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对那件事念念不忘。
正当我想上去加入她们,一起讨论这个伟大的话题是,那位曾经暗恋过童遥同学的女人神秘兮兮地道:“你们知道是谁拉的?”
“你知道?”其余两位眼睛闪着求知的炯炯亮光。
当然,我的眼睛也亮了。
话说如果当初大家对课本知识也有着如此高的热度的话,那肯定是组团考清华北大啊。
童遥同学的暗恋者微微一笑,道:“就是八班的那个寒食色啊。”
这话像个大棒槌一样,直接打在我的脑袋上。
此棒槌非彼棒槌,想歪的全去墙角蹲着画圈圈。
我两眼一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对对对,当时的嫌疑人名单中确实是有那个女的……但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我觉得天旋地转,那嫌疑人名单是我和柴柴最先发起的,不过后来觉得没趣,便摞开了手。
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叛变了!
“是童遥告诉我的,他和那女的玩得挺好,所以说,百分之百是真的。”童遥同学的暗恋者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顿时气得手脚发颤。
亏我还忍着恶心去帮他照照片,没想到,他居然在背后捅我一刀。
童遥啊童遥,你就等着菊花残吧!
雪上加霜的事情又来了。
正当我气得头皮冒烟时,盛狐狸凑近我的耳边,戏谑地说道:“难怪自从你搬来后,我家马桶就经常性堵塞,原来是阁下拉的。”
我忍住气,等待着。
好不容易,电梯到了,等那三个女的走了出去,我一把将盛狐狸拉到楼梯角落中,对着他的屁股重重一捏。
不错不错,几天不捏,弹性又增加了。
不过盛狐狸是谁啊,就是一睚眦必报的主。
只见他温和地一笑,然后快速将手按在我的屁股上。
我有所觉悟,将眼睛一闭,屁股一缩,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革命烈士表情。
但是等待了许久,屁股上的痛也没有传来。
最后,盛狐狸若有所思地说道:“差点忘记,你的排泄系统这么厉害,我随便一扭,估计就飙出一条,那我多划不来啊。”
我:“……”
我寻思着,知道这件事的,绝对不止童遥同学的暗恋者一人。
有了心病之后,我总觉得我脑门上刻着“屎娃”两个字,任何人看我的表情都挺不对劲的。
不会这么一闹,暂时就把温抚寞的事情放一边了。
到场的大约有100人左右,大家都在高三七班还有八班会合。
我自然是来到了八班。
里面,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教室黑板的右上角写着星期五的课表,值日生的名字。
浅绿色的窗帘拉开了,窗台上搁放着盆栽花草,教室前面放着一台电视机,只有在新闻联播的时候才会打开。
我走进去,仿佛瞬间,就回到了那段流金岁月。
还没等我沉湎得深入,便看见柴柴来了。
不止是她,还有乔帮主。
美女壮男组合,确实赏心悦目。
不过今天是同学会,人家带的都是家属啊,难不成,柴柴和乔帮主的关系终于到了不纯洁的地步了?
我走过去,挤眉弄眼,刚要询问,柴柴却抢先解释:“是他自己要跟着来的,而且,他也是这学校毕业的。”
我细细一询问,才知道,乔帮主比我们大四岁,也就是说,我们升上这高中时,他就刚好毕业了。
我悄声询问柴柴:“你就不怕人家误会你们的关系?”
柴柴耸耸肩:“他说他会解释的。”
像是要验证她的话似的,这是,柴柴班上的一位女同学走来,笑眯眯地指着乔帮主问道:“柴晴,这位是你男朋友啊?”
“不是的。”乔帮主否认。
闻言,柴柴满意地点头。
但隔了一秒,乔帮主的白牙齿有露了出来,补充道:“我是她老公。”
这次,我身边的柴柴差点心肌梗塞。
回过神来,柴柴忙对着乔帮主低声怒吼:“谁是你老婆?!”
乔帮主镇定地对着柴柴一指:“你啊。”
“你有神经病!”柴柴用美眸横着乔帮主。
乔帮主脸上毫不变色:“有神经病你还嫁?”
这是,那女同学笑着摇摇头,感慨道:“你们俩,大清早就斗嘴,感情真好。”
说完,飘飘然离开。
看着她走路的姿势,我这才想起来,着女同学外号叫“小倩”。
倒不是说她长得有多像王祖贤,而是她一年四季都穿白色的衣服,而且平时走路,都是用飘的,就像是脚底穿了溜冰鞋似的。
小倩的教室里厕所很远,要去拉屎拉尿,就必须经过年级的其他教室。
因此,每次下晚自习时,就可以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每个教师门口飘过,吓得人尿意膨胀。
我坦诚,有好几次,我不经意抬头,都被吓得洒出了一两滴。
我们分手了
想起以前的事情,还真的是怀念啊。
就在这个我毫不提防的时刻,一个名字就出现了。
“温抚寞?”
尽管练习了许久,尽管这些天我脑子里都是这个名字,尽管我告诫过自己无数次要镇定。
但当这一课真正来临时,我还是手足无措。
在那瞬间,所有的回忆全都涌入我的脑子里。</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