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机机,柔弱中带伤。
骨折的海绵体,勾出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席梦思上冰冷地绝望。
针管与针药,洁白的病床。
你一生在医院,被女上位毁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机机断,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机机断,性福再不返来。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未来该怎么办?
徒留我与柴柴,在角落,狂笑。
music
机机已凋残,再也不能灿烂。
凋谢的一夜情,让你不堪。
别寻短见,你还有菊花未残。
能与猛男上了床,一晚上摇晃。
谁攻谁受,呻吟声不断。
你一身女王装,艳红性感。
天微微亮,你轻声地叹。
一夜被插如此短暂。
机机断,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机机断,性福再不返来。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未来该怎么办?
徒留我与柴柴,在角落,狂笑。
机机断,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机机断,性福再不返来。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未来该怎么办?
徒留我与柴柴,在角落,狂笑。”
歌,唱完了。
这次,换童遥的眉毛像波浪一样抖个不停。
我则得意地笑啊笑。
苹果削好了,我递给童遥,接着将手在他身上不停地擦擦擦,将黏糊糊的苹果汁给弄掉。
童遥任我这么擦拭着,他看着那削得平滑光整的苹果,忽地道:“想知道温抚寞的近况吗?”
我的手顿时停了下来,愣了三秒,忽然向着他上面两点掐去,狠狠地,不留情面。
童遥闷哼一声,吸口冷气,道:“干嘛呢?图钉都被你拔出来了。”
我道理一套套的:“反正那只是一个装饰,没多大用处,还不如拔了。”
“谁说的?”童遥双手捂住自己胸前的两点,道:“以后孩子妈没奶了,我可以暂时给我孩子喂喂。”
“你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我斜眼看着他。
“你能生出来,那我也能生出来。”童遥睨着我。
“明明就是硬币,还在这给我假装售货机。”我从鼻子中哼出一声。
童遥又笑着啃了下苹果,继续说道:“扯了这么久,你总该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果然还是被看出来了,我暗自唾弃,这个童遥,还真是讨人嫌。
我多不容易才把话题给转成这样啊,结果他一句话就给我拉回来。
正准备夺过水果刀继续行凶威胁,童遥抢先将凶器藏了起来。
我眼睛一眯,伸手准备弹他的小机机。
童遥赶紧起身躲避,于是,华丽丽的屁股就这么暴露了目标。
想到今天无端端被掐,我迁怒于童遥,冲上去,一手捏住一个屁股瓣,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啊!!!!!!!!!!!!!!!!!!!”
惨叫声今天第二次在医院中响起。
正在过招,童遥的电话响了。
我停了下来,让他接了电话。
那通电话是有关生意上的事情,因为童遥马上恢复了正经。
他就是这样,玩的时候比谁都疯,工作起来也比谁都认真。
话说,此刻不溜,更待何时?
我趁着他不在意,偷偷步出了病房。
回到诊室时,发现盛狐狸已经失踪,便来到窗口站着。
正是春季,在深深浅浅的绿意中,那些木棉花,正热烈地开放着,空气中满是浮动的香气。
天,是一种纯粹的蓝,柔和,无害。
我伸出手,对着阳光,指尖顿时呈现透明状,像是燃起了橘红的火。
将右手翻个面,我看见了掌心的那颗褐色的痣。
像一滴镌刻的泪。
想知道温抚寞的近况吗?刚才童遥是这么问的吧?
我当然知道,他们俩一直还保持着联系。
其实,当然是想知道温抚寞现在的样子,可是我怕,怕会听见一些不想听见的事情,怕心又会痛得炸开。
所以我拼命地回避着,回避着关于温抚寞的一切。
就像他从来不曾出现在我生命中一样。
但,只是就像。
眼睛一直盯着阳光,思绪渐渐涣散,又回想到了过去。
高三暑假之后,便是升入大学。
我考入的是医学院,而温抚寞则考的是建筑系,我们分别在城市的两端。
虽然见面的时间少了,但感情却一点没变质。
我和温抚寞闲暇时间都会通电话,浓情蜜意染得我整个人都散发出德芙巧克力的味道了。
温抚寞平时很少说什么甜言蜜语,但他却很会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