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挽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所以她醒来后第一句不是问的他为什么要那啥自己,而是问他要钱,如今什么亏都吃了,再不把钱要来,岂不是亏上加亏?
不挽无力的摇手,“那,第四个比赛是什么,别告诉我你又认输了?”
陆品笑着为不挽找了一些衣服,并一些衣服的零件。“不会,这可是我的强项。”
“强项?”难道是蹂躏女人?
他将衣服往床上一堆,大手一把掀开被子,“你要做什么?”不挽立即缩成一团。
“放心,虽然你的身体是很吸引人,但是我还没有弓虽.暴别人的爱好。”陆品说得大义凛然,不顾不挽的反对,将亵衣亵裤强硬的为不挽套上,为她穿好衣服,系好腰带,“你不是怪我没给你穿衣服么?”他笑得很愉悦。
“你这还不算弓虽.暴?”不挽怒。
“第一次是你给我下媚药,我知道是你不好意思表达,所以便顺着你的意,这是你的邀请,第二次我猜你心里一定是强烈期盼我的,难不成你还期盼其他男人,嗯?”这一声“嗯”十分的危险。
不挽觉得既然亏都吃了,也没有必要再和这个变态纠缠,“算你狠。”她狠狠的说。
“我看你现在活蹦乱跳的觉得我自己还不够狠。”陆品在她耳边暧昧的说,终于将蝴蝶结完美的系在了她的腰上。
“第四次的比赛题目是什么?”
“拆散所有的对手夫妻。”陆品很轻描淡写的说出了主神极度变态的要求。
不挽回头,“我没听错吧?”她开始笑,这确实是陆品的强项.
陆品将脑袋搁在不挽的肩上,“我总觉得主神这次是不安好心的,咱们还要再比赛么?”他语气里有不确定。
不挽则是直觉的认为陆品才不安好心,估计是不想把圣邪令给自己,才这么说的。
“我吃了这么大的亏,你才说不比赛了?”不挽叉腰。“你拆了多少对了?”她询问。
“七七八八了。”陆品无所谓的道,时间不过才半个月不到,该拆的他都拆得差不多了。
不挽看着比赛名单上剩下的人,不多,只有两对了,一个是自己同陆品,另一个便是兰皓曼同罗松。
至于陆品为什么留下这一对不招呼,不挽不想猜,因为她会不停的想,是陆品不想伤害兰皓曼。
各显神通,花样美男
“现在可以正大光明的报仇,是不是很开心?”听不出陆品是在讥笑还是什么。
不挽回头,兰皓曼送给自己的一剑,她要是不还回去真是太不懂礼尚往来了,本想着这次夫妻大赛先灭灭她的威风,然后再慢慢的收拾她,看来如今需要提前了。
“我要是帮你拆散了他们那一对,你给我什么好处?”不挽娇媚的倚入陆品的怀里,“免费替你除掉情敌,让你不用被兰仙子误会,你的算盘打得很精嘛。”
陆品将不挽轻轻的掀开,“呵呵,我约了皓曼,你要是拆不动他们,只好任他们拆散咱们。”他一副不在意输赢的模样,就是吃准了自己对圣邪令的志在必得么?
陆品前脚走,罗松的帖子后脚就送来了。
“不知道罗公子找我有什么事?”不挽走入醉花荫的豪华包间。不愧是繁华第一有钱人,这个包间可是价值不菲,吃一顿买一间店铺的钱都出来了。
罗松相貌平平,但是一身儒雅的气质还是别有风味的。
“不挽小姐请。”他亲自为不挽抽开椅子,请她坐下,风度翩翩,不挽越发觉得兰皓曼的命也太好了。
桌上是一桌的白面馒头,如果平常人来醉花荫,罗松请他吃馒头,肯定要被讥笑死,只有不挽万分感激,这么体贴的男人怎么就被兰美人给拐了去。
不挽啃着馒头,“罗公子有话就直说吧。”
“好,不挽小姐也是爽快人,罗某想请小姐离开陆品。”
“罗公子,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这样不好吧?”不挽笑得很明媚,理了理鬓发,忍不住要用媚术的。
罗松只是愣了一下,便回过神来了。“只怕拆了姑娘同陆品的婚,姑娘还会感激我的。”
不挽的面前出现了一大张单子,全是陆品这几个月来,每晚的女伴情况,那真是纷纷繁繁,百花齐放的。
不挽抿了一口水,“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这个总该是真的吧?”罗松送到不挽面前的是一纸合同,明确写明了,如果不挽同陆品离婚,她将可以收入二十万两黄金。
阔绰,阔绰,相当的阔绰,不挽想都没想就签字了。
罗松笑了笑,然后僵住了,看着那落款下的日期,她写的是繁华五百零五年十一月十一日,可是如今才繁华五百零四年,明年的那个时候比赛早就结束了。
“多谢罗公子。”
罗松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并不恼怒,“不挽姑娘真是太有幽默感了。不过咱们第一次见面,罗某还有些小礼物要送给姑娘。”
他鼓鼓掌,四个男子便走了进来。
“这是情深。”他指着第一个男子道,那男子长得一张倾城倾国的脸,这脸比陆品的也要好看三分,不挽觉得陆品自视甚高和他长得好看也有关,想不到今日能见到四个都比他帅的男子。
接下来的三个分别是义重,情意,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