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混社会的,肯定都是残暴冷血玩的没底线的!
她湿漉漉的眼睛恍然无措,像两只小鹿,直愣愣的看着尊坐在上的男人。
她薄薄的唇瓣微抖,无数双目光戏谑冷笑之下,她竟然希望这个男人能说什么。
但他好似置身事外,又或者残暴其中,狭长的眼睛瞥了她一下,他并没有反对的意思,还有一丝安静的邪佞。
苏家玉的心沉入了谷底,这种男人跟怜香惜玉搭不上边的,一股子狠都在脸上刻着了。
“舔啊!吸干净了,江哥说好,这一沓钱都是你的,好不好玩!”刚才的男人又在吼。
旁边几个人起哄不断。
苏家玉骑虎难下,重点是她也根本走不出这包厢,门口站着两个马仔,她想怎么死都行。
她看了眼那些钱,少说一万。
她的心剧烈剧烈的跳着,好像刚才喝的酒全部涌进了血液,在深处厮杀着她细弱的脊梁骨,冷汗冒了出来,又很热,她绞尽脑汁权衡着,一个是卿卿,一个是任务,还有这些钱,她需要钱,她只是没做过那种低贱的事,她也可以做,再不济她就是堕/落了又如何……
这么疯狂的想着,不断催眠着,她竟然真的倾身,双手轻轻地趴着男人的大腿,把一张惨白的脸埋入了中间。
手指触碰到的瞬间,她就感觉这个男人肌肉绷着一股强悍之力,特别紧,是个练家子。
她攀不住,那裤子不知什么面料滑滑的,酒也浸透不进去,都滞留在上面,苏家玉紧紧闭了闭眼睛,一双冲红的眼,细弱吸气,她张嘴咬住男人的裤子。
她的手抓得他痛,江城禹感觉到了。
原本不多在意,这样的游戏经常玩,惩罚人有不断的新招,男女那点乐趣而已。
不过,他还没见过这么扭巴的女人,不愿意就不愿意,顶多挨两下打,她这么吸着一下一下还挺认真。
裤子是很薄的,又湿透了,她那条小舌头如小猫作乱,渐渐地,克制力如他,也不对味了。
妈地。
江城禹起先不动,眼见这个女人脑袋越来越往中心地带去,呼出的热气绵绵滚烫,好似能煽动一切神经。
他恶狠狠地抽了口雪茄,面无表情,突然就捉开女人的头发,站起身。
苏家玉被轻甩到一边,懵头跌坐,不明白,可看到他削长的身躯走了出去。
一票人跟着出去了。
她是心里大喘了口气,怔怔的喘息着,一双眼睛睁得特别圆。
后怕到镇定,几分钟的时间,苏家玉看到包厢里几乎没剩下人了,赶紧起身,整理衣着和有些花的脸妆,踩着高跟鞋跑出去。
她也不知道江城禹放过她没有,还是要问问的。
没等她找到经理,妈妈桑的电话打过来了。
对她的语气好了几倍,“苏苏啊!刚才江总的属下来找我了,你是不是在包厢表现很好伺候的江总不错啊?这属下点你的名要包了你今晚出台,你明白意思吧?江总有点那个意思,不过没明说,这是他属下揣测的,总之就是把你打包送过去,开价十万!分我五成你还有五万,你孩子都有了,这个价真是赚的,他们大老板图个开心嘛,没明说要做,也就是你耍点聪明就能什么都不发生的,你懂不?快点考虑,五分钟内给我答复!”
苏家玉还没说话,对方已经挂断,她的神经跳得很厉害。
怎么会这样?江城禹起身出去时好像挺生气的,不是那个意思啊!
可是……苏家玉又想到卿卿的目的,如果能进一步接触他说上话,那今晚受的屈辱都没白费……
“家玉!”云卿的声音从拐角传来。
苏家玉一愣,回过神转头。
云卿总算找到了她,小跑着过来,呼吸紧蹙地上下看她。
苏家玉连忙用刘海挡住眼睛里的红。
可是云卿还是看到了,心里内疚万分,捉住她的手,“是不是包间里发生了什么?我不能闯进去,我都不知道你在里面干什么,不行,家玉,这两个小时折磨死我了,我越想越扯淡,不该让你插进来的,咱别弄了……”
“你怎么就打起退堂鼓了?”苏家玉勉强笑笑,“我平时卖酒也要受点委屈,你知道这些客人,要他们掏钱他们还不得占点便宜吗?不碰上江城禹我也要受委屈的,何况我刚才给他留下印象了,卿卿,眼下有个机会——江城禹包我出台了,就在今晚……”
“不行!”云卿冷眸,“你才是疯了,我说过你最重要。”
“不是那种出台,妈妈桑说没有点明要怎样,十万的价格就是陪聊,可你想想,我能去他的家,晚上那么多时间我要找点什么东西还不容易,机不可失,这种接近都是一步一步,中断不好。再说,我今晚不答应也是得罪他,下次他还能记得我是个谁?”
“也不行。”云卿摇头,没有任何商量的可能,非常坚决,“这不是闹着玩,我没那么丧心病狂把你往火坑里推。何况你不想想,你去他的家了都,他能放过你,男人都是什么动物?你刚才在包厢是不是让他兴奋了?”
“……”苏家玉愣住,起先根本没想这茬。
经云卿一提点,她才想起她刚才吸他的裤子,的确是在大腿,她脑子很迟钝。
一瞬间,脸上慢慢爬红,可她咬着嘴唇,不能回答云卿。
云卿拿起她的手机,“家玉,你当着我的面给妈妈桑打电话,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