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焦急了,进入是进入,但这么抱着睡觉可是男女朋友才会做的事情啊。
而我和他,只是有肉*体关系的朋友。
正准备酝酿一个小屁将他吓跑,但正要发射时,盛狐狸轻轻地在我耳边问了一个问题:“今天,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闻言,我的屁,嗖的一声钻回了肚子。
半晌,我反问:“没有啊,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他静静地说道:“因为,你从来不会主动到家里来找我。”
我若无其事地说道:“哦,今晚吃多了点,想做下运动消耗一下。”
“是吗?”他轻飘飘地问,语气是对我这个谎言的蔑视。
“当然是真的。”语气是连我自己也骗不过的浮浮。
之后,我们都沉寂了下来。
月色如纱如雾,从窗户透入,将房间笼上一片潋滟。
窗外的天空,清莹,仍旧保留着些许的纯粹的蓝。
盛狐狸忽然长叹口气,没有任何理由。
他说:“睡吧。”
接着,他放开在我腰上的手,翻身,睡去。
那口气,叹得轻而短,却无限地在我心中延长,让我满心,不是滋味。
月色渐渐地在我眼中幻化成厚重的白,还夹杂着些许光影。
如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幻境。
他们的订婚,结束了吗?
带着这样酸涩的疑问,我渐渐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被脸上的一阵痛给惊醒。
悠悠睁眼,发现盛狐狸正用力地掐着我的脸颊。
我迷迷糊糊地“啊”了一声,道:“你干嘛?”
“起床!上班!”盛狐狸下令完毕,然后走进浴室,自己梳洗去了。
我说:“哦。”
然后倒下,将被子一盖,继续蒙头大睡。
没一会,被子被人一掀,一股冷冷的气流向我全身皮肤袭来,我蜷缩起咕哝道:“什么破地方,好冷。”
“还有更冷的。”我似乎听见盛狐狸这么说道。
然后,是他脚步声远去的声音。
接着,是冰箱的声音。
然后,是他脚步声靠近的声音。
最后,我的胸口忽然被人掀开,接着,几块冰块就这么塞进了我温暖的浑圆上。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我蒙地从床上跳起,边抖落那些冰块,边大叫道:“盛狐狸,你疯了!”
因为,盛狐狸眼睛半阖,脸上是一种危险的平静。
“想被我扒光身子放在满是冰块的浴缸中吗?”他轻声问。
我摇头。
“想被我奸成人干,放在窗外当彩旗吗?”他柔声问。
我摇头。
“那么,”他的话,从牙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地迸出:“那就马上起床!”
我吓得屁滚尿流,四肢抽搐,赶紧按照他的指使,奔进浴室,开始洗漱。
但在刷牙时,看着镜子中自己满脸的白泡泡,我开始静静分析。
怎么今天早上盛狐狸像吃了炸药包呢?
难道是昨晚,我没回答他的问题,所以才会生气?
这么喜怒无常,真是个不可爱的娃。
我摇摇头,快速将自己打整完毕,然后跟着他一起出门。
虽然狐狸家离医院有一段距离,但还好有私家车。
上车之后,我将安全套,不,是安全带系好,将头靠在车窗玻璃上,开始闭目养神。
阳光,因为掩埋了一个夜晚,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滋味,是一种没有温度的耀眼。
薄薄的眼睑,遮挡不了它进入我的眼球。
于是,我看见的,是红融融的一片。
一种暖暖的,记忆的感觉。
就像是曾经无数个早晨,我和温抚寞在公交车上的那样……
停停停,再往下想是不行的。
我咬牙,使劲地用头撞着玻璃。
好不容易,撞出了个包,稍稍分散了下我的注意力。
但同时,也吸引了盛狐狸的注意力。
“你在干嘛?”他问。
“杀死瞌睡虫。”我撒谎不打草稿。
这时,车已经行驶到了桥头,清晨的太阳瞬间转移到我们前面。
那一刻,暖黄的阳光像层纱一般,铺在他的脸上。
盛狐狸的脸,被染成了金色,纯净而温柔。
他清清嗓子,拍拍自己的大腿。
我疑惑:“你干嘛?”
他道:“把你的头,放在这里。”
我捂住脸,侧过头,娇羞地嗔道:“你,你好坏哦,居然要我的嘴巴和你的小狐狸做亲密接触。也难怪了,男人早上的欲*望是比较强烈点的,但是如果被警察叔叔抓到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