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之道多了个心眼,从小河坝上离开,就跟几个猪朋分手,但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找个电话亭,用身上仅有了一块钱给他那位所谓的‘大哥’打了个电话。询问那位大哥认不认识朱瑾。
“朱瑾?女的?”那位大哥忙追问了句:“怎么,你招惹上她了?”
单之道反应也快,忙说道:“没有,就今天刚听朋友提起她,好像挺牛币的一个人,所以好奇想跟大哥你打听打听!”
那位大哥一听小弟没招惹人家,顿时就松了口气,笑着说道:“朱瑾当然牛币了,人家老子可是咱们南山县的县委书记,青市四姐听说过吧,她就是四姐之一,排行老二,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人物,谁要没眼棱见招惹上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样的大人物咱们可惹不起,以后遇见了千万别招惹。”
说完那位大哥就把电话给挂了,这边单之道听完吓得一差点坐地上起不来,腿都软了。青市四姐之一,县委书记家的千金?对单之道这样的小人物来讲,人家随便拿出一根手指就能捏死自己啊。
他们还想报复人家呢,这不是嘬呢吗!
“怎么办,怎么办……”单之道擦着头上的冷汗,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喂,电话打完了,给钱啊!”电话亭的老板冷着脸说。
换做以前,单之道早就开骂了,可这回儿他哪还敢惹事啊。扔下一块钱,都没要零,转身就跑了。
家是不敢回了,暗地里跑去二叔家,跟住在哪里的奶奶拿了两百块钱,一咬牙连夜坐车跑到了省城。单之道上面还有两个姐姐,大姐叫单之花,在市里一家国企当职工,已经交男朋友快要结婚了。二姐单之玉,在省城读大学,单之道是家里老小,也是家里唯一男丁,打小就娇生惯养,才变成这样。
单之道跑了,剩下的四个小混混全部落网,这群小子以前就是小错不断,大错不犯,这回落到朱瑾手里,全部从重处理,丢进劳教所劳教一年。
到省城,单之道才敢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他在县城里闯祸跑省城来了,让家里给二姐单之玉银行卡上打点钱,他先在这里躲一段时间。
单之玉读大四,马上就要毕业了,人如其名,长的跟个玉人似地,娇俏玲珑,惹人怜爱。大学里的校花之一,单之花单之玉姐俩自小就是小美人胚子,但都很懂事,对这个小弟也是百般疼爱。
“二姐!”单之道找到单之玉眼睛一红差点哭了。这一路上担惊受怕的,也吃了不少苦,这一看见亲人,就涌上来了一股子心酸。他大小娇生惯养的,哪受过这般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