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间包厢的隔音措施做的都相当地好,哪怕是客人在里面大吵大闹,只要门一关,就一点都听不见。
“杨少,我看今晚就她了吧。”三个人一起的其中一个叫李正的男人讨好地跟为首的男人说。
被唤为杨少的男人叫杨立兴,是本市市委书记的小儿子,父母的/宠/溺让他不学无术,游手好闲,赌钱,好美色,仗着自己父亲是市委书记,什么事都干过了。
尤其是喜欢女人,即使是别人的女人,只要他看上眼了,就没有得不到的。
杨立兴摸了摸下巴,萎靡的笑,“嗯,不错!还以为今天心情不好,结果老天不亏待我,给我送来一个美女。”
杨辉既然能坐的了本市的市委书记,说明他的手段也不是没有,安排他的儿子进入政府里面工作的本事还是绰绰有余的,虽然是闲职,但也好过无所事事。
今天他就因为一件文件被杨辉喊去了办公室里批斗,想起今天上午杨辉用烟灰缸砸自己,要不是自己躲得快,现在没准就在医院里躺着了。
憋了一肚子的火,便来了这kng来找乐子,没想到运气还挺好,半路上给他个美女。
正好,他需要一个女人来泄火!
“不好意思,我不是这里的小姐,你们要是想找女人,就去找别人。”安澜冷着声音说。
“不是小姐还穿的这么暴露,恐怕也是来**男人的吧,今天本少爷就让你**一回,要是你伺候好了,以后就跟着爷。”杨立兴一副我是大爷的面孔。
安澜的脸色一白,咬了唇,有些欲哭无泪,心里就更加怨恨叶一欢了,没事干嘛要挑这件衣服给她。
当安澜想着要如何摆脱着三个男人的时候,她的手腕冷不丁地被人用力一扯,撞进杨立兴的怀里。
浓重的酒味夹杂着烟草味如数地钻进她的鼻息里,令她恶心地想要吐,安澜一惊,随即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让我放了你?”杨立兴仿佛听了笑话一般,攥着她的手的力气非但没减小,反而用了几分力气,“你有见过让到嘴的鸭子飞了的么?”
杨立兴扯起她的手腕就往自己的包间走,满意地笑了笑。
以往那些女人的性子都太柔弱了,没今天这个烈,难得换了一种口味,他更加应该要好好地尝尝。
安澜再怎么用力,也始终是个小女生,力气哪里能敌得过杨立兴,当场就被他带出去老远。
安澜急的真是快要掉眼泪了,扯了嗓子大喊,企图引起别人的主意,可是喊了一路,别说人了,连个影子都没听到。
安澜就这样被三个男人扯进了电梯里。
电梯“叮——”一声,吻合的门打开,安澜死命地挣扎,想拉住电梯门,可是却被杨立兴狠狠地拽出了电梯。
脚下一个踉跄,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因为今天是第一次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安澜怕被别人认出来,就故意将头发披散在前方,挡住自己的脸,结果这么一个摔倒,头发就全散到后面去了,将她那张净白的小脸露出来。
杨立兴没少用力气,安澜被他摔疼了,差不多整个人都趴在地上,手肘擦到地面一道长长的红印随即在细白的皮肤上显现出来,还有脚踝,想起来,试着动了动,连半分都动不了,反倒是疼的她倒抽了口凉气。
而杨立兴也不怕她跑了,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杨立兴蹲下身子,大手捏着安澜的下巴,往上挑,是她被迫与自己的视线相交汇,啧啧地叹了一声,“刚才你这头发挡着脸,还真没看清楚你长什么样,现在看来长得到比以前玩的那些女人有韵味多了。”
说完,他的手还不忘贪婪地摸上安澜的脸颊。
杨立兴说的是实话,他以前玩的女人,哪个不是浓妆艳抹,巴结着讨好他的,倒是这一个性子是烈了一点,不过相信经过今晚的调/教,一定就……
杨立兴玩的女人多了去了,安澜光是这样,他就恨不得立马上了她。
一想起呆会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就心痒难耐起来,毫不怜惜地抓起安澜的手就要往包厢里走。
kng酒吧在待人这一方面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普通的白领,上班族只能在一楼大厅里坐着,或者跳跳舞之类的,而二楼的档次就比较高一些,是专门为家里有点钱的人提供的,就像安澜同学聚会的包厢,虽然是由班长组织的,但是却是由冷少庭出的钱买单,而冷少庭所属的冷家在b市就是大户人家,而安澜现在所处的三楼所提供的人,档次就更加高级了些,不仅要在b市有钱,还要有势。
权和势,二者不可缺一。
“你敢碰我,我就告你强/奸!”安澜不知哪来的力气,尖锐的指甲将杨立兴的手臂滑出了一道长口子,鲜血顿时从伤口处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