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又问:“你说你看到年婕妤被裴阚掳走,便只身一人去追踪随后身受重伤,可有证人?”
李桐摇头道:“没有。”
皇贵妃嗤笑道:“你身为绣衣属统领,身边就一个绣衣属的护卫都没有?”
胡骏忙道:“那日绣衣属有任务,但统领忽然身体不适,为了不耽误皇上的大事,便没让属下们在身边,有御医可以作证。”
皇贵妃笑容愈发冰冷:“哈,巧了不是,你身体不适又为何出现在皇宫附近?”
李桐:“我不放心,所以想去看看……”
皇贵妃愈发咄咄逼人:“在皇宫附近看看谁?那日主子们可是都在天香楼啊,你就算想看,也不该在皇宫附近看,而是去天香楼看,你来皇宫看什么?”
李桐:“……”
皇贵妃俯下身去,锐利的眸光攫取着她:“所以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吧?只有熟悉贪狼的人才会晓得如何引走他,只有皇上的心腹才知道宫中密道,从而利用密道神不知鬼不觉运走年婕妤,是你吧?”
李桐牙龈紧咬:“你若当真认定是本统领,本统领也无话可说……”李桐没想到这莫名其妙出现的人竟然这般难缠,只能转而看向凤夙,“主子,属下自知没有证人无法辩解,但若年婕妤当真是属下掳走的,属下又怎么会主动告诉您年婕妤的踪迹呢?”
皇贵妃耸了耸肩,笑眯眯道:“这更简单了不是,毕竟女人的心里可是很容易猜测的啊,想要一个男子忘了一个女子,最好放的方法就是毁了他心中的她,对吗?若那女子在男子心中是白月光,你便让她落沟渠;若那女子在男子心中是朱砂痣,你变让她成蚊子血,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