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方言好奇的问,他知道这肯定和他的离开有关。
“你走了之后,缘缘就一直不开心,有段时间都是我陪着她才能入睡,梦话听的多了总能听出一点端倪,一问就全都说了。之后才想起你们以前的种种,很多地方都应该能看出来了,只是妈妈一直没在意,也不太懂。”方茹说着抬起螓首,见方言张嘴欲言,用手指压住他的唇,接着道:“妈妈不怪你,真要说起来,我做的事和缘缘一样,没资格怪谁。虽然会被人唾弃、指责,但妈妈既然能接受和宝宝那样,也就不奇怪缘缘会把自己给你。”
将妇人压在自己唇上的手指拿开,握住那柔嫩的手掌,看着方茹带着点点忧愁的脸,方言吻住妇人那娇、嫩的唇瓣。他明白方茹的忧愁是因为什么,三人中唯有她已成年,还是他们的生母,如今发生的事情已经让他们的人生道路走上了世人所不容的方向。即便她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但结局是什么,会不会害了方言和方缘,会想着他们会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后悔?
只有自己陷入时,方茹被与方言之间的浓情抹掉了理智,现在方缘参与进来,她才觉的事情已经彻底改变了三个人的人生。
从妇人温软的唇瓣上离开,熟悉的气息和深情的细吻让方茹的眼眸里布满了水雾。揽着妇人的肩膀,看着那让人心醉的双眸,方言坚定的道:“妈,这件事上主导的是我,将来会是什么结果,只要你们不后悔,那么就是下地狱又算什么呢。”
“妈妈只是害怕宝宝会后悔,那个时候妈妈就成了罪人。”方茹凝视着方言,喃喃的诉说,将螓首埋进方言的胸间,幽幽的道:“就算下地狱,妈妈也会陪着宝宝的,永远都不会后悔……”
“那你刚才还担心!得罚!”
不想让方茹突如其来的忧愁改变彼此间背德的爱恋,方言愠怒着要给妇人一点惩罚来调节一下气氛。说着就将手掌从方茹的领口钻进去,握住一团软腻。
方茹不阻止方言的作怪,娇柔的抬起头,眸子里荡漾着层层水波,柔顺的青丝披散下来,在夜风中微微拂动,让那绝美的容颜在星光下有着空灵飘渺的美。
看着方言,方茹带上了点娇气,脸上不复刚才的忧愁,道:“宝宝,你舍得罚妈妈吗?”
“这样算罚吗?”方言捏住一粒娇、嫩,轻轻的提拉。
方茹娇声腻语的,道:“妈妈还没责怪你呢,宝宝倒是先占起便宜了!”
“责怪我什么?”方言揉、捏着那团滑腻的嫩软,邪魅的笑问。
方茹身体一个微微的颤抖,娇哼一声,带着丝丝狡黠,诘问方言:“缘缘才多大?你也忍心!还有,她梦话里说了好多下、流话,肯定都是你教的!”
方言还想狡辩,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方缘应该是写好了作业。
“小丫头上来了。”
“啊?”方茹惊呼一声,慌乱的拉扯方言伸进她领口的手腕,急道:“手拿出去,快让我起来。”
“你不在家,对妈妈和缘缘来说就是天踏了,日子过的就像行尸走肉。也就在那段时间,妈妈把你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方言的手拿了出来,却是将妇人搂的更紧,道:“也许,我们的事情也应该告诉小丫头。”
一直挣扎着要起身的方茹闻言突然安静了下来,咬着那动人的双、唇凝视着方言。妇人双眸里闪过一丝震惊,那是惊诧于方言的提议等于是将他们之间的事曝光,即便那个知情、人是有着同样处境的女儿;伴随着一丝忧虑,那是担心方缘知道后的反应,谁能甘愿将自己的心分一半给别人;还带着一丝羞涩,那是作为两人的妈妈,本该是敬爱的对象,现在却是某个战场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