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居士伸手探六郎的脉膊,眉头越皱越紧,连道:“怪事,怪事。”
六郎问道:“我患的是什么病?”
玉虚居士半晌道:“你没病。”
六郎心中欣慰。
玉虚居士又道:“说你没病,你还是有病。”
六郎苦笑不得。
玉虚居士详细地问道:“你最近有没有感染风寒?有没有跟人打过架?有没有作过什么特别的事?”
六郎踌躇半晌,红着脸把频繁行*房的事情交代一番。玉虚居玉诧道:“你体格健壮,内功底子扎实,即使夜夜行*房,也不至于这样,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玉虚居士陷入沉思之中,自言自语道:“你这病稀奇古怪,我行医数十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实在诊不出什么名堂。如果一定要我诊断一个结果,我只能说你碰到了妖怪被施了法术。”
六郎不置可否,心想这简单是天方夜谈。
玉虚居玉好似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再次抓起六郎的脉膊,探着探着,脸上吃惊之意越来越甚。
六郎不敢打扰,小心翼翼地看着玉虚居士。
良久,玉虚居士放开六郎的手,脸上尽是惊骇之色,神经质地大叫:“我知道了,你这是……”
六郎惊问:“我这是什么?”
却见玉虚居士突然扑通一跤仰摔在地,眉心赫然插着一根银针。
他在瞬息之间遭遇暗算!
六郎又惊又怒,霍地跳起来,怒喝一声:“谁?”
门外的孟良听到有异,怦地一脚踢开门,乍一看到这情形,惊呆了。
两人以最快速度冲出门外,四下张望。然而空山寂寂,巨木阴阴,哪里有半个人影?
这时,一旁的茅房内传来潘情一声尖叫。
六郎大惊,疾冲过去,只见潘情手提衣裙,脸色煞白地站在那里,整个人瑟瑟发抖,显得惊魂未定。
六郎一把将潘情拥入怀中,惊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半晌,潘情才回过神,惊恐地道:“我刚才看到有人。”说罢,紧紧的将头埋在六郎怀中。
六郎双目寒芒一闪:“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