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玉又赶紧压住那只作恶的手掌,只是已经没了多大的意义,方言依然可以用手指在那唇缝间来回的滑动,而他的确就是这么做的。
方言用中指在那被唇片包裹的细缝中上下的滑动,笑道:“我是说以后不摸,没说现在不摸啊。”
“你……”
“真嫩,比你的小还嫩!”
方言看着林梓玉气极的模样,想起上午她说的那句话,又贴到她的耳边,轻笑道:“现在你的不还是便宜我了嘛。”
方言的下流话让林梓玉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满脸通红的用双手捂住耳朵,再也顾不得下面了,“我不听我不听!你个死变态,自己一个人说去!”
方言笑了笑,手指在那缝间滑动,拨弄着两片嫩滑的唇片,“你就不怕我真把你给干了啊?”
“你敢!”
林梓玉闻言果然放下了捂着耳朵的手,满面羞色,狠狠的盯着方言。
方言手指来到那销魂的洞门口,打着转,试探性的往里钻,紧紧的,一个指甲的位置还没进去就感觉那门口的一圈软肉在不住的收缩,仿佛要将手指夹断一样。
“嗯~~~”敏感地带被不断袭击,处刚刚稍微褪去的压迫感如今更加强烈,林梓玉轻咬薄唇一声娇喘,浑身一个颤抖,腰身不自觉的弓起来,不过依然盯着方言,生怕他突然就狠心的将手指钻进去。
“不会真进去的,就在外面打打转。”
方言见林梓玉那明显不信任自己的表情,将手指从那洞口撤离,改为逗弄那缝隙上端的小豆豆,就像挑逗林梓玉那一样,搓搓揉揉的,却发现林梓玉喘的更厉害,嘴唇越咬越重,齿痕的地方有些泛白,双眼也愈发的迷离,方言觉的可能是给她的刺激太过强烈了。
“乖,真不会进去的。”
见林梓玉快将嘴唇咬出血了,也要忍住那强烈的快感,方言又凑过去,几乎碰触那薄薄的红唇,那温热带着酥香的鼻息碰在嘴上痒痒的,“是不是比刚才的感觉要强烈?好多水出来了!”
“不知道!嗯~~~”不用方言说林梓玉也体会到了,如果说刚才是清风细雨的话,那么现在就是的前奏,随时都有可能爆发。这么丢人的问题林梓玉怎么会如实回答,一松牙送他三个字,又偏过头去不看他那充满的眼,只是被方言在那小豆豆上一捏,又是忍不住的一声呻吟,似乎也流出了更多的滑滑的液体。
“梓玉。”
方言突然一声轻唤。
林梓玉又疑惑的转过头来,“嗯?”
“我想要看看你下面。”
方言的手虽然在里面肆虐了不短时间,但那牛字裤实在是难脱,不然方言早就给她脱掉了,拉链拉开了,但一个手掌覆盖在那上面,方言是连一根毛都没看见,只能用掌心手指去感受,这会实在是想看看林梓玉的那里究竟是什么模样。
“死方言,你给我留一点面子好吗?”
林梓玉羞的都快哭出来了,今天自己身上哪里没被他摸,被他抓的,这会连最后的一点尊严都不想留给她。
见林梓玉的眼泪真在眼眶里打转了,方言倒是一阵心疼,一只手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肆虐的手改为轻揉慢抚,整个被手掌覆盖,又别是一番滋味,柔声道:“算了,等以后你愿意了再给我看吧。”
“想的美!”
见方言那突然变乖的模样,林梓玉倒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方言也笑了,凝视着林梓玉,抹去那脸颊上的泪珠,“你迟早浑身上下都是我的!”
说完就突然含住的眼前那樱桃般的红唇。
林梓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搞懵了,有些不知所措,瞪着大眼看着方言轻轻吮、吸自己的嘴唇,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方言,“这是我的初吻耶!”
方言嘿嘿笑着,“我也是,你不吃亏。”
其实当然不是,就在这张沙发上,他也夺走了小丫头的初吻。
“你……”
面对方言的无耻,林梓玉实在是有些无语。
“随便你,是接吻还是让我看你下面,随你选。”
林梓玉对自己这样失去初吻有些愤慨,不过面对那个更加羞耻的要求,只能气极的瞪着方言,然后认命般的揽住方言的脖子,扬起头,闭上眼睛。
“死变态,就便宜你一次,被缘缘看到你就死定了!”
“放心好了,小丫头死爱干净,没半个小时不会出来的。”
“牙齿松开!我要尝尝你的小香舌!”
“不行!嗯~~~”———————以上隐藏—————————林梓玉被方言放开的时候,整个人都酥软了,红唇微肿,她不知道那一吻究竟有多久,似乎很久很久,又似乎很快就过去了,至于是什么滋味,她只知道在方言含住她的舌头时,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加上那下面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连方言是什么时候把她抱到卫生间的都不知道,只是隐约知道方言有一阵在她那里发了疯似的揉,然后接着就是一阵眩晕。
林梓玉在卫生间擦过下面那湿的一塌糊涂的地方,正好方缘洗好澡裹着浴巾从方茹的房间出来,跟在卫生间门口的林梓玉打过招呼后就去了自己房间换衣服,林梓玉趁这个机会赶紧收拾了东西出了门。只是刚出门,她一个电话,又把方言叫出去了。
方言出门一看,林梓玉正坐楼道的阶梯上。
“怎么啦?”
“你背我回家!”
林梓玉扶着扶手慢悠悠的站起身,指使着方言站到跟前,“蹲下来。”
方言依言照做,背起林梓玉后,又问:“到底怎么啦?”
“都是你!”
林梓玉生气的揉着方言的头发,然后才搂着脖子,贴着方言的耳朵,小声抱怨道:“裤子那里磨人,本来就几步路到家,忍忍就过去了,现在被你那……那样,路都走不了了!”
“啊!”
“还不都是你!一走路,那……那里就……”
林梓玉突然咬了一下方言的耳朵,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我知道你懂的!”
方言自然是明白了,无非是那里被他玩的太敏感了,再不穿小内内,直接与牛仔裤进行摩擦,那肯定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