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腐烂散发出的恶臭,差点就报警破门而入了。
虽然我大部分时候是萎靡的,但偶尔也会抽风伤害旁人。
比如说,当小乞丐来给我送饭时,就被神志不清的我当成沙包,被拖进被窝中,狂扁。比如说,当柴柴来给我送饭时,就被神志不清的我当成小狐狸精,拿了把菜刀,张着血红的眼睛,满屋子追着砍。
还比如说,当乔帮主来给我送饭时,同样被神志不清的我当成食物,猛地扑上去,一把将他的警裤给扒下来,接着,我就被乔帮主一个手刀给敲昏。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终于调查清楚了——乔帮主的屁股,是货真价实的翘。
是童遥同学吧我从乌龟壳中给揪出来的。
当他到我家是,我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像只脏兮兮的流浪狗似的。
“寒食色,起来,我带你去吃东西。”童遥掀开我的被子。
我四肢缩成一团,喃喃道:“我要吃肯德基。”
“好。”童遥满口答应。
我继续喃喃:“我要吃麦当劳。”
“好。”童遥继续满口答应。
我依旧喃喃:“我要肯德基爷爷和麦当劳叔叔在我面前搞bl。”
童遥:“……”
由于肯德基爷爷和麦当劳叔叔不肯在我面前搞bl,所以我就继续蜷缩着。
童遥捏捏我的腰:“寒食色,你起来我就给你跳脱衣舞……三点全露的那种。”
“你海绵体都骨折了,还有什么看头?”我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打击他。
“起来,”童遥将我拉起,威胁道:“不然我在你面前放《情深深雨蒙蒙》。”
我身子抖了抖,但还是保持镇定。
童遥的威胁在继续着:“之后,我再给你放《再见一帘幽梦》。”
我身子僵硬了,但还是咬牙坚持着。
童遥使出了杀手锏:“要不然,我就直接给你上《还珠格格》第三部。”
想到那用鼻孔演戏的尔康哥哥,我全身一股寒意流淌过,倏地直立起了身子。
睁眼,看看窗外,黑漆漆的。
我又倒下,喃喃道:“天黑了,那些弓虽.女干犯看不清我的脸,不小心把我给拿下了,也是有的。”
“放心,我会冲在前面,贡献我的菊花。”童遥非常有义气地保证道。
果然劫色
虽然我是萎缩的,颓废的,但脑海中一想到童遥同学被一群大汉菊爆的这一场景,肾上腺素立马激增,也有了力气。
接下来,童遥同学就把我给抓到浴室中,逼着我清洗一番。
在将油腻得像刺猬一般根根竖起的头发洗净,将黏住眼睛的眼屎擦干,将杀伤力堪比生化武器的口气清除后,童遥终于满意了。
接着,他便拖着我上了他那辆乌漆嘛黑,同时也锃亮锃亮的奥迪r8。
这有价无市的车,一出来没多久就被他给弄到了。
关于这,我和柴柴倒不意外。
毕竟,童遥同学在吃喝玩乐与烧包上,还是很有天赋的。
不过,把一最高时速300公里的超级跑车拿来这像便秘一样排泄不通的市中心开,确实是暴遣天物。
估计是瞧出我没什么心思吃饭,童遥随便买了点快餐,接着,就一踩油门,将我拉到了滨江路上。
江面澄净,整个城市的灯火仿佛都映照在上面,那些绚丽的流光,随着波浪静静起伏,哽咽。
凉风习习吹来,像长了眼睛似的,直接往人颈脖子里面钻。
突如其来的寒冷,会让人记起很多东西。
我恹恹地吃了个汉堡,便开始灌啤酒。
冷风,冷酒。
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宝姐姐说的“酒性最热,若热吃下去,发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它,岂不受害”这句话。
想到之后,更下死力地灌自己凉酒。
生病了,身体忙着跟病菌抗战,也就少了闲暇去想其他吧。
童遥同学没有喝酒,二十将右手肘放在身后,闲适地撑着身子,而左手,则拿出一支红河。道,点燃,抽了起来。
忘记说,他是一左撇子。
我挺喜欢看童遥抽烟的样子。
长长的手指,干净的指甲,就这么将烟送入嘴中,轻轻吸一口,眉眼稍稍一松,然后,缓缓吐出。
淡淡的烟味萦绕着他全身,挺好闻的。
基本上,童遥这人是个优雅的痞子。
他那副臭皮囊,确实不错。
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眉毛很浓,鼻子也挺,眼睛够双够深邃,差不多具备了帅哥的基本硬件。
但童遥最漂亮的地方,是他的嘴唇。
厚实,饱满,水润,唇形比女人都要完美,却一点也不娘。
微撅,像是时刻都在所求着吻,性感得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