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颜卿被一个男人强行抱在怀里,直羞得恨不得立即去死,女人的清白之躯让一个男人触碰,在封建礼仪束缚比较传统的古代,这可是羞辱的大事,多少烈女被男人碰了一下就干脆不活了,人言可畏,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要是就这样让这个贼男人捉走了,只怕日后也是嫁不出去了。
冰肌玉肤,滑腻似酥,柴进不经意间碰到这个慕容三小姐的,那真是魂飞魄散,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一身绿打扮更加衬托此女的媚骨天生,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嗅着那股天然的芳香,柴进一催马,绝尘而去。
黄鹂儿带着哭腔大喊道:“三小姐,三小姐啊!”
“别喊了,三小姐让贼人抓去只怕回不来了,你还是考虑一下你自己吧!”
一脸狰狞不声不响上来,刚才那个懦弱的车夫此时倒变成了魔鬼,手里握着一个匕首,恶狠狠地看着黄鹂儿。
“你想干什么,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枉慕容大老爷那么信任你,你却把三小姐往贼人手里送,看我回去不禀报慕容大爷治你的罪。”
小丫鬟黄鹂儿还是嫩了一点,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却更加刺激了那个家伙。
闷哼一声,知道不杀了这个女人他也好不了,一个抢身,就要当场行凶,那知,就在此时,后面又窜上来一匹枣红马,马上坐着一员女将,一眼就看见停在官道上的马车和正要行凶的那个车夫,飞身从兜囊里拽出一支飞刀扔了过去,正中他的哽嗓咽喉,死尸栽倒在地,直吓得小丫鬟黄鹂儿双眼一发白,生生吓晕了过去。
后上来的人正是“母夜叉”孙二娘,皱了一下眉头,下马将黄鹂儿救醒,问道刚才追过来的那个男人上哪里去了,黄鹂儿幽幽醒来,知道这个女人杀红了眼,不得已指点了一下方向,孙二娘眉头大皱,因为她发现柴进好象走错了路,那条不是回水泊梁山的路。]——————————————“你个贼人,如果识趣就痛快放了我,我大哥是青州知府,我大姐是当朝皇帝最宠爱的妃子慕容贵妃,要是他们知道你捉了我,只怕不日就会派大军扫荡了你的山寨,砍你的脑袋,株你的九族。”
“这位好汉,为了一个女人你何必惹得朝廷的大军,看你也是一表人才的英雄豪杰,读书识字的文人,大概是逼不得以才当了贼寇,其实只要你把我送回青州,我一定跟我大哥说赦免你的一切罪名,并且赏赐你万金,保你做一个逍遥自在的富家翁怎么样?”
硬的不行来软的,软的不行来硬的,这个慕容三小姐还有一好口才,被横搁在马上犹自不肯服口,打算凭借口舌之利说服柴进放了她,软硬兼施,大用心思手段。
柴进根本不受她的小手段,就是有些受不得她的小嘴喋喋不休说个不停,猛地在马上伏子狠狠堵住了她那张还在张合吞吐的小嘴,一番暗吞,唾液交融之后,才粗喘了一口气,看了看傻眼了的美人,哼哼地道:“要是再说,我就再亲!”
慕容三小姐慕容颜卿完全呆住了,那个吻让从不知亲吻滋味的她大脑陷入一片空白,别说说话,连想事都迷糊了,他居然亲了我,啊,这个贼男人居然就那么亲了自己,她完全傻了。
偷笑一下,柴进很满意他的手段,对付女人他的招数可多着呢,只是有些疑惑怎么走了老半天还是找不到回梁山的路,来的时候追得及,也没顾得记路,抓走慕容小姐的时候又一阵欣喜若狂,逮着条路就往回赶,这条官道四通八达,追的时候只顾盯着马车一个劲的追,可这回去却好象这个办法没用了,走了好半天,前面还是不见梁山的踪迹,一路上又都是山野荒地,连个人也寻不到,这问路也不知找谁去问,这出来也有好一半天,口中干渴,腹中饥饿,突见前面有一条小溪蜿蜒流进一片树林,柴进眼前一亮,先弄点吃的东西再说,然后顺便再把这个压寨夫人吃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