子真灵,一闻就知道是什么。”
“在家当姑娘时被我老爸养刁了。”云卿不好意思的笑笑。
阿婆转身,意味深长的出去了。
云卿接着做胎教,今天肚子倒是乖了不少,和昨天他来相比,简直截然不同,是特别乖,乖到云卿有点忐忑不安,拍了很久,里面才懒洋洋的动了下,不愿搭理妈妈。
云卿叹气,希望你什么问题都没有,因为马上要做无创dna了。
今天讲的是《好饿的小蛇》,真的把它讲饿了,云卿觉得胃里空空,转身把书放回床边的格子里,有一个专门的斗柜上面摆放着各种小零食,想着挑点什么吃,屋外香味越发飘近,她鼻尖一敏,立刻扭头。
那浓浓的汤汁香味真的是诱人无敌,她不由自主的吞口口水,身子往床下面蹭,慢慢地走向门口。
她的房间在走廊最右边,厨房在左边的后面。
此时,宝妈将汤盅盛满,摆好,扭头就看到身旁忙完的,高大挺拔的男人,蹙眉在拿纸巾擦手,非常洁癖。
讲真,从来没见过比先生更迷人的厨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