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他一眼:“盛悠杰,你很烦躁……第一次遗*精是什么时候?”
“十二岁。”话说到这,又来到一个路口,绿灯亮起,车子停下,盛狐狸忽然转过头来,深深地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
我也不服输似地看着他:“盛悠杰,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已经知道的够多了吗?”
“我确实不这么觉得。”盛狐狸的眸子,异常深远,像是隐藏了许多的情绪:“我倒觉得,我对你的了解,实在是贫瘠的厉害。”
“为什么你总是想千方百计地了解我的过去?”一想到这里,我的胃,就涨涨的:“以前的事情,和我们现在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可能在出生时,就知道你会出现,也不可能就在原地等着你。所以,我和他谈了一次恋爱,这又不是谁的过错,你自己还不是谈了这么多次的恋爱,我有这么揪着你不放吗?”
盛狐狸看着我,很慢很慢地说道:“那三次恋爱,我都放开了,但是你没有……你还在想着他。”
我的心,一下子被抓紧了:“你什么意思?”
盛狐狸的眸子,像是秋夜的静湖,沁凉,幽深:“我和他,长得很像是吗?”
我的手指,攥得很紧,指关节处,开始有些微微发青。
这并不是盛狐狸第一次提出这个问题,但是闻言,我还是很不舒服。
后面,忽然想起来喇叭声。
是的,此起彼伏的喇叭声。
在我们对话时,红灯已经亮起,而我们还是停在原处,挡了别人的路。
但看上去,盛狐狸却没有开车的意思。
他的眼睛,一直直视着我,那目光,带着一种锐利,仿佛能刺进我的骨髓深处。
我最讨厌的,就是他这样的眼神。
“先开车。”我没好气地道。
盛狐狸依言照做,但是,他并没有放弃。
我觉得,很多事情,是必须要说清楚的,于是,便坦白了:“是的,你和他,是同一种类型,有时候,是有些相似。”
“什么时候?”盛狐狸逼问。
“发火的时候。”我撒谎。
盛狐狸轻哼一声:“是睡觉的时候,对吗?”
闻言,我不做声了。
但手指,却攥的更紧。
冷冷的空气中,盛狐狸再度轻哼了一声。
那声音,瞬间点燃了我的怒火。
我猛地转过头,那碎发,在腮边,划出了烦乱的弧度:“盛悠杰,为什么你要紧追着这个问题不放,你是你,他是他,难不成你认为我实在把你当成他的替代品?”
“难道不是吗?”盛狐狸的眼神饱含着一种凝滞,像是要审视我的每一丝表情。
“你早就知道温抚寞的存在,早就知道自己和他长得像,为什么你还要和我在一起?”我质问道:“盛悠杰,你又在想什么?”
“你是在岔开话题吗?”盛悠杰嘴角的笑容,镌刻上了一层阴影。
“这应该是我问你的话吧。”我冷着声音道。
“寒食色,你想说什么?”盛悠杰的声音,低沉了下来。
我的牙齿,在下唇上缓缓滑过,当两者放开时,质问的声音就出口了:“在我们发生关系前,你就知道温抚寞的存在,既然你这么介意,为什么还要接近我?是不是……是不是在你心中,我就是一个高难度的挑战,你喜欢竞争,所以你就想进入我的世界,和那个早就离开的温抚寞竞争?”
盛悠杰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开始捏紧,那淡淡的青筋,开始显现:“你认为,我和你在一起,就是因为这样无聊的理由?”
“你不也一样认为,我和你在一起,是因为一个无赖的理由吗?”我反唇相讥。
接下来,车厢里是一片死寂,一阵冰冷。
但我的心中,却是杂乱的,烦躁的发热。
隔了会,盛悠杰又开始说话了:“你的意思是,你已经不再想着他了?”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确实没有想着他。”我将脸转向窗外,但是我看不出去,因为车窗玻璃上,映照着盛悠杰的脸。
轮廓分明,眉目清奇,但在此刻,却蒙上了一种冷凝。
淡淡的痕迹,和我的脸的影子,重叠着,分不清晰。
“那么,为什么你一直在抗拒着我。”盛悠杰询问。
“我看你今天是羊肉吃多了,上火。”我满胸腔,塞满了郁闷的气。
“不敢回答了?”盛悠杰道。
“我们每天一起上班,每天住在一起,每晚做*爱,如果都这样了,你还认为我是在抗拒你,那么盛悠杰,对不起,我无话可说。”我的声音里,真的有那么一丝疲倦。
“那么,为什么你不愿意和我结婚?”盛悠杰问。
我哭笑不得:“盛悠杰,我们才认识多久?”
“你不觉得自己的语气很讽刺?”路灯幽凉的光,在盛悠杰的脸上滑过。
“如果让你不好受,我道歉。”我微垂了下眼眸,道:“但是,我觉得结婚是件很严肃的事情,我不想用它来证明什么。”
盛悠杰没再说什么了。
我们就这么沉默着回到了狐狸窝中。
回到家,盛狐狸似乎是不想和我多呆片刻似的,直接进入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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