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柴瞪着乔帮主,眼中怒火跃动,好半天,才对我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这样的。
上次自从在派出所中知道乔帮主让人调查自己的三围后,柴柴对乔帮主的印象是一落千丈。
当然,其实在那之前,她对乔帮主的印象,就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
柴柴时常向上天祈祷,希望这辈子再也别让她见到乔帮主这个败类。
但是,往往这么一发誓,就说明两人铁定会再见的。
那天,是非常巧的。
早上十点,柴柴坐在的小区有人报警,乔帮主就去那里出警了。
来到报警人所在的屋子,发现墙角有个男的,正蹲着抽烟,脸上说好听点是一脸菜色,说难听点是一脸的欲求不满,那双眼睛,绿幽幽的,就这么盯着自己坐在床上,一副包租婆打扮,穿着睡衣,踩着拖鞋,头上裹满了发卷,手上拿着菜刀的老婆。
乔帮主询问之下,才知道,报警的人就是那个老公。
那老婆不知是什么原因,不愿意过夫妻生活,那老公整整憋了半年,实在熬不住了,今天早上就想霸王硬上弓。
但是老婆之所以喜欢打扮成包租婆是有其深刻原因的,人家立马将菜刀拿着,从左手甩到右手,又从右手甩到左手,像表演杂技似的,轻松得很。
人一句话都不说,但那表情却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你敢露出那小机机,老娘就敢把它给剁了。
所以说,这老公是非常地郁闷啊,恨不能仰天长啸,一拍天灵盖自尽。
但电光石火之间,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话:有困难,找民警。
由此可见,咱们政府的宣传还是很到位的。
因此,这老公就打了110了。
做了,还是没做,这是个问题
但这夫妻之间的事情,乔帮主又有什么办法啊。
于是,只能慢慢开导他们,让他们好好谈谈。
最后,那老婆终于说出原因了:“我哪里还敢跟你上*床啊?上次我不就问了句‘你进去了吗’,你就立马哭得跟死了妈似的。”
闻言,那老公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确实哭得跟死了妈似的:“我能不哭吗?我都进去忙活半天了,你居然还这么问。”
那老婆蹭地站起来,冲到老公面前,用菜刀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还委屈了是吧?老娘天天免费给你捣弄,自己还爽不到,那我嫁给你干嘛啊?我嫁个自*慰器还不用喂它吃饭呢!”
听着这些彪悍的事情,乔帮主一额冷汗,只能扔下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就准备离开。
但那老公把他拉住,非让乔帮主为他想办法不可。
乔帮主两手一摊,道:“难不成你想让我把你老婆给绑着,让你们过夫妻生活吗?”
那老公确实没办法,只能继续蹲在墙角,继续地抽烟,继续地闪着绿眼睛。
乔帮主出完警,走在小区门口,就碰上了正要出门的柴柴。
柴柴轻飘飘地蔑视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走。
乔帮主决定解释下,便追上去,道:“上次那个事情,是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让手下探听你的三围。”
柴柴狐疑地看着他,问道:“是真的吗?”
“我以人民警察的名义发誓!”乔帮主举起手,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柴柴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下。
但紧接着,乔帮主就咧开嘴,那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上次在朋友家,你只裹着浴巾的时候,我就看出你的三围了,干嘛还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去查。”
在那瞬间,柴柴非常想像我口头禅中那样,扑上去,咬住乔帮主的屁股。
居然被看光光了!
亏死了!
“你这个流氓!”柴柴怒气勃发,直接将手中的包向着乔帮主的脑袋瓜子碰去。
其实,柴柴是没资格骂人家流氓的,因为她自己以前就是位女流氓。
因为长得漂亮,性格又直,这孩子经常被那些混社会的女生给盯上。
她们一般都是放学时,邀约一大群人把柴柴给围堵住,亮出那实利的指甲,准备将柴柴柔嫩的脸颊给划伤,或者是将她那又黑又直的头发给扯下几把。
但我说了,柴柴是位女流氓,人家早就提前在学校的绿化园里撬下了两块砖,塞在书包里,等到一开战,直接拿着书包到处死磕,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到最后,杀出激情了,也懒得用书包,直接将里面的红砖取出,一手拿一个,看见脑门就死劲拍下去。
没一会功夫,那些混社会的女孩子就被拍得鼻涕与眼泪直飞,全部蹲在角落中哭着喊着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然后,柴柴耸耸肩,迈着窈窕的步伐离场。
虽然离开了学校,离开了那种血气方刚的年龄,但是柴柴至今还是习惯在包中放上一块砖。
没事可以背着减肥,遇到事时就可以拿出来当武器。
所以说,柴柴那包的重量和铁球没差。
但是乔帮主不知道这点啊,他以为那包里不过装了些面巾纸,钥匙之类的,最多是给他搔痒痒,所以他根本就不躲。
于是乎,乔帮主被砸得有些惨,大白天的就看见星星满天飞。
乔帮主捂着脑袋,身子摇晃了下,回过神来,立即怒道:“你不怕我告你袭警啊!”
柴柴将手往那细腰上一叉,柳眉一竖,理直气壮:“我还要告你调戏民女呢!”
“良家?你哪里良家了?你穿得跟妖精似的!那裙子再往上提一提就看见内裤了!”乔帮主气结。
“yín者见yín,只有你这种流氓才会整天想着这些事情。”柴</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