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是不?要不要试试他的功夫?”尤一手满脸坏笑。
“村长……村长大人来,你就别胡闹了,人家小宋帮我干了那么大事情,该好好感激人家的,你咋还拿着取笑自傲了。”柳叶梅嗔怒道。
“是啊,你是该好好感谢他,那就就拿出你最宝贵的东西给他吧。”
“啥东西?”
“装傻是不是?”
“说好给钱的,等他醒酒后,给钱走人就是了。”
“你真傻……真傻,你听我的,保证让你既省钱,又不欠情挂意,好不好?”尤一手说完,眯着眼在已经仰在墙上睡着了的宋红军。
柳叶梅板着脸说:“你别胡闹了,来……来……我也敬你一杯。”
尤一手推脱道:“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啥也干不了了。”
“你还想干啥?”
尤一手色眯眯望着柳叶梅鼓涨涨的前胸,说:“我干啥你还不知道?这鸡肉吃到肚子里,再掺合进热辣辣的酒,神仙都想干那事。”
柳叶梅低声呵斥道:“你胡说啥呢?怎么好当着外人面……”
“草,你看看,他早成一滩烂泥了,估摸着,就是把他扒光了,放到你身上去,都没一点反应了。”尤一手嬉闹着。
柳叶梅却一反常态地冷着脸,小声跟尤一手打起喳喳来:“我真的没心思开玩笑了,心里面七上八下的不是个滋味儿。”
“女人就他妈的事多,好不容易把老东西的尸骨抢回来了,你还有啥难受的,连我都觉得该庆贺呢,所以才陪着喝了这么多酒。”
柳叶梅瞄一眼宋红军,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面不踏实,感觉这事办得有点太容易了些。”
“你的意思是?”
柳叶梅咬着尤一手的耳根说:“你说,他会不会耍啥花招了。”
“你说他弄回一个假的来?”
柳叶梅点点头。
尤一手抽了几口烟,然后说:“我觉得不至于,这种事情,怎么好作假呢?要不然,就想法子去看看吧。”
“可……可我不知道地儿呀,又不敢去打听。”
“这好说,钱先不给他,让他带你去看一看蔡疙瘩他爹的坟子,是不是有被掘动的痕迹,不就明白了嘛。”
“那万一他醒酒后就要呢?”
尤一手嘿嘿一笑,说:“我自有办法,只要你豁上一张脸皮就行。”
柳叶梅拿眼凶巴巴地瞪他,问:“你是不是又想糟践我?”
尤一手摇摇头,说:“不,只是做做样子,不来真的,保证他没法收你的钱,还得怪怪听你调遣。”
柳叶梅心里觉着倒也无所谓,反正自己这身子又不是没给他过,只要能落实好了奶奶“搬家”的事儿,演戏就演戏呗。
“想好了?中不中?”尤一手问。
柳叶梅故意装作难为情,说:“他还是个孩子呢,以后怎么做人,再说了,这事传出去,还不丢死人啊。”
“切,不愿意拉倒,我还懒得腥那个手呢。”尤一手又举杯喝起了酒。
柳叶梅没说话,也陪着喝起来,直喝得面红耳赤,没了型,瞅了瞅宋红军,说:“那你说吧,让我干……干啥?”
尤一手站起来,走到宋红军身边,喊道:“大侄子,大侄子,你感觉怎么样了?没事吧?”
宋红军一声不吭,看上去已经烂醉,像是半点都没知觉了。
“来,过来,把他抬到床上去。”尤一手招呼道。
柳叶梅不再说话,跟尤一手两个人,一人抬头,一人抬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宋红军抬到了床上。
一番折腾,宋红军竟然还没醒过来,呼呼睡得更香了。
尤一手指派柳叶梅把他的衣服脱了。
柳叶梅难为情地摇摇头,说:“你是大老爷们,你脱才对。”
“臭娘们,又不是没见过,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你等不及了?想回去睡觉了?”
“我也不回去,就谁这儿。”
“那也好,你去孩子屋睡吧。”
尤一手嘿嘿奸笑着,说:“不,就当着他的面跟你睡,寻点刺激,玩点不寻常的,你说好不好?”
“不好!”
“那也由不得你。”
柳叶梅知道喝醉酒的男人有两种,一种是死熊,就像宋红军这号的,另一种就是疯狗,就像尤一手这样的,一旦违背了他的意愿,那后果不堪设想,倒不如乖乖听他的。
想到这些,柳叶梅你爬上床,装出淑女一般的表情来,眼睛望着天棚,摸摸索索,一件件脱起了宋红军的衣服。
等脱到裤子时,手指无意间摸到了不该碰的东西,便触了电一般喊了一声,那玩意儿也太吓人了,那个头,那腰围,那热度,简直……简直……
尤一手一直坏笑着,说:“这小子,看来我揍他揍对了。”
“啥意思呀你?”
尤一手说:“他打你主意了。”
“你怎么知道?”
尤一手指指那挺小钢炮,说:“那不是嘛,上面写着呢。”
“写啥了?”
“你趴上去看看呀。”
柳叶梅瞄一眼,心里一阵酥软,这才知道尤一手是在耍弄自己,就蹬了他一脚,娇嗔道:“坏,你真坏,坏透了。”
尤一手说:“我还不是为了你呀。”边说边靠了过来,贴到宋红军耳根处,轻声喊着,“红军……军军……你喝不喝水呀?如果想喝就吱一声。”
宋红军一声不吭,继续呼呼大睡。
柳叶梅就说:“不对吧,不就喝了点酒嘛,只要醉这么厉害吗?会不会是中邪了?”
尤一手说:“中啥邪呀,我知道他酒量,小得很,再说了,我稍稍耍了一点小花招。”
“你耍啥花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