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栽了很正常!”
太虚宫的声威大跌,那位更是怒火冲天道:“五号间那位道友听着,现在你把二十九号拍卖品接过去,我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否则,从明天开始,你可要小心了!”
“抱歉,我虽然能出得起丹药,但我不是白痴!花三千亿买回连十亿都不值的物品,我回去怎么见人啊?”面对太虚宫的威胁,五号贵宾室那位丝毫不惧,依然拒接二十九号拍卖品。
一次威胁不起作用,太虚宫那位的声音寒意更盛:“道友,认清事实,命才是最重要的!”
“不好意思,在下只认死理,本人就是那种万中无一的人,舍命不舍财,面子更比财富重要!”
无法达到目的,太虚宫的人终于恼羞成怒,厉声道:“好,你最好不要让我碰到!”
太虚宫狂妄,五号贵宾间的那位也不是善茬,用讥讽的口吻嘲弄道:“谁杀谁还不一定呢!既然你把话撂这儿,那老子也非常负责任的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手杀我,那老子认识你是太虚宫的人,可手中的刀可不认识你,别以为挂了个太虚宫的名号,我就不敢杀你!”
竟然被当面威胁了,太虚宫那位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发现许多修者都在交换神识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这是真的,怒极反笑道:“好,很好!行走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敢这样和我说话的人,但愿你的身手比你的嘴厉害!”
面对太虚宫这位威胁,五号贵宾室又传出冷漠的声音:“放心,在下被师尊调教多年,不论身手还是口才,都远远超过你的想象!”
“我们走着瞧!”言语上无法占到便宜,太虚宫只能撂下一句充满威胁意味的话,就避口不言。
“在下随时候教,恭迎大驾。记着,无论你是来明的还是来暗的,千万不要被老子知晓这和你有关系,否则,老子出五千亿丹药送你上路!”
嘶……
所有修者都倒吸了口冷气,彻骨的寒意拼命往身体里转。同时,他们也动心了,五千亿培元丹杀一个连长生境都未到的修者,绝对是大手笔。没有一个人认为五号贵宾室的人出不起这个价,刚才那三十亿筑基丹组成的丹河长河所带给他们的震撼依然未曾消散。
这下有好戏看了!很多修士都以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太虚宫修者所在的贵宾间,当然也有人五号贵宾间的人活腻了。毕竟,太虚宫可是真正威震寰宇的庞然大物,门派藏龙卧虎高手如云,对上他们那基本是阎罗王上吊,肯定死翘翘。
就在众修士猜测太虚宫的人如何应对的时候,就听贵宾间那位冷哼一声,随后对陈老说道:“对不起,陈老,在下受了奸人陷害,以致无法付出三千亿培元丹,还请陈老宽恕!”
扯淡!所有人都投以鄙夷的目光,暗自腹诽不已。
听对方不肯付出三千亿培元丹,陈宇廷目透寒芒,寒声道:“太虚宫的道友,你们还真是胆大包天,耍威风耍到万宝楼来了,你当本座开场前的话是耳旁风吗?来人……”
听到陈宇廷一声令下,所有修者都在等着看好戏,等着看太虚宫出丑。要是太虚宫的人在此被惩处,那可真要颜面扫地了。
就在此时,众修耳边传来太虚宫那位略显急切的声音:“陈老切莫动怒,我等并非故意,只是遭奸人所害,请陈老看在我等是太虚宫之人的面子上放我等一马吧!”
听到对方搬出太虚宫,陈宇廷眼神一厉,清喝道:“尔等是在以太虚宫欺压本座吗?”
“不敢,不敢,陈老,我等绝无此意。对了,五号贵宾不是有丹药吗?陈老可跟他索取便是!”
太虚宫的人服软,陈宇廷才消了气,不悦地冷哼了一声,冷冷道:“还用不着尔等提醒!”
良久,他直视五号贵宾间,开口道:“五号贵宾室的道友,既然太虚宫的道友拿不出丹药,还是你接下,就当给老一个面子!”
五号贵宾室又传出声音:“陈老,我是能付得起,但在下的丹药可不是刮风得来的,不到十亿的物品,在下花上千亿买回去,还用得着出来见人吗?”
一听对方拒绝,陈宇廷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不满道:“道友,本座说一句,这是拍卖行的规矩,最后一个竞拍者不要,就依次类推,太虚宫的人已经承认他们恶意抬价,那你就接受了吧!”
“既然如此,那在下八亿要了!”
二千八百亿降到八亿,陈宇廷被激怒了,冷叱道:“道友,你是在开玩笑吗?”
五号贵宾室的修者似乎感受到了陈宇廷口气中的怒气,极为不快道:“陈老,事情是太虚宫的人挑起来的,你却让在下当这个冤大头,这是何道理?你不是讲规矩吗?那也可以。在下虽说第一次参加修士的拍卖会,可规矩无非与世俗界的一样,谁恶意哄抬价格,必定会被主办方严惩不怠。还有,陈老在开始时不说了嘛,恶意抬价,必将轰杀当场。你现在又是怎么做的?你欺软怕硬,反而让我这个受害者当冤大头,我好歹也在你万宝楼消费了上千亿丹药,你们就是这么对待贵宾的?还是说,这个贵宾卡,只有一群愚蠢到一定的程度的人才持有的?听说还有一种玄晶卡,那是不是在万宝楼眼里,持有这种卡的人都蠢得像头猪一样,想怎么耍就怎么耍?我把话撂下,叫你们主事的人出来回答这个问题。要是你们主事的人把这句话传遍整个修士界,那我就咬牙当一回白痴,我要是说到却做不到,那我他妈从你们传出这句话开始,我就是龟儿子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