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就立即把脸扭了回去,不是无动于衷,那手突然捂在了口鼻间……
露在外面的眼睛,更是飞快的眨了起来……
呼吸和心跳的烦率,快了许多。
同样都是僧人,那些和尚看在他人眼里,除了尊敬便是神圣,可见离恨天这副打扮,只是让人觉得充满诱惑,甚至是妖异……
就像是一个专门勾人心魄的妖物,幻化成的僧侣,举止投足,哪怕是顾盼之间,都让人心痒难耐……
禁欲的美,挑战着他人的心里极限……
看久了,保不准就控制不住,拨了那僧袍,让那看似圣洁的人,露出银荡的神情,在身下,摆动腰肢,喘息连连……
不能再想了……
离落从不是纵欲之人,可这一眼,却让他浮想联翩,就连那小腹都是又热又痒,腿间之物,更是有蓬勃之意……
看离落的样子,钦墨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想当初,他第一眼看到离恨天这副打扮时,也是差点没能把持住,险些兽性大发,直接把那男人就地正法了……
他尾随一路,才把那份骚痒压下,这才敢出现在离恨天面前,装出一副正经模样。
不然,那男人肯定是会被他吓跑的。
可终是如此,他也不敢太过亲近,他觉得那男人无时无刻不再勾引他,让他前功尽弃……
不过,所幸钦墨善于伪装,纵是心中翻江倒海,身体却没表现出任何异样,除了在他睡去时,借由拥抱占些便宜之外,其它的,连想都不敢想。
他不能前功尽弃。
钦墨去找离恨天,有甜头可尝,但同时,是多大的煎熬,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离落这会儿缓过神来,再看钦墨,顿时同情外加理解万分,他们这都是,在水深火热之中起起伏伏啊……
“忙忙活活一上午,又没吃东西,这家伙头晕了,来你这儿歇一会儿。”钦墨指了指身后畏首畏尾不敢现身的人,比起自己和木涯,离恨天似乎惧于见到离落,和他们是不自然,面对离落,就有点兵荒马乱的意味了。
他还是,很在意离落。
“嗯,随我来。”离落也没有太多表示,向来的言简意垓,他只看了那男人一眼,之后那双淡漠的眼,就再没停留在离恨天身上片刻。
很生分。
殊不知,那是离落不敢再看……
离落给人的感觉,向来是拒人千里,但他从不对他如此。
在他面前,离落的冷漠里,永远夹杂着柔情,那种温柔,只有离恨天才能体会,才能了解……
可是现在,离落一视同仁了。
和对待其他人一样。
他找不到,自己的特殊了。
离落做事果断,也是拿得起放得下,如今,他不再被往事羁绊,活的潇洒,也解脱了……
之前没什么,出家就出家了,绝情就绝情了,看到他扪的挽留与不舍,他是做到了恩断义绝,他觉得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之后的三个月,离恨天过的平静,日子也平淡似水,没什么大起大落,独自一人,也想不太多……
毕竟,他是能管住自己的思绪的。
可是现在,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什么……
再见面之后,他乱了。
从心开始。
离落把他们带到了主卧房,这里,原本是他和东俱公主的新房,这府宅买到手里便开始布置,但中途工人们就被离落遣散了,整个府邸随处可见当初留下的工具,还有布置一半的样子,唯有这新房,却是布置妥当,尽管无人居住,也未显得陈旧……
那艳红的颜色,象征着喜气祥和……
原本离落要和那东俱公主洞房花烛的床榻,如今却是迎来了它第一位客人,离恨天躺在那大红的颜色中,委实有些不太习惯,无奈脑袋晕沉沉的,特别是刚才又想的太多,这一躺下,就起不来了……
像是坐船一样,整个人都忽上忽下的。
“瞧这样子,我得去抓副药了。”离恨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钦墨见状只是摇头,他原本以为离恨天只是走急了,看这情况,要严重的多。
他得去开一副滋阴降火的药来,离恨天的样子,是虚火过旺,又过于焦虑,所以就倒下了……
不是太重的病。
歇一会儿就好了。
他会这样,怕是心事太多……
“真是的,有什么话不能说,非要憋着,都把自己憋出病了。”摸了摸男人略微发烫的额头,钦墨一脸疼惜,只是那男人现在的意识不是很清了,想必他说什么,离恨天都听不到了。
钦墨无力的笑了笑,他也就敢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将真正的情绪表现出来,若是离恨天清醒的时候,他这么说,这么看他,那男人又会缩回自己的壳里,落荒而逃了。
“你就不能坦诚一次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何必这么为难自己。明明还想,却宁可辛苦的忍着,也不肯承认。你难受,别人看着也不舒服。”说着,钦墨就要起身,但起来之前,还是忍不住在男人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他摸了摸男人那光滑的头顶,怜惜的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他的,“不逼你了,你怎么高兴,就怎么过吧,你也,别逼自己了……”
钦墨说这些话时,离落就在他身后,他的动作离落也看的一清二楚。
然后钦墨站了起来,略显疲惫的拨了拨微乱的头发,“你照顾他一会儿,要是发烧了,就给他弄点冷水降降温,我去抓点药,顺便带点吃的回来。”
离落这里就是个空宅子,有灶房,却没有厨子,更无一粒米面,所以这饭,还是要到外面去买。
离落点点头,没说什么,钦墨在与离落擦身之前,突然顿住了,然后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离落的肩,直接走了……
这种亲近的举动,他们兄弟间,是不曾有过的……
他们甚至,不曾与对方的身体接触过。
离落却是什么也没说,与</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