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板没有办公室,他许多时候,在那边包厢之中,今天他有客人,在里面陪客人。”服务员说到,用手一指那间包厢。
金式满一听,便向那包厢走去,用了门口,用手一敲,里面门开了,宋琦今天是有两个客人,不是旁人,是柳致知和赖继学,他们今天来,是因为赖继学将胡招科的资料拿来,约了柳致知在此见面,三个人正在商量,如果胡招科是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修,倒对付他很简单,他背后有一个门派,许多事情都要按规矩来,这样人才不会说话。
听到敲门声,宋琦去开门,门一开,宋琦一眼看见金式满,立刻一愣,而金式满一看见宋琦,立刻想了起来,他与武预和宋琦交手的情况,立刻转身便跑进了他的包厢,他吓了一跳,以为戴秉诚也在里面,根本没有想,转身便走,而宋琦给他的举动搞愣住了。
见金式满跑进包厢,这才反应过来,柳致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到:“什么人?”
他见金式满这个样子,不由用手摸了摸鼻子,我就这么可怕,他不清楚金式满的心理,听到柳致知问话,才想了起来:“他是当初想抡羽神归元丹的人,不知道他怎么来到这里,还在里面喝茶。”
柳致知和赖继学一听,顿时站了起来:“是他,这朵奇葩,他怎么来了?”要是让金式满听见,不知做什么感想。
宋琦和赖继学及柳致知出了包厢的门,向那个包厢走去。
金式满刚出门,忽然又跑了进来,让韦兰溪和武预一惊:“怎么了?”
“祸事来了,居然撞到对头的手里!”金式满嚷到。
“什么祸事来了,你遇到谁了?”韦兰溪不解问到。
“是那两个人。”金式满满脸慌张,不知如何解释,当初他可不知宋琦和戴秉诚的姓名,所以也说不清楚,正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武预也是满脑子诧异,他打开门,一刹那,他也怔住了:“是你?!”
宋琦倒没有什么诧异,点点头,说:“是我!”
武预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下来,彬彬有礼说:“请进,想不到这么巧,世界真是太小了。”
韦兰溪正摸不着头脑,估计武预和宋琦遇到过,却一眼看到柳致知,一时也怔住了,柳致知也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韦兰溪,也是惊叹真是太巧了。
三人进了屋,宋琦对门口的服务员说:“你下去吧,这三位朋友不需要你们招待了,我来吧。”
服务员看看他们的架势,没有说什么,下去了。宋琦三人进了屋,柳致知说:“真是巧,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三位,三位来到这里,既然是客,我们表示欢迎,我来介绍下。这位是宋琦,这家茶楼的主人,这位是赖继学,我呢,韦道友知道,我还是介绍一下,柳致知。宋兄,这位是混元门的金丹高手韦兰溪,我在洞天之中认识的,这位金道友就不介绍,你们认识。至于这位道友,我就不知道姓名了。”
“武预,我们有过节,朋友当不起。”武预冷冷的说到。
“不错,我们是有过节,但又怎么样,就是仇人,见面总不会就是打杀之类,你们既然来到宋兄的茶楼,就是客,有什么事不能谈呢?”柳致知笑着说到。
韦兰溪坐了下来,说:“请坐,说的不错,我们事先也不知道是宋道友开的茶楼,不想一次喝茶,居然揪出了这么多事来,也好,有些事情说开了,对双方都有利。”
宋琦说:“不错,过去我们之间是有恩怨,放在明处,该怎么解决,也好大家有个数。”
“你们怎么对胡招科说的,说我们是邪派?”金式满经过刚才一阵,总算定下心来。
宋琦一愣:“我说你们是邪派?哪个对你们说的,是胡招科,他想介入我的茶楼,被我拒绝了,但我没有说什么邪派的话。”
“你真的没有说?”韦兰溪问到:“是说我们混元门是邪教?”
“我有必要骗你们吗?混元门在几年前长江之行中,就与我们交过手,我们可以说是敌人,但是,没有说过就是没有说过。”宋琦斩钉截铁地说。
韦兰溪和武预对望了一眼,韦兰溪说:“这个事情先放在一边,我这两个兄弟与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显然,韦兰溪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他们也没有和韦兰溪说。
“他们没和你说?事情说大不大,我们炼丹,丹成之时,他们来抢丹,结下一点仇怨。”赖继学说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