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童遥如果真的认为我们合适,那我也不能苛责他,不过,有点伤心和遗憾就是了。
童遥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捏了捏,道:“怎么,你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出问题了吗?”
“我觉得,你好像……很悠闲啊。”我呐呐道。
“什么意思?”童遥问。
我双手扭动着,扯着衣角在一边嘀嘀咕咕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苦恼地抬头,却从车窗玻璃上看见了自己那扭扭捏捏的别扭样。
一股无名怒火就这么烧进了我的脑子,我把心一横,把牙一咬,把括约gāng一缩,将话挑明了:“如果没问题,你干嘛不想和我上床?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嫌弃我胸不够大,展屁股不够翘,腿不够细?还是……你觉得跟我做一哥们比较快乐?”
童遥看着我,那眼晴,双得深邃,像是闲窗紧锁的小阁,里面,藏着无界的幽静春色。
他的皮肤,光洁,呈健康色,在碎碎的阳光下,像是一层蝉冀。
他的鼻梁,是流畅的,弧度自然高挺,似最俊秀的山峦。
而他的唇,最性感的唇,盛开着一朵盛世礼花,锦绣无边的春意,在上面绽放。
更重要的是,童遥的手,那只一直放在我大腿上的手,居然慢悠悠地来到了我的私密花园处。
那手指,染着风情,蕴着风流,隔着那布料,就这么摩挲染指着我最敏感的所在。
我咬紧嘴唇,瞪着他,有些讶异。
“相信我,”童遥将身子趋近我,那姿势,才叫一个蛊惑:“我比你,更想要做那件事。”
童遥的手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在那一处地方肆虐。
我的呼吸,不自觉有些急促:“那为什么,你看上去,很轻松呢?”
“因为,在那之前,我还有事情要做。”童遥身上那淡淡的烟草气息,一丝丝像是无形的妖娆的手,撩拨这我的心。
“”什么……事?”我尽量平静地呼吸,但童遥那只不规矩的手,却在挑战着我的忍耐力,想让我的理智决堤。
我那私密花园处,因为他的挑逗而产生了一重重的酥麻,像有无数沾染着春药的小蜘蛛,在我周身的血管中游走,不断地游走。
仙人板板哦,我真想现在就在车上把童遥给上了!
幸好在这时,后面的车开始按喇叭催促我们。
原来在我们沉浸在奸情的迷雾中时,交警叔叔已经成功地疏通了道路。
我和童遥赶紧摆出正经样子,继续开车。
原本童遥说走要带我去吃饭,谁知却将我带到了ktv包房中去见他的那样孤朋狗友。
在走进包房前,我刻意将手伸入内衣中,好一顿拨弄,并周围的肉全部器到内衣中,采取地方支援中央原则,争取能让胸部壮观。
不然,这群小子又会诽谤我是去抽出了假体。
实在是没见积的一群纨绔,安了假体的胸能这么软吗!!!
正要推开门,却看见耳钉弟弟从那边走廊上兴奋地跑来,大老远便在叫:“童哥,你总算是来了,兄弟们一听说你个天要带老婆来,全都到齐了,都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下大嫂。话说,能将童哥给套牢的女人,一定是倾国倾城的级别啊。
耳钉弟弟说完后,看见我,忙打招呼:“寒姐来了,也是来看大嫂的吗?”
听了耳钉弟弟的话,我才明白童遥今天的计划。
原来,他是想把我正式介绍给他的兄弟?
还没等我和耳钉弟弟反应过来,童遥便推开门,揽过我的肩膀,走进去,向着里面坐定那群纨绔介绍道:“各位久等了,喏,重新介绍下,寒食色,我老婆。”
包括耳钉弟弟在内,所有的人,嘴都张大得能塞进一个鸭蛋,甚至有几个的扁桃体都露了出来。
我心里的泪,像小河一样,哗啦啦地流淌着。
我居然让这群孩子幻灭了,实在是罪过啊。
还是耳钉弟弟最抢镜,他的手,哆哆嗦嗦地指向我,话也说得结结巴巴的:“这,这不是寒姐吗?什么时候,寒姐又变成童哥的老婆了?”
童遥拉着我,来到长沙发上坐下。
他宠溺地将我环在怀中,嘴里虽然是在回答他们的话,但一双眼晴却在看着我:“她一直都是。”
床上大战(三)
这样一来,我心里像是打破了一大罐蜂蜜,那黄灿灿的液体,就这么流啊流的。
估计我现在往那外面一站,立马全市的蜜蜂都要“嗡嗡嗡嗡”跑我身上来趴着。
那个甜蜜蜜啊。
刚才本来还因为这群纨绔们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蔑视给伤了下小心肝,但现在看来,他们不鸟我就算了,童遥看重我就行。
所以,我将身子往童遥的怀中蹭了蹭。
耳钉弟弟不愧是经常被我给扁的孩子,立马反应过来,马上拍手道:“我就说,我第一次看见寒姐的时候,就发现你和童哥是绝配,也只有这么性格的你,才能配得上我们同样性格的童哥。当时我还为你们只是纯朋友而可惜呢。谁知老天转个身,配了副老花镜,终于看请世情,把你们俩凑一块了。寒姐,不,大嫂,小弟敬你一杯。”
既然耳钉弟弟对我评价不错,那我也不好意思推让,便接过他手上的洋酒一仰脖子,灌下了喉咙。
话说,反正我是没淑女那个命了,干脆就撕开假皮,豪爽个一把。
谁知豪爽出问题了。
睹此情状,那些个纨绔们也都端起酒杯,起哄道:“大嫂,不能厚此薄彼,大家都是童哥的兄弟,你也得跟我们喝。俗话说,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来来来,让咱们的革命友情,在这酒肉之中坚固地建立吧!!!”
暗中一数,我的个没奶的奶娘咧,将近十个人,那就是满满十杯啊,这么一灌下去,我是铁定要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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