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诗晴那绯红的桃腮被楚破轻抚着,温柔的手指爱怜横溢,徐诗晴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鼻子一酸,垂下头去。
“怎么了?晴姐?”楚破搂抱住徐诗晴丰腴圆润的娇躯问道,她的下巴被他轻轻抬起,对上他深邃似海的眼眸。
轻轻地摇了摇头,徐诗晴道:“没什么,不过觉得自己好像变得那么下贱而已。”
“晴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想自己呢!”
“不然我要怎么想啊!”她看着楚破,但是那目光又马上移开。
楚破看着她,道:“这就要啦看晴姐你自己怎么认为了。”
徐诗晴再次摇头,娇羞无比地幽幽呢喃道,“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好像一下子变得黑暗起来了。呜呜,他现在变成这样,我……以后怎么办啊!而且,我……现在跟你,怎么可以一错再错呢?”
“可是为什么人活着要受到那么多的束缚呢?为什么有些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呢?”
“胡说,怎么可以有人为所欲为。就算是国家的首脑,也不可能!”
“晴姐,你是不了解。”楚破道:“有一种人,是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的啊。而且,所谓的法律,不过是强者用来约束弱者的工具而已。”
“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因为……反正就是这样,所以晴姐你别再想那些束缚了……好不好?人生苦短,为什么要这样为难自己呢?”楚破道。
说完,他便温柔地亲吻住徐诗晴的樱唇。
有点动情的徐诗晴娇喘咻咻的任由楚破的舌头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没多久,她已逐渐抱掉矜持羞涩,沈溺在男女热吻的爱恋缠绵中,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楚破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
在这一刻,一切都变得如此美好。
这久旷的美妇在年轻情郎的激情拥吻中开放了,玉手主动缠上楚破粗壮的脖子,身体瘫痪乏力,却又是灼热无比。
徐诗晴的脑海开始晕眩了,只觉得整个世界彷佛都已远去,仅剩下这个强行占据了自己唇舌的男人,正把无上的快乐和幸福,源源不断的输送进了她滚烫的娇躯。
敏感的酥胸,紧贴在楚破结实的胸前,理智逐渐模糊,心中仅存的礼教束缚被持久的深吻逐分逐寸地瓦解,情郎的阳刚气息夹杂着让她心软阵阵袭来,那么熟悉那么刺激。
原来,男女之间的接触可以这样的美妙。那一种十分强烈的感觉再次让她激动得全身发颤,熊熊慾火已成燎原之势,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心荡神摇的呻吟。
不过他们所不知道的是,此时在外面,徐诗晴的丈夫却从书房里出来,而且还是拿着好几瓶酒。
他一边喝着酒一边走向楚破的房间。已经醉醺醺的他甚至不会知道自己的老婆此时就在楚破的床上面任由他上下其手。他一步一步地走着,离楚破的房间越来越近了。
其实,女人一直都渴望寻找被照顾关爱的感觉。大多数女人在家庭中都是扮演照顾者的角色,照顾男人、照顾孩子,其实女人无论在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更需要被照顾。
君不见已婚女人比一辈子不结婚的女人更容易衰老憔悴?
而且,她心灵寂寞。女人往往一结婚,就不再在同性朋友中活动,不是女人重色轻友,而是工作、家庭占了太多时间,友情成了很奢侈的事,男人隔三差五要和朋友聚会,时不时要出去喝酒、按摩减压,留在家里作家福看小孩的的都是寂寞的女人。
“呃……老婆!噢,小破……我来了。”赵军慢慢的走着,一只手拿着酒,一只手扶住墙壁向着楚破他们走过来。
而他的老婆徐诗晴呢?却觉得阔别许久的销魂滋味重新泛上了心头,却又生疏得不知如何响应,只得任由楚破这个大男孩继续轻薄,为所欲为!
她肤白胜雪、柔美丰腴,像一块上好的美玉,散发着淡淡莹光。那灯光就好像是液态一般,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缓缓流转,说不出的娇美诱.人。
徐诗晴修长的头颈仰着动人的弧度,丰硕浑圆的绵乳微微颤动,红酒调皮地滑过她绵峰上的两颗粉色小樱桃,朝平坦的流去。
对于楚破她实在是没有办法。
楚破甚至没有脱掉她的衣服,只爬下她的底裤。
徐诗晴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快感阵阵传来,心中忽然想要逃,身子一弓,却是情不自禁地更将自己的傲人双峰送入他口中。
嘤咛连连的她,身体扭动起来,想减轻身上蒸腾的火焰,却不由自主地分开丰满浑圆的大.腿。
楚破十分兴奋地站在床边上,双手个子握住了徐诗晴那双修长的美腿向两边分开,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站着。
“等、等一下!”
徐诗晴到了这个时候终于知道害怕了,她想要翻身逃跑,可是楚破却依然抓住她的那一双脚裸不放手,身体慢慢地靠近。
可是却在这个时候,虚掩着的房门却忽然被推开!
“来……小破……我们喝酒吧!”
就在闯进来的赵军话音刚落,楚破却已经对他的老婆发动了进攻,两人刚好完全结合在一起!
这一天,似乎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宋冰刚刚从市委书记何广良的办公室离开。
“董事长,接下来去哪里呢?”那司机早就守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