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杨六郎与潘情相拥而眠,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进去了一大半。
次日一早,三人向龙二恰告辞,开始漫无目标的行程。潘情坐马,孟良牵马,杨六郎步行。孟良见杨六郎精神抖擞,暗暗称奇,偷偷地对六郎竖起大拇指:“大哥,奋战通霄还精神百倍,果然金枪无敌,佩服佩服。”
六郎轻声斥道:“胡说,我哪里奋战通霄了?”
孟良脸有不信之色:“我就不信你昨晚没有加班?”
六郎没好气地道:“一大半。”
“一大半?什么意思?大哥说话也太深奥了。”孟良抓耳搔腮,不解其意。
六郎哈哈大笑。潘情又羞又嗔。
经历了昨晚“一大半”的暧昧,杨六郎与潘情的关系变得非常微妙,似情人非情人。面对潘情的一片真情,杨六郎很感动。不过感动归感动,他隐隐觉得这不像爱情,更像一种偶像与仰慕者之间的感情。潘情固然长得很漂亮,就连八姐九妹杨排风她们都没有潘情长得漂亮。可以说,潘情是迄今为止杨六郎见过长得最漂亮的女孩。但漂亮与爱情并不能划上等号,爱情必须讲究感觉。对杨六郎来说,潘情缺的正是这种感觉。不然,昨晚就不是“一大半”,而是“全部”了。当然,这都是杨六郎潜意识中的想法,并不自知,他强迫自己去接纳潘情,他认为可能是两人相处时间过短,一时间还谈不上感觉二字,时间一长,必日久生情。试问,一个女孩能够抛开家族恩怨,不顾一切地去爱一个不该爱的人,有几个人能作到?这么执着可爱的女孩,自己有什么理由不接纳?
正午时分,三人到达前方的县城。县城不大不小,甚为繁华。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商贩走夫,江湖豪客,青楼姑娘,三教九流,无所不有。街边摆满了各式小摊,吃的,用的,玩的一应俱全。酒馆中飘出的酒味,年青姑娘身上的粉脂味,匆匆而过的行人身上散发出的汗味,混合在一起,飘散在空气中。蓬勃的朝气,颓废的靡乱,尽渗其中。
孟良拉着杨六郎叫道:“大哥,你看。呵呵,他***,还有这事?”
杨六郎顺着孟良手指看去,只见街边一家药店门口贴了张广告,上面写着:处*女膜修补术,只需十两银子,让你夜夜见*红,包君日日满意。
杨六郎咋了咋舌:“这也能修补?”
孟良大笑道:“要不要叫大嫂去修一修。”
潘情红着脸啐了一口:“无聊!”伸手就打。
路过一家妓院时,老鸨热情的迎上来,挤眉弄眼地道:“客官,要不要玩一玩?我这里的姑娘个个都是黄花闺女,包你见红,不见红绝不收钱。”
杨六郎与孟良齐声道:“处*女膜修补术!”
老鸨讪讪地笑了笑,仍不死心,问道:“要不要玩玩?”
杨六郎手指潘情,笑道:“你问她。”
由于潘情女扮男装,老鸨当真去问潘情:“玩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