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笼罩着,掰过她的小脸亲了一口,迫使她再次看向那边的栏杆,“你可真是奇怪,明明身子敏感得是个尤物,小脑瓜却那么僵,死守陈规,固执得让人抓狂,嗯?”
边说,边解开了皮带,大手将她沉沉按住,极度低哑道,“上次在山洞里,我没告诉你……我的裤子湿了。名副其实的水做的,你抵抗不了我,言不由衷的坏东西,对我有感觉,不肯承认?老子今晚让你承认个透!不死也残,你做好准备……”
这过程里,云卿已经蓦地睁大眼,柔软的身子瞬间僵硬,脸磕向玻璃,疼的一声嘶哑呼喊……
她瞠大眼,仿佛坠入沉沉的海底,巨大庞然的风浪,是她所不能想象,无法承受那嚣张的灾难。
她会死的……
可是木已成舟,他趁虚而入得太快,这个禽兽。
她迷迷蒙蒙无法阻止,失去行动力,失去心智,不然不会错乱至此,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他已经控制住了她,霸占了她,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就当是一场恶梦……错乱不堪的噩梦,她此刻连选择死的机会都没有了,身子越发的妖娆,令她鄙视羞耻的妖娆,很快那疼就被缠绵汹涌晃动的热代替,她在云翻深海里下着雨,潺潺飘摇,死死的抓住那根浮木……
而他,终于得逞了。
……
那个夜晚,滨江饭店的整个十五层都处在动静不停的地动山摇中。
这层楼属于高级贵宾才有资格入住,因此没几房客人,仅有的几个入住客人,据悉,深更半夜多次打电话给大堂经理,原因,投诉严重扰民……
长夜漫漫,它过去了,迎来一个瑰丽清晨。
同一个时间,不同的天空,波士顿的傍晚也是瑰丽的,沉暮笼罩那栋独自矗立的别墅。
别墅的白色栅栏外,有车停泊,从车上下来一个戴墨镜的男子,匆匆推开栅栏门,对着可视屏幕亮了自己的身份,就走进别墅里,踏步上楼,在书房里找到中年美丽的妇人。
男子张望,“老夫人,请问夫人呢?”
中年女人瞧见手下神色不同寻常,“她不在这里了,什么事?”
“急事,需要向夫人报告。”
“你打电话。”
男子便拨通了那位的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传来女人慵懒略显疲倦的柔软声音,“阿海,不是叫你盯着先生那……”
“就是陆先生那。夫人,我的人可靠消息,陆先生昨晚入住酒店,今早清洁员整理房间,发现用过的套,六只……”
那边呼吸蓦地一顿,很久没说话,紧接着是梳妆台哐啷的声音,那嗓音不可置信地尖锐起来,“怎么可能,六只?他用的?你的人没搞错吧?!”
“没有,仔细问过了,就是那个房间的垃圾桶。”
中年女人的脸色也凝重,走到男子身边,打算和女儿说话,那边却气冲冲阴冷地蓦然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