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赵公子带着一群见证人找到我们,得意地说道:“童总,不好意思,这次没让你,我赢了。愿赌服输,怎么样,该叫一声哥了吧。”
童遥微微一笑,道:“赵哥......咱们下次再继续吧。”
“呦,这声‘哥’,可真受用。”赵公子笑得口歪眼斜的:“好,我等着下次再听你叫。”
没等童遥说话,我就将他拉上了车,嘀咕道:“真是的,还什么下次啊,这种连机机都长歪的人,咱们不跟他玩了,走,回家!”
说完,我将童遥推上了车,他一踩油门,咱们扬长而去。
不过,从后视镜中,我依稀看见了一颗绿油油的脑袋。
可怜的赵公子。
那天晚上,发泄完情绪之后,我就振作了起来。
心,顿时轻了许多。
并不是将盛悠杰放下了,二十将他所在了心中另一个秘密的地方。
那是我的回忆,没有人能够碰触。
值得一提的是,那天之后,真的有五个纨绔弟弟来找我做手术,治疗他们的小弟弟。
于是,那个月,我的奖金猛涨。
可喜可贺。
在那遥远的背背山
自从在那个晚上发泄完之后,我就从床上起来了。
老院长认为,我是被盛悠杰甩了,想到这件事于他也是有些责任的。
于是,他这位出名的铁公鸡破天荒地没有因我那三个月的无故旷工而扣我的工资。
除此之外,还甚悲凄地拍着我的肩膀,承认自己的过错:“寒食色同志,是我考虑不周啊,我咋个会想到喊你去色诱啊,哎,烂泥巴就算粘性再强,哪里又敷得上好墙嘛?癞蛤蟆就算武功再高嘛,哪个追得上天鹅嘛?女追男虽然只是隔层纱纱嘛,但那也要美女撒……”
老院长没能说完,就被尚处于混沌状态,并且吃了豹子胆的我给拍到墙壁上。
后来打扫厕所的大婶次次看见我,都会竖立起大拇指,夸我是帮助她消灭屎娃的好闺女。
忽然,一阵风刮得紧了,如冰刀一般。
我收回了飘散的思绪,忙将落地窗关上,去到浴室中梳洗。
打开浴室门,便看见睡眼朦胧的小乞丐已经在厨房忙开了。
小乞丐现在也不去乞讨了,白天被我养着,晚上便到乔帮主家睡觉。
当然,只是很纯洁地睡沙发,想歪的全去墙角画圈圈。
想也知道,就乔帮主那身材,小乞丐那小身板哪里能承受得住啊。
当然,也不能白养着,为了压榨小乞丐最大的剩余价值,我不仅逼着他帮我打扫屋子,还逼着他去偷学乔帮主的做菜手艺。
开始时,他死都不干,被我用平底锅拍过两回后,也只能乖乖地去学回来。
悟性不错,几个月下来,也学了有六分像了。
所以每天早上,他都要努力地从温暖的被窝中挣扎起来,跑来我家为我弄早饭。
“今天吃什么?”我来到饭桌前坐下,闲闲问道。
“牛奶,麦片。”小乞丐道。
“乓”的一声,小乞丐的脑袋瓜子又被砸了。
他转过头来,一双璀璨的眼睛中,盛满了熊熊的怒火,就这么盯着拿着平底锅的我。
别说,小乞丐的头是真硬,光这个月就让我拍坏三个平底锅了。
败家子。
“老女人,你干什么?!”小乞丐火了:“疯子,每天都拍我,很好玩吗?”
别说,确实是挺好玩的。
“你居然偷懒,只给我弄麦片,我寒食色是那种吃素的人吗?”我质问道。
“将就点吧!”他从我的脚趾丫丫瞧到我的头发尖尖,再从我的头发尖尖瞧回我的脚趾丫丫,最后道:“你身上的肉都起堆堆了,我这么做是好心帮你减肥……啊!”
我看着手中的平底锅,泫然若泣。
又报销了。
小乞丐捂住自己的头,双眼喷火,鼻孔不停地翕动着。
我鄙夷。
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想学人家福大爷,先去把你那秀气的鼻孔塞两钢珠撑大了再说。
“别瞪了,等会眼珠瞪出来,我当龙眼给你吞了。”我盛胁道。
小乞丐脸上的怒容径久不散,他“咚”的一声将麦片给搁在桌子上,气咻咻地道:“来吃吧!”
我用勺子舀起那清汤寡水的麦片,皱着眉头吃了一口中,淡淡威胁道:“小乞丐,如果你明天再敢偷懒,我就自己做早饭了。”
“真的?”小乞丐大喜。
我用勺子不断地翻动着麦片,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当然是真的,我做的和一道菜,就是油炸你的命根。”
小乞丐眼皮跳了跳,道:“你以为我会怕你啊?”
我笑,奸计得逞的那种笑。
不怕?
不怕你干嘛夹紧双腿?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边看报纸,边问道:“小乞丐,你究竟是什么人啊?”
小乞丐的眼皮又跳了一下,隔半晌,他反问:“你问这个干吗?”
“如果你家有钱,我就把你给绑架了,勒索他们赎金啊。”我道。
“我家没钱。”小乞丐道。
我从鼻子中哼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