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到东域,一股极其强大的意志就扫了过来,并传来神识:“道友不在宝山修行,来东临城有何贵干啊?”
感到对方也是一个虚仙,太上至尊长老收敛心神,小心翼翼。
“为了一个不成气的门人而来!”
“道友,不是本座小气。你还是退去吧!东临城算得上是繁华之都,藏有大量的修行资源,以道友的修为一旦动了歹念,那本座就是失职了。请道友派一个修为弱小的门人来寻便是!”
一听此话,太上至尊的老脸上也现出几分怒意,不悦道:“道友,你这是将本座当做何人了?本座岂会是那种卑鄙小人?”
可东域的虚仙却丝毫不让:我“常言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一切保证皆没有可信度。看道友修行时间也不短了,应该知晓东临城的规矩。虚仙哪怕是一个投影都不许进入东临城。”
太上至尊气恼道:“那要是真仙呢?”
“本座死了,也就代表没有阻止了。不过,就算是真仙想要杀本座也需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究竟能不能活过明天。本座玲珑万宝楼的供奉,坐阵东域,保证一切商业交易的进行,道友应该知道万宝楼代表什么,希望道友不要让本座为难!”
陌生虚仙搬出玲珑万宝楼这座大山,太上至尊的呼吸为之一窒,口气也柔和了许多,用近乎求助的口吻解释道:“道友,本座真的有急事,请通融一下!”
见太上至尊如此着急,陌生虚仙也沉默了,足足过了十息,才重新传回神识:“那好吧,把你要寻之人的影像拿来!”
拿到影像,陌生虚仙就去找人,过了一会儿,传回消息:“道友,你来得很不巧,本座也法眼观之,你要找的弟子正在万宝楼做客,而且还是本楼紫金级的贵宾。但凡本楼贵宾,除非他自己愿意离开,否则本楼绝无赶人的道理,希望道友见谅!”
太上至尊一听这放,就急了:“道友就通融一下,本座只是带他回去问一件事而已!”
“不可以。这规矩是本楼楼主所定,无人敢魄。本座虽然贵为虚仙,但也不能逾越此界限,否则,一旦因为此事传到楼主的耳朵里,本座担待不起!”
太上至尊急忙道:“道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的!”
不说还好,一说就激怒了陌生虚仙,他的神识中夹带了几分冷意:“本座不能拿声誉和性命冒险。道友,你不必多费唇舌,本座是不可能答应你的!你还是等他出了东域吧!”
“道友,真的就不能破一次例吗?”谈判破裂,太上至尊也没了耐性,口气也变得凌厉寒冷。“不能。本座刚才已经替你破过一次例了,希望你到此为止。”
太上至尊知道,此次恐怕只能无功而返了。无奈之下,只得选择退让。玲珑万宝楼,他还真惹不起。
随心有不甘,可他也不敢造次,惹恼万宝楼的虚仙。毕竟,虚仙都非常爱护自己的羽翼。
无奈之下,太上至尊长老只得返回。
大罗天宫殿之中,太上至尊的脸色很不好看,扫了羽飞仙一眼,淡然道:“掌教,此事暂且只能放一放了,此子已经去了东域,东域不允许虚仙进入,只能等他回来,本座再帮忙说和了!”
羽飞仙见太上至尊铩羽而归,心中大喜,但表面依然很恭敬,并承诺道:“太上至尊请放心,等此子归来,本座一定尽力帮忙说和。既然是太上至尊全心全意为了本派的关系和睦而出面,本座也定会尽一份力!”
郑长老心中一亮,突然尖叫道:“他这是渎职,他这是不负责任,应该马上派出执法队把他抓回来治罪!”
执法大长老眼底洋溢着浓郁的厌恶之色,冷冷道:“如果要治罪,先把你这个居心叵测之徒拉到天刑台上用雷狱惩罚你一百年!要不是你纵容郑通,他有那个胆子吗?害死本派一个内门弟子,谋杀了本派数不清的弟子,你也好意思治别人的罪?郑幽,本座和掌教一直容忍你,并不是不敢治你的罪,而是怕寒了其他长老的心。希望你也自重一点,不要逼本座惩罚你。你要是再以一点儿鸡毛蒜皮的破事搞风搞雨,那本座只能先拿下你,当着本派所有弟子的面,让你领略一下雷罚了!”
郑长老马上哆嗦了一下,不再言语。
太上至尊沉声道:“执法尊者,这是不是太过了?”
执法大长老对于太上至尊的质问,理直气壮地答道:“一点儿都不过分。秦烈没有用本派一点儿资源,却为本派培养了几百先天弟子,就因为郑幽纵容郑通,将碧波岛三百多修士杀得一干二净。使得此子近大半年的心血付之东流,要不是他在背后为其撑腰,郑通哪来这么大的胆子?现在,他却为了这样一个该死之人,一直纠缠不清,还逼迫秦烈发下毒誓,简直是罪大恶极!就因为他的无耻行径,让一个忠心耿耿的少年大受打击,那孩子还年幼,才十五岁,一番心血就因为郑通的一己之私化为乌有,叫他如何自处?”
之后,执法大长老煞透华盖,狠狠地盯着郑长老,恨声道:“郑幽,要是秦烈因此而修为停滞,那么凡是你郑家之人或者是和你郑家交好之人,千万不要违反门规,本座非常负责任的警告你,肯定有一方会后悔的!”
看着戏也演得差不多了,掌教在一旁斥责道:“执法尊者,你有些过了,不应该威胁郑长老!”
执法大长老气呼呼道:“他这个人已经是让本座极度厌恶!自私自利不说,还一直斤斤计较,本座不敲打他一番,他还以为执法堂是他郑家说了算呢!”
“好了,本座为你二人做个和事佬,郑长老死了一个晚辈,看在他为族人报仇心切的份儿上就不要计较了!”