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扭了扭身子,把一条腿横过来搭我腰上,轻笑道:“江哥哥想怎么想便怎么想,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反正这辈子没打算再嫁别人了啦!”
我淡淡地道:“你还小呢,等你大些再讨论这事儿好不?”
映雪便挤着身子把那对儿宝贝儿往我胸上蹭,一边恨恨地道:“哪里小了?哪里小了!”
我轻叹一声,道:“不是说你这里比人小了,是你的心智发育还不成熟,很多事情你现在未必看得清楚想得明白,等你大些,你自然就会多懂很多事情多明白很多道理。到那时候你做的决定才会是对你的一生都有帮助的。”
映雪不解地道:“难道仙儿姐姐、张莉姐姐、唐家宝贝姐姐们都不成熟么?她们都能选择了江哥哥,为什么我就不行?我就不信我比她们四个人加起来都阳明些!”
我一时语塞,想想这时候要跟映雪讲道理的话她未必听得进去,也懒得说了,便道:“反正你不到十八,我是不会碰你的!”
映雪见我吃瘪,开心得不行地道:“江哥哥你别忽悠我了,好多事儿不必别人教,在网上多逛逛都能有答案的,哼,我就是要在十八岁前把身子给了你!省得你以后有了其他女女便不想要我了,到那时候俺人老珠黄,想找个下家也难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道:“老大呀,那时候你才十八,便是我不要你了,你也有大把的机会去找下家,一个不行再换个十个八个都有的是时间呢!”
映雪哦了声,道:“原来江哥哥早就打字了主意到时候不要我的,呜呜呜,张莉姐姐、仙儿姐姐、唐姐姐,我不要活了啦!江哥哥说不要我了!”
张莉从被窝里钻了个脑袋,四下里瞄了一眼,微微一笑,又把头转过去呼呼大睡。那边聚在一起的唐家宝贝和仙儿闻言都把头转过来看,瞧着映雪扭着白花花的身子坐在床上哭,相互看了看,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是映雪这丫头装哭装得太多了,现在一哭别人都不信了。颇有番狼来了的味道。
映雪见没人理,也懒得哭了,恶狠狠骑我身上,道:“江哥哥,今晚你睡觉可当心了!”一边又把身子钻进被子里,抱着我郁闷不已地晃悠着身子想找个更舒服些的地方,一边道:“竟然没人理我了,唉,做人真是失败!”
我拍拍映雪的后背,微微一笑,道:“赶紧睡吧,都快一点了。”一边对那边床上三人道:“你们也早些睡吧,明儿个想不去课堂的便不要去了,今天弄这么晚,真是的!嗯嗯,先把大灯关了,不然睡不着。”
看着宝宝跳下床去关了灯,这才闭眼搂着映雪睡了过去。
闭上眼,却不能真正睡着了。
今天让琴韵去子创那里,其实心里一直都在打着鼓,这女女要是真能用,那绝对是个了不得的人才,要是不能用,也绝对是个可以推倒你的敌人。
初见琴韵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女人了不得,只是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留在这里搞传销,到前天张科嘴里才知道了原因。感情这东西对人的约束和牵制能力真是太强了,没想到平素里看起来那么有理智那么精明干练的琴韵也会陷进去,而且,这个人竟然是周小红那种放在人群里立马会消失看不见的人。唉,感情这东东,真是个奇妙得让人不得不惊叹的东西。
我一直都在想琴韵为什么来我这里的原因,如果说她只仅仅是为了躲开周小红,而我是这公司里仅可以不怕周小红扰的人的话,打死我也不相信的。天下如此之大,如琴韵这般有能力的漂亮女人,哪里去不得?难道非要跑到离周小红近得不行的我这宿舍里来吗?!
如果有,那么这方面的原因也只能是一小部分,那么,其他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因为那天下午我跟她的那点破事儿?想想这可能性也不大,琴韵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男女之间这点事儿如果真对她那么重要的话,她也不必离开周小红了。相信我能给她的那些男女之间的那点东西,周小红也可以满足她。难道,她真的是看上我了?
这种可能性倒不排除没有,但是一个女人要看上一个男人的话,起码得有让她心动的地方吧?我哪里会让琴韵心动呢?钱?地位?我看这两样这琴韵似乎都不怎么在乎也不缺少吧?如果她想要,只怕短时间之内就能聚俭比我更多的财富和名誉。我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这个女人,宁愿花再大的代价拉拢也不能得罪!
问题也就出在这里了,要是她真的别有目的的话,我把她带到子创那里去,就等于是给了她一把可以一刀捅死我的刀子,如果她是敌人,那我随时都可能没了性命,包括我的兄弟们,包括我爱着的女人们!
我希望不会是这种结果。我希望我没看错人。我希望我在琴韵眼睛里看到的那些眷念不是她装出来给我看的。如果是,那我也只好自认倒霉,死在这样一个厉害的女人手上,也值了!
我从来没遇到过连眼神也能作假的,如果琴韵能,那我就用我的所有去为我的这个错误付出代价吧!
我翻了翻身,把怀里的映雪搂紧了些,我最爱的女人们,如果你们知道我在拿你们的性命在做赌注,会不会恨我?
其实人一生都在赌,只是有些时候赌注大些,有些时候赌注小些;有些时候赢的可能大些,有的时候输的机会大些;只要你还活着,你就不能不赌。你找个老婆,也是拿自己的幸福在赌;你买个房子,也是拿自己的经验在赌这房子不会贬值不会住几年就塌;你找份工作,也是在拿自己的前途在赌……。
如果你不赌,你就是死人了!
但愿我能用我的判断和经验让我赢这一把!
我也想过不让琴韵接触到我所不能让人见到的一切,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你能让一个同在屋檐下的人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而且还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你不能吧?我也不能!既然不能,还不如直接告诉她,倒显得我的真诚来。
是的,我很真诚,我要让琴韵知道,我是认真地想把她当做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