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威廉··斯皮尔斯所言,他们的确是打扰到葬仪屋的兴(or性)致。
所谓床事这种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
关键就是在于当叇散遮问出有没有第三个选择的时候,葬仪屋挑眉露出了似十分温和实质诡异非常的笑容。
然后他这么,“那请跟生来吧。”
葬仪屋放她站起来,自己也起身走到克雷尔到过的那具竖立的棺木前,轻轻一拍侧边,棺木盖就一边发出“嘎吱嘎吱”的恐怖声效一边缓慢自动的滑动。
“请。”葬仪屋着摆出了相应的手势。
紫色绸缎铺在棺木内侧,而棺木底部则是深不可测的黑暗。
有点像是异次元空间啊......
叇散遮囧囧有神的着那具棺木,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踏出虚弱的步伐。
“噫嘻嘻嘻~”葬仪屋捏着袖子掩嘴低笑,跟着她走进棺木后转身又将棺木盖推了回去,双眼似乎泛着绿光。
棺木连接的是一个窄到只能单独行走的通道,叇散遮深吸了口气,腿软的扶着墙进入深处,身后的怪笑让她没有勇气回头,自然也就不可能到葬仪屋愈发诡异的笑容。
一路摸索着,走到底没路了,试着伸手推了推,微弱的光线随着棺木盖向外打开的吱呀声音涌入通道,等离开那狭窄的通道,叇散遮才终于了解到他为什么要把这里称为寒舍。
房子被他一分为二,临街的一半作为店面,另一半自然就作为他的卧室。
幸这栋房子是新造的,目前还没有蜘蛛网的存在。不过按照葬仪屋的个性,估计不过一个月这里就会变得破破烂烂蛛网丛生了吧。
望着室内的情景,叇散遮再度叹了口气。
和外面相差无几的布置。
顶也就了一具似有些宽敞的棺材。上面还有一个淋浴器......嗯淋浴
叇散遮抽了抽嘴角,向紧跟着自己出来的葬仪屋,“那个......是洗澡用的”
“诶~”葬仪屋阴笑着将通道的棺木盖合上,一手背在身后,另外一只则是捻起了那细细的麻花辫。
果然不愧是死神么......
叇散遮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似乎......有在什么地方感受过相差无几的biantai氛围。
“啊~顺便一提,这是生休息用的。”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一具纯黑的棺木。
你是吸血鬼吗!
眼角抽了抽,叇散遮不容易压下这句话,却发现对方很自在的跑去一边的厚重石棺上倒了两杯饮料。
“请。”将一杯放了冰块的橘色饮料递给她,葬仪屋竖起戴着戒指的食指,“对了。要不要尝尝曲奇”
“......的。谢谢。”出于礼貌,叇散遮选择了接受。
着对方兴冲冲的跑去拿了个骨灰罐回来,叇散遮已经能够自然而然的伸手拿了根骨头形状的曲奇出来啃。
葬仪屋显然对于她的表现感到很满意,于是又是一阵阴笑。
就着烧杯喝下饮料,叇散遮舔舔嘴唇,“有点呛。橘子味的。果酒”
“不是。”葬仪屋也喝了一口,冰块随着液体的倾倒从而发出互相碰撞的清脆声音。
“诶”
“ebrndy.”一手抱着骨灰罐,一手拿着烧杯,葬仪屋阴阳怪气的哼笑两声,“算是开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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叇散遮眨了眨眼,貌似、像、大概、应该、可能......是烈酒!
“起来您也很喜欢这个味道啊。”葬仪屋扯出笑容,“生这里还有苹果味和樱桃味的~您也可一起尝尝。”
“......”脸有点发热。
白兰地作为六大烈酒之一,又是蒸馏酒,其酒精浓度可想而知。
所以,叇散遮因为感到喝而无知的连喝了几口之后,理所当然的,醉了。
“这么快就醉了”葬仪屋有些惊讶,“这可不行哦。生可不想对一个不省人事的驱逐者做出什么事。”
先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回石棺上,葬仪屋接着又从她手中拿掉烧杯,后又凑近了对上她那双有些惺忪的睡凤眼。
“前面您不是问有没有第三个选择么”葬仪屋的声音在这时听来富有独特的诡异魅力,“那就让生来研究一下您的活体吧。”
“......研究、活体”迟钝的眨眼,叇散遮憨笑了起来,“啊。”
哦。对了。这里要提一下她的酒品问题。
作为新娘教师的塞巴斯蒂安曾经给她上过有关葡萄酒的课程,除了要知道年份、产地、庄园的基本情况,品酒这么重要的步骤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
喝果酒是没什么大问题,但要是喝了浓度在40%以上的酒,她就会彻底醉掉。而结果,就是有求必应。对于有这样可爱表现的学生,塞巴斯蒂安最后是在她清醒过来并对酒醉事件完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再三强调了她没有必要在宴会上喝酒。
毕竟,这种予取予求的样子还是不为人知的比较。
“是嘛。”葬仪屋少也出了点苗头,戴有戒指的手摸了摸下巴,“这样,您让生做几个实验不”
“实验啊。”非常开心的笑着。^o^
“嗯。乖孩子~”伸手轻轻拍打了下她的脑袋,葬仪屋浸过白兰地的双唇起来特别水润。
“奖励!”叇散遮非常主动的抱住他亲了一下。
葬仪屋愣住了。手中的烧杯没拿稳直接碎在了地上,橘子白兰地的香味混合着酒精味一起在室内四溢开来。
“甜的。”笑眯了眼睛,伸出舌头舔去了他唇上残留的酒水。
“真是热情啊。姐。”葬仪屋双手抱住她,低低笑了起来。
“嗯”通红的双颊显示她醉得不轻。
“既然提前拿了奖励。那就要做哦。”带着诱哄的口气,葬仪屋半扶半揽的避开碎玻璃,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床边。
坐在棺木边缘,叇散遮睁大眼睛仰望对方。
葬仪屋摘去头顶的帽子,前刘海被他拂开,露出了其下的真面目。
可惜叇散遮现在酒醉,无法完全清他的样貌,只是口齿不清的着“漂亮、大美人......”之类的称赞语。
“生可是很想知道驱逐者的身体构造呢。”走到墙边的骷髅旁,把帽子戴在头盖骨上,葬仪屋一边摘下饰物一边着。
“所以......”褪去披肩,盖在骷髅的肩上,“姐要乖乖的哦。”
“嗯。乖乖的。”用力的点了下头,神志不清到一定地步的叇散遮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自己卖了个彻底。
“很。”脱掉的两件衣物和披肩都挂在衣架上(=骷髅),葬仪屋笑着走向她。
“白。”面对葬仪屋的身体,叇散遮眨巴着眼睛如此评论。
确实,长年被黑袍所裹住的身躯有着乎常人的诡异苍白。
“那是当然的。生可是英国人啊。”葬仪屋摸了摸她的头发,紧接着毫无预兆的拿着藏在身后的剪刀剪了一撮,原本摸着她头发的手改而接住那截黑发,葬仪屋走到石棺那里,拿起一个和腰间挂链上的挂饰相差无几的银饰,只是上面并没有雕刻年月日和花纹。用来放死人头发的挂饰,如今放进了还活着的叇散遮的头发。如果她还保持清醒的话,得知这个真相的时候一定会无力到极致吧。
只可惜,叇散遮依旧是坐在棺木上傻笑。
完成第一道工序,葬仪屋走回去进行第二步。
“您醉得不轻。让生来为您脱衣吧。”葬仪屋阴险的笑着,伸出那双罪恶之手。
“哦。”抬高脖子,叇散遮偶尔眨一下眼睛,大方的让他解扣子。
“这顶帽子也要摘掉。”葬仪屋拿掉帽子的一瞬露出了极为古怪的表情,半晌后才道,“恶魔君还真是恶趣味啊。”
“嗯”叇散遮继续抬头仰望。头顶上立着的猫耳也应时的动了动。
“唔......意外的可爱嘛......”半捂着嘴巴,葬仪屋很客观的评价道,“起来恶魔君的品味也不是那么糟糕。”
“不脱了吗”歪着头,叇散遮不解的问。
葬仪屋忽而一笑,“是生的疏忽,请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